“這兩匹馬是你們的?”
張俊低著頭,那還不知道這些兵已經(jīng)膨脹到,連他們的馬都想要搶奪。
銀錢扔出去也就罷了,連馬都交出去,這北行的計劃也別想了。
“是不這是我們租來用的。”張俊盡可能的壓著火氣,低聲下氣的說道。
但似乎根本不在乎這些。“人給你們出城,馬留下就行了。”
看張俊那一味逢迎的樣子,吃準了他們都是膽小怕事的商賈,這伙人不被他們刮點血出來,肯定會被別人刮出血。
的貪婪讓張俊左右為難,難以做出決定,回過頭看向身后的趙榛,想知道趙榛是什么意思。
“一味的委曲求全,只能別人得寸進尺。”
張俊知道趙榛的意思,但現(xiàn)在可不比在京城,微服的他們,哪怕是面對這樣的小卒子,也不得不暫時低頭。
張俊想的有點多。
但丘庚就沒有太多想法,他和趙榛對視一眼,看到趙榛的手勢就已經(jīng)明白了趙榛的意思。
馬是不可能給的,隱忍也有底線,當?shù)呢澙酚|及了底線之后,那就只能一不做二不休。
丘庚首先發(fā)難,當先一步欺近了頭目的身邊,在那電光火石之間便已將兵刃架在了其脖子之上。
身后的兩個親兵也緊隨其后,一左一右護衛(wèi)住趙榛,毫不猶豫的揮劍擊退看守城門的衛(wèi)兵。
“你們”的頭目大驚失色,張著嘴巴,有些不可思議于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脖子上的利刃讓他脊背發(fā)涼,動一下都有可能一命嗚呼。
“開城門,不然弄死你。”張俊是聰明人,事到如今便沒有繼續(xù)忍氣吞聲的必要,冷著的臉多了份殺氣。
畢竟是軍旅出身,這樣兇險的場面見的多了。
強行突破城門有些困難,的人數(shù)有些多,就算是一群飯桶,伸頭讓他們砍都砍不過來。
只能生擒頭領,脅迫出城。
“你們敢襲擊官軍!這是要造反!你們死定了!”大聲吼道。
其他的們都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震懾到了,看到上司被擒拿,一個個提著刀,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少廢話!讓他們開城門!”張俊也藏著刀,把刀壓在了頭目的臉上。
頭目的眼睛瞪的老大,瞪著張俊的樣子像是想要殺死他一般。
咬牙切齒的吼道。
“開城門!”
城門被打開了。
趙榛等人沒有任何停留的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連帶著的頭目也被擄走。
官兵們立刻將城門的突發(fā)情況向城中匯報。
但等到城中其他的官兵趕來之后,趙榛早已北去無了蹤影。
“沒人來追你們,可以放了我吧。”可憐巴巴的看著馬車上的眾人,他現(xiàn)在有點后悔,之前就應該直接把他們弄死,也不至于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現(xiàn)在說啥都完了。
自己的小命被捏在別人手里,這時候也只能陪著笑臉,央求別人給條生路。
“之前不是很橫么?被叫著兵爺,兵爺?shù)暮苁娣矗浚 睆埧∈嵌娜痰娜耍@不代表他不記仇,當機會來了,肯定加倍奉還。
此時便扯著頭目的頭發(fā),呵斥著。“老子當兵的時候,也沒你這般橫,怎么著,殺了幾個金兵?立了幾個功?”
“你們也是官軍的?”聽張俊的口氣,發(fā)現(xiàn)了關鍵,這群人有點不太一樣,商賈的打扮,卻感覺并不像做生意的。
除了中間這個年輕人,眉清目秀,其他人都是一個個五大三粗,比他們還官軍的樣子。
但要真是官軍,打扮成這樣又作何解釋?
不過這些都不需要來考慮,他只需要陪著笑臉,盡力保全自己的小命。
“你管我們是不是?!”張俊沒什么好氣的拿刀鞘扇著的腦袋,發(fā)泄著憋屈的怒火。
“陛下,這人放了還是留著?”張俊發(fā)泄完之后向趙榛征求意見。
趙榛喝了口水,無所謂的道。“你都喊陛下了,還問我做什么?”
張俊呵呵一笑,讓駕車的丘庚停了下來。
帶著鉆進了小樹林里。
恐懼的終究是意識到了什么。
這天底下只有一個人能夠被稱呼為陛下。
這少年竟然是!
這些人的身份竟然是!
敢于稱帝的反賊!
這可是他當山賊的時候都不敢去做的事情!
這些想法隨著樹林中的尖叫聲銷聲匿跡。
張俊像是剛殺完雞一樣渾身是血的返回。
趙榛等人像什么沒發(fā)生過一樣繼續(xù)上路。
“盡量避免進城吧,怕是還會遇到劉光世手下的這些廢物。”張俊很不爽的說道。
把沾著血的衣服脫了仍掉,換了新的。
“不進城,這半路也不容易補給吃食,草料。”丘庚擔心這個問題。
“先不說進不進城的問題,你們看看后邊。”趙榛指著大后方。
自上而下的地勢可以很容易看道遠方似乎有一隊騎兵,朝他們的方向行來。
人數(shù)不多,但也絕非趙榛和張俊等人可以應付的。
“我們強闖關卡,肯定會驚動官軍,那應當是追擊我們的。”丘庚道。
“追我們還動用馬軍,可真看的起我們。”張俊笑了起來。
“都到這種時候還能笑出來么?”丘庚冷著臉對張俊道。“咱們得馬軍你也知道,肯定比步軍精銳,親軍就倆人,萬一被他們追上了,肯定兇多吉少。”
這不是萬一,而是一定。
馬軍的速度,可比趙榛這慢悠悠大馬車快多了,他們這樣趕路,根本逃不掉馬軍的追擊。
幾乎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了。
“馬軍的確是精銳,但也是因為此,馬軍必定是劉光世直接統(tǒng)轄的。”
“張樞密的意思是?”
“你們先走,我去會一會劉光世,看看這廝到底怎么領的軍,搞出這么多廢物。”
張俊跳下了馬車,義士般的向馬軍追來的方向迎去,心里也忐忑著這樣一個人直接面對劉光世行不行,但現(xiàn)在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回過頭來,看到趙榛的馬車并沒有移動半步,心里有些觸動,向丘庚喊道。“你們先走,在磁州等我,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張樞密,盤纏可都在你身上保管。”丘庚回應道。“起碼把你身上的盤纏留下來再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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