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淑本不想接這個話的,她巴不得現(xiàn)在就讓那賤人小產(chǎn)了,保胎?做夢吧。
最好一尸兩命。
但是寒王在而侯爺也是虎視眈眈。
她一貫享有賢妻良母的和侯爺?shù)年P(guān)系也是鳳凰于飛,共挽鹿車,竟然一時猶豫不決了。
倒是程姨娘自己上前一步說道:“侯爺,奴婢只是卑賤之軀,不用這么大費周章的,一家人和和睦睦就好了,
姐姐一個人操持著這個侯府也是夠辛苦的,奴婢會照顧好自己的。
倒是前段時間,奴婢一直叨嘮著二小姐做糕點,還害得二小姐給傳出那些個不好聽的話,
白白讓侯爺生厭,今兒仗著自己有肚子能否替二小姐討個封賞。”
程姨娘溫柔之色,笑著嗔驕道,燕雄叁居然有些流連忘返,這小婦人向來冷言冷語,這真是為母則強。
“程姨娘嚴(yán)重了,”燕欣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立刻親切的攙扶著她落座。
“做姐姐照顧弟弟不是理所當(dāng)然,別說二妹妹樂在其中,
程姨娘以后有什么事,只管來支會,我這個當(dāng)姐姐的一會盡犬馬之勞的。”
說著她又沖自己的貼身丫頭招招手:“綠蘿過來。”
綠蘿聽言走到燕欣的身邊福禮著,燕欣笑著說:“程姨娘,這丫頭,生來機靈,侍候我也倒用心。
我今兒把她放在姨娘的院里去,有什么事,你讓她來通個信就好,蘭苑也不會因此手忙腳亂。”
說著還脫下自己的和田玉手鐲遞給程姨娘:“這個還是我去年跟父親進宮謝恩的時候,皇后賞下的,
今兒王爺也在,我就借花獻佛給黃姨娘沾點皇后娘娘的貴氣,想必王爺也不會說什么吧?”
燕欣說著含情脈脈的望著南宮寒,天啟國以孝治國,寒王自然也是敬重孝道的。
“自然不會!”南宮寒依舊很平靜。
只是他有些不滿了,燕穎這丫頭居然莫名其妙把自己拉下水給程姨娘保胎,他有些生氣。
別以為他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無非是覺得認(rèn)清楚她自己勢單力薄,這才假人之手。
呸,假他之手保胎。
好像拂袖而去啊。
燕穎自然也看出南宮寒的不滿,打一巴掌總要給個甜棗,燕穎忙眼疾手快的福禮道:“王爺昨兒我在院里新研發(fā)了一道菜頗有些得意,王爺要是不嫌棄的話、、、”
“不嫌棄。”南宮寒冷冷的打斷了燕穎的話,還算識相。
燕欣一臉的緋紅,如同初生的太陽遠(yuǎn)遠(yuǎn)近近、輕輕淺淺的染紅了山巒,美不勝收:“王爺真是平易近人。”
南宮寒微微額首,算是認(rèn)同。
畢竟他現(xiàn)在可是放下身段禮賢下士呢。
燕雄叁自然是知道三個女兒當(dāng)中大女兒是最可心的,也是最淳善的,處處為人著想。
程姨娘見推托不得,只好收下手鐲:“謝過大小姐,手鐲我先代為保管,綠蘿可萬萬舍不得。
想來大小姐也是需要有可心的人在旁的,我不能奪人所愛,
如果有什么需要大小姐幫忙的話,奴婢一定會厚著臉皮來的。”
云逸淑看自己的女兒終于爭了點面子,只是可惜那個頂好的手鐲,
但是能在王爺和侯爺面前露個臉,力纜狂瀾一下,也不失為上策。
女兒都給她遞臺階了,她更要把戲做足的:“老爺這樣吧,我多撥點得力的人手到程姨娘府上,你看如何?”
燕雄叁剛想點點頭,南宮寒冷冷的插了一句:“人多難免手忙腳亂,再說了用人之道,侯爺自然懂,貴精不貴多。”
燕雄叁連連點點頭:“還是寒王思慮周全。”
南宮寒覺得自己仁至義盡了,如果程姨娘還是扶不上墻的爛泥,他也愛莫能助了。
從來都是弱肉強食,她又不是他的丫頭。
至于那個笨丫頭…
我呸,莫名其妙給擺了一道的南宮寒恨得牙齒癢癢,他怎么是一道說不上名字的菜就可以打發(fā)了的。
他又不是貪吃的小白鼠。
南宮寒眼神犀利的看著程姨娘直接問道:“你剛口口聲聲說要給二小姐討賞,你想給她討個什么賞呢?”
畢竟他的早飯已經(jīng)消耗的差不多了,他真的有些餓了。
那丫頭不是要店鋪么?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南宮寒很似氣惱。
原本已經(jīng)設(shè)想的滴水不漏的程姨娘剛給燕欣這么一攪乎,
早就急的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zhuǎn),都不知從何入手。
她怕太刻意了,反而把二小姐置于不利的局面。
又怕這次不說,以后更是難上加難,正當(dāng)她左右為難的時候。
南宮寒不偏不倚的給她丟過來的這個橄欖枝,雖然這個橄欖枝有些粗糙。
但是也讓程姨娘感激不盡,這個時候怎么看都覺得南宮寒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不似傳言的那樣。
只是南宮寒和燕穎,程姨娘的眼里也是和李大夫一樣有著深深的擔(dān)憂。
忙從凳子上起來一臉感激的福禮道:“大小姐和三小姐都有夫人打理著一切,自是不用擔(dān)心一些禮儀和以后當(dāng)家的技能。
以前二小姐雖然頑皮些,但是我見過她寫的字倒還清秀,人也是精靈的,
奴婢是想讓二小姐也學(xué)些賬房知識,以后有備無患。
二小姐怎么也是我們侯府的正經(jīng)的嫡小姐,以后也是做當(dāng)家主母的,侯府?dāng)嗳徊粫S隨便便就嫁了嫡女。
如果這方面知識一竅不通的話,以后大家論起來,都覺得我們侯府虧了她,自然也是落了姐姐慈愛的名聲。”
云逸淑白了眼程詩,這小賤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燕穎算哪門子的正經(jīng)嫡小姐啊,
這不是明里暗里諷刺自己和兩個女兒的身份不如燕穎她娘倆,而且程詩的一語雙關(guān)就是讓王爺和寒王都坐實了燕穎以后的婆家。
云逸淑頓時很生氣,偏偏又無處發(fā)泄。
至于燕穎的親事,以后她隨便打發(fā)一門親事罷了,還想哪門子的當(dāng)家主母,一個個都是不省心的。
但是現(xiàn)下王爺和侯爺都在場,她也不好發(fā)作,只得笑盈盈的拉過燕穎一副寬宏大量的手說道。
“妹妹提醒的是,就算你不提,我昨兒還和蘇嬤嬤說,
過幾天穎兒就要過十三歲生辰了,是時候給她學(xué)些賬房知識了,
不曾想,今兒太忙了,還來不及和侯爺通報一聲,看來,妹妹是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云逸淑有自己的打算,卻不料給燕穎釜底抽薪打的措手不及。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還只是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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