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笑了一下,點點頭,“確實,我來這醫(yī)院治療,是因為有信得過的醫(yī)生,并非是因為這個醫(yī)院,再說了陸白都也信得過金醫(yī)生,我沒必要介意什么。”
安夏兒走進克瑞斯汀醫(yī)生的診室時,阿瑞斯帶著兩個保鏢守在外面的門口,盡管他們守在門口的架勢引起了不少來克瑞斯汀這里就診的患者的震驚,但阿瑞斯并沒有管這些,因為對于他而言,旁人的目光,遠沒有安夏兒的安全重要!
特別是現(xiàn)在陸家有敵人在的情況下。
診室內(nèi),克瑞斯汀給安夏兒一項項做著檢查,一邊微笑贊嘆,“嗯,情況很好,以后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恭陸少夫人又恢復往日的盛世美顏了。”
“多謝金醫(yī)生。”安夏兒說,“還是你的醫(yī)術(shù)好。”
“那我也要多謝陸少夫人的謬贊了!”克瑞斯汀笑道,一邊拿出復診期間都會都給夏兒注射的藥,說道,“這是最后一支抗過敏,之后就不必了,看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不必再做復診了。”
之前說至少要再復診兩次,現(xiàn)在不必了,那代表著起碼能早點回家了……只要找到陸歆。
安夏兒嘆了口氣,營救陸歆會不會順利呢!
克瑞斯汀動作嫻熟地在安夏兒手腕上涂了一下消毒藥,給她打完最后一支價格昂貴的皮膚抗過敏藥。
克瑞斯汀打針的時候,安夏兒想起什么,問她,“金醫(yī)生的姓氏,難道是勞倫?”
克瑞斯汀立即愣了一下。
“陸少夫人……你怎么知道?”
安夏兒垂下眼睛笑,“看來是真的了。”
克瑞斯汀也笑了,“是陸先生說的?”
安夏兒搖了搖頭,“我猜的。”
克瑞斯汀打完針后,問她,“陸少夫人你是怎么猜出來的,如果不是陸先生告訴你的話,我實在想不出你怎么會知道,我應該沒告訴過你。我一般不喜歡在外面說我的姓氏,他們叫我金醫(yī)生我也不會反駁!”
“巧合。”安夏兒看向她,“我剛了解到,加入了‘美利堅商會’的戴維斯醫(yī)療機構(gòu)背后的勞倫家族以前很低調(diào),勞倫家族的當家甚至沒有出席過美利堅商會的會議,一直是由那位當家的妹妹代為出席。記得之前在家里的時候,我聽陸白說起過他怎么認識金醫(yī)生你的。”
看著克瑞斯汀的表情,安夏兒莞爾,“畢竟是要替我治療的醫(yī)生,我自然要對她先有一番了解。”
“當然,正常。”克瑞斯汀垂下眼睛。
“陸白說他是以前在美利堅商會的一次商業(yè)會上的認識金醫(yī)生你的,你是代表你家的醫(yī)療機構(gòu)出席商會。結(jié)合這兩點,我才想到金醫(yī)生你可能是勞倫家族的人,就是以前曾經(jīng)代那位戴維斯先生出席過美利堅商會的勞倫小姐吧?”
安夏兒也是剛才站在這座醫(yī)院外面時,想起這回事的。
想到替自己治療的醫(yī)生是勞倫家族的,她挺震驚的。
克瑞斯汀安夏兒對面坐下,說道,“陸少夫你說得不錯,我全名叫克瑞斯汀·金·勞倫,因為我大哥的原因,我離開家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現(xiàn)在是全職的醫(yī)生,已經(jīng)不會代我家族的企業(yè)去參加什么商會了。”
“為什么?”安夏兒問她。
“我大哥他變了。”克瑞斯說道,無奈聳了聳肩,想著形容詞,“他變得……激進,瘋狂,危險,嗯,還有不可思議。”
“為什么變了?”
“不知道……”克瑞斯汀道,“陸少夫人,我大哥他以前不是那樣的人,或者,真像外人所說的那樣了吧,我大哥他突然不甘于做個低調(diào)的貴族,他想讓勞倫家族變得像其他貴族那樣榮耀于人前,因此他做了很多事,包括聯(lián)合其他人彈劾美利堅商會的顧問陸老先生,為此不惜得罪陸白。”
安夏兒看著她,很驚訝,“是么,看來金醫(yī)生的大哥,那位戴維斯先生如今果真是個危險的人……我原還想著,要不要遞封請?zhí)o他,向他問一些事。”
“哦?”克瑞斯汀站了起來,唇邊露出一絲嫵媚的笑,“陸少夫人若也想去見見我大哥,那很好,我可以帶你去呢!”
安夏兒眉頭壓了一下。
一瞬間,她仿佛看到了不屬于克瑞斯汀身上的陌生。
很難形容這種感覺……
“不,如今已經(jīng)不必了。”安夏兒拒絕了,“如今戴維斯先生在‘美利堅商會’中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陸白不是很高興,我不便與一個讓我丈夫生氣的人接觸。”
“陸少夫人,你不必客氣哦。”克瑞斯汀依然微笑道,“你既然想去見我大哥,想必是有事情問他吧,這可是一個機會,我可以為你引見一下,拜訪帖都可以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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