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穎的話殺傷力非常的大,南宮寒非常的氣惱,這些年他無時無刻不繃緊神經,像覓食的老虎一樣,
時刻警覺,偏偏給這個丫頭三番兩次的捉弄。
對于這個丫頭,南宮寒第一覺得有些無能為力,這個世界有很多問題是錢和權利都無法做到的。
就如他戰(zhàn)神的封號也無法讓母親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人們的視線里,
他能給予母親任何物質的享受,也無法泯滅母親心里那深深的仇恨。
南宮寒看了眼燕穎心想著:仇恨啊,你知道嗎?那是滔天的仇恨啊,這仇恨你怕也難獨善其身。
想到這里南宮寒不由也加重了手里的力度,如果讓她就這樣死去會不會便宜了她?
南宮寒只是稍稍有一些遲疑。
已經在鬼門關晃悠的燕穎怎么會束手就擒,直接屏氣凝神發(fā)動馬力,狠狠的,精準的直接一腳朝南宮寒的褲襠蹬了過去。
南宮寒瞬間松開手,一臉烏青的捂著自己褲襠:“你這女人怎么下手沒輕沒重的,這要是踢壞了,怎么探討生人問題。”
“那就換一個探討。”燕穎翻了個身完全沒有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力氣有多大。
南宮寒又不好意思揉揉,更不好意思脫掉褲子看看有沒有踢壞了,鐵青著臉剛想再度發(fā)作。
只聽到背過身的燕穎低低低地唱著:“在我年少的時候,
身邊的人說不可以流淚
在我成熟了以后
對鏡子說我不可以后悔
在一個范圍不停的徘徊
心在生命線上不斷的輪回
人在日日夜夜撐著面具睡
我心力交瘁
明明流淚的時候
卻忘了眼睛怎樣去流淚……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強的人也有權利去疲憊。”
燕穎也不轉過身看南宮寒,只是背著身,一遍又一遍的唱著,主要是怕轉過去看到不該看的一幕。
然后給人悄無聲息抹脖子了。
南宮寒從一開始的急躁到安靜到伸手擦擦自己的眼角。
靠,那是什么?該不會真哭了吧?
鎮(zhèn)定…
南宮寒拉了拉被子,把自己整個人埋在被子里,悶著聲說道:“你可別在被窩里放屁。”
南宮寒不提醒還好,一提醒燕穎就覺得晚上那個地瓜是真不應該吃的。
在燕穎忍無可忍的時候,想偷偷撩開被子,結果南宮寒的大手放在燕穎的腰上。
燕穎一個沒忍住、、、
南宮寒從被窩里氣憤的探出頭:“你是故意的?”
“不,王爺這種事情故意不來。”燕穎很自覺的舉起雙手。
她真不是故意的。
“氣息調起來,可以的。”南宮寒執(zhí)拗的說著。
燕穎翻了翻白眼,放下高舉的雙手:“要不王爺你也對著我放一個報仇雪恨?”
南宮寒還沒動心思。
燕穎自己就吧啦說道:“我們寒王怎么看都不是睚眥必報的人啊,你看風流倜儻讓人心濤澎湃,這么齷齪的事肯定是不屑的。”
南宮寒忍了一口:“你言之有理。”
南宮寒覺得燕穎的話還是挺中聽的,不像街面上傳的是非不分,他哪里有那么驚悚。
畢竟他長的又不是鬼故事。
“你剛的歌挺特別的。”南宮寒想起剛才的歌,他似乎從來沒有聽過,隨口說道。
“一首一兩銀子。”燕穎攤開自己白凈的手說道。
“你當你是賣唱女啊。”
“小女子賣身不賣藝。”燕穎反駁道。
“賣身?”月光照在南宮寒的臉上,看起來如同盛開的曇花,燕穎竟然看的癡呆了。
“其實不要銀子也行。”燕穎居然鬼迷心竅脫口而出。
靠,色迷心竅。
燕穎意識到錯誤后忙解釋道:“是唱歌不要銀子了。”
“欲蓋彌彰。”南宮寒拉過被子慵懶的說道。
“我真的是說唱歌不要銀子,王爺你不要杯弓蛇影,疑鄰偷斧。”燕穎有氣無力的辯解道。
“誰疑鄰偷斧了?”南宮寒一個轉身嘴唇剛好落在燕穎的櫻桃小嘴上。
軟綿綿,甜滋滋的,南宮寒腦袋一片空白。
回過神來的燕穎一把推開南宮寒,伸手粗魯?shù)牟林约旱淖齑剑骸澳悴皇钦f我不是女人么?”
南宮寒立刻轉過身,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紅到耳根后面了,剛他真不是故意的。
畢竟燕穎還沒張開,他應該不至于饑不擇食。
可是剛心里麻麻的是什么感覺。
南宮寒氣的掄起拳頭輕輕砸了一下床邊。
雖然動作輕柔但是燕穎還是感覺到了:“你惱羞成怒?”
“恩!”南宮寒含糊其辭。
“哦!”
話題終結了,換來的是長時間的沉默。
“你能再唱下剛才的歌,我覺得有些與眾不同。”還是南宮寒率先打破了沉默。
“恩。”已經有些睡迷糊的燕穎應了聲,自覺的背過身低低的唱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唱歌的聲音漸漸小了,甚至到后來屋里安靜極了。
確定身后的人已經熟睡了,南宮寒想把燕穎翻過身,但是回應他的是,緩緩的呼吸聲:輕輕淺淺的。
南宮寒剛來的路上確實是一肚子氣的,是想來和燕穎理論一番的,
結果那丫頭到了床上,他還沒開始算賬,那丫頭唱歌把他唱哭了,還放了個屁,最后肇事者自己先睡著了。
睡著了!!!
剛才還規(guī)規(guī)矩矩的躺著,現(xiàn)在四仰八叉的睡著了,還一只手狠狠的甩在南宮寒的胸膛上。
南宮寒嫌棄的把那手扔回去,無意中掃了眼穿著中衣的燕穎。
真他媽沒看頭。真的如剛才自己說的,一些訓練有素的漢子,都比他有看頭,索性也閉著眼睡覺了。
反正再看也看不出花來。
而且看了也沒啥反應,和看光膀子的胡飛一樣。
南宮寒有些懷疑自己的取向了。
好在回想了下剛才落在燕穎嘴唇上酥酥麻麻的感覺,她的嘴唇還是鮮紅,軟軟的。
南宮寒慢慢的湊了過去,又鬼鬼祟祟的在燕穎的唇上落了一個吻,結果還是和剛才如出一轍,他的心跳莫名其妙的加速了。
他覺得又是錯覺,又試了一次。
如此反復幾次,好在他點了燕穎的昏穴,要不燕穎肯定又一腳沒輕沒重的下來。
南宮寒微笑著試了一次又一次,居然有些樂此不疲。
等他反應過來后,狠狠的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真沒出息,這算女人么?”
有些沮喪的他,離燕穎遠遠的位置躺下,強迫自己一動不動的。
可是他的腦海里還是很亂:怎么會有如此柔軟的嘴唇呢,如同棉花糖一樣。
看來他是時候正兒八經娶個王妃了。
南宮寒在腦海里把適婚的世家女都過濾了一遍,好像也沒有中意的。
側過身看了下燕穎,更加嫌棄了。
他今天真是鬼迷心竅了,不知不覺南宮寒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忽然窗外有一點聲響,南宮寒警惕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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