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們都有一個心地不怎么好的姐姐。”她道,“不過,你那個是繼姐,而我那個是親姐姐。”
安夏兒心里一時涌起無以名狀的心情,原以為,有這種經歷的只有她自己而以……想不到,竟還有能明白她心情的人。
安夏兒對她伸出手,“金醫生,很高興認識你,希望能交你這個朋友。”
“陸少夫人,這是我的榮幸。”克瑞斯汀也欣然伸出手與安夏兒握了握,“當時陸先生邀請我為你診治時,我就知道,我們非常有緣。”
于是便這樣,安夏兒與這個美容醫科醫生,便成了朋友。
安夏兒想著,她與醫生也真是有緣。
展倩也是醫生呢……
以后在z國她能請所有的女性朋友一起聚聚就好了,酒逢知己千杯少,那一定是人生一等快事!
最后克瑞斯汀看著安夏兒面前的尚未動的點心,問她,“陸少夫人你還吃嗎?是否不合你胃口?要不我們換個地方……”
“不必,很好,是與金醫生你一時談話忘記吃了。”安夏兒笑說道,她看了看面前這些精致的食物,和金醫生拿起了餐具。精致的金屬盤里,墊紙和糖包都用英文寫著這家咖啡廳的名字,除了糕點以外,還有煎年排和煎鵝肝,以及意大利通心粉。安夏兒和克瑞斯汀用了一個非常不錯的上午茶。
但離開后,安夏兒就有點后悔只顧與克瑞斯汀醫生聊天了,作為一個美國人,也許克瑞斯汀她能知道最近哪里有鋼琴演奏會呢!
回去的車上,負責護送安夏兒的秦修桀接到電話,“她走了?那請問一下她去哪了?你們聯系得上她么?好的,麻煩了。”
在他掛電話后,安夏兒看向他,“是陸歆小姐的消息?怎么了。”
“少夫人,很遺憾。”秦修桀說,“我已經讓人打聽到了陸歆小姐在紐約開個人演奏會的地方,是卡納基音樂廳。但剛才她的經紀人說,前天她的演奏會結束后,陸歆小姐不知道跑哪去了。”
“什么?”安夏兒一時不太好怎么理解這話,“什么叫不知道她跑哪去了?是她的經歷人還不知道她的行蹤么?還是說陸歆小姐自己去哪了?”
“應該是她自己不滿經紀人的安排,演奏會結束后就跑了。”秦修桀道,“據她的經紀人說,演奏會那晚有一個聽眾想請她吃飯,礙于不能得罪地方權貴,她的經紀人勸她去,不過陸歆小姐似乎并不答應。”
所以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因為不想跟觀眾吃飯?
安夏兒怔了一會,無奈笑,“想不到陸歆小姐作為一個鋼琴家,也難逃這種娛樂圈的麻煩啊。”
不紅的要被潛,紅了要被騷擾。
“主要聽說那個陸歆小姐一向不愛拿出她陸家小姐的身份去壓別人,不然,起碼不會有人敢明著為難她。”秦修桀道。
安夏兒感嘆,“也許她不想讓人認為她是靠陸家才出名的吧,這也說明她挺有志氣嘛!”
“那少夫人,現在我們是準備怎樣?”秦修桀問她的意思,“還找陸歆小姐么?”
安夏兒想了一下說,“留一個電話給她的經紀人吧,陸歆小姐什么時候回去了就讓他聯系我們。”
安夏兒是這樣打算的,如果那個陸歆小姐在外面打電話回家了的話,應該就能知道陸白和她在紐約,肯定也會問她和陸白現在住的地方。
要不然就如陸白所說的那樣,那陸歆小姐是有她自己的事,沒時間聯系他們。
如果是這樣的話,自然就不好再去打擾她了!
“是,少夫人,那我留一下電話給她的經紀人。”秦修桀再次撥打那個經紀人的電話,就這樣,安夏兒和陸白在美國一時也沒有碰上那個堂妹。
…
當天,華爾街的‘美利堅商會’。
作為世界上最大的企業加盟商會,‘美利堅商會’這五個字的標牌樹立在華爾街這金融會中心最高的一棟大廈頂上,儼然是這里最具標志性的存在!
商會主席陸白這幾個月來到了紐約的消息,讓媒體幾乎每天都停留在‘美利堅商會’外面,但除了正式的發布會,陸白一般不會當街回復記者,所以在他出來的時候,商會外面的保鏢總是得拉著手在道路兩邊圍成人墻,擋住那些瘋狂的記者。
“陸先生,聽說‘美利堅商會’這幾個月頻繁開會,作為商會主席的陸先生你現在也在紐約,是否意味著‘美利堅商會’將會有大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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