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臻太妃就看到燕穎的一瞬間也壓根沒有把她和她母親能聯系在一起。
實在長的太南轅北轍了。
那個女兒生出這樣的女兒如何能和自己揣測紛紜的兒子相提并論呢。
“你是說她也知道自己樹敵太多,所以才暗度陳倉?”臻太妃喃喃自語道。
“我可沒這么說,這個孩子的長相也許和上上一輩的有關聯呢。”李大夫悠悠的說著。
作為醫學必須嚴謹,作為朋友,他還是相信它的人品的。
“呵呵,”臻太妃冷笑道:“它母家的人,李大夫應該也是有所耳聞的哪個不是長得器宇不凡。”
李大夫摸摸鼻子,確實論長相,燕穎估計是那整個諸葛家最丑的一個。
這無可辯駁。
“也許那個高高在上的諸葛晴給燕雄叁使了絆子呢?”臻太妃看著燕穎并不漂亮的臉蛋說道。
如果那樣,這個事情可就貽笑大方了。
“那不會,諸葛晴有自信和自傲的理由,而且也不會找那么丑的男人,生個這么平凡的女兒來惡心自己。”李大夫不卑不亢的說道。
你大爺的,跪在地上的燕穎有種自己分分秒秒會暴走的錯覺。
“那李大夫可就聽之妄之了,當年救下諸葛晴,燕雄叁可是沒有使任何力氣啊。”
臻太妃笑著繼續說道:“如果燕雄叁不是也想置她死地為何無動于衷。能讓一個男人無動于衷只有那個男人對她都是厭惡。”
李大夫不以為然道:“太妃,當年的是非曲直我們還是不要揣摩的好。”
先帝已經下了死命令,這件事不許外人說三道四。
李大夫有自己的私心。
“你和她是故交?”臻太妃也不惱,悠閑的問道在,這些年深居簡出,能說上話的人太少了。
李大夫搖搖頭。
當年的事情,他努力不再想起。
“舊友?”
李大夫依舊搖搖頭說道:“我和她非親非故,只是當時聽過盛名而已。
后來有幸替她診治時見過一面,確實長得比地上的那丫頭漂亮不知多少倍。
誰也沒法把地上的那丫頭和她聯系在一起,是有些匪夷所思。”
李大夫半真半假的說著。。
臻太妃似有所思的點點頭,李大夫是難得的正人君子,確實沒有聽到他有什么流言蜚語。
“李院判倒還是個柳下惠。”臻太妃這話倒不是貶義詞。
“不敢不敢,只是草民有自知之明而已。”李大夫直言道。
那樣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會心動!
只是他有自知之明罷了。
臻太妃冷哼了一聲。
地上的燕穎也跪麻了,看他們都有位置坐,有茶喝,自己從地上站起來,坐在邊上的凳子上,
“誰讓你站起來?”臻太妃厲聲的說道。
她不滿意燕穎的膽大妄為和當年的她一樣什么事情都肆無忌憚。
不由讓她更生氣了。
燕穎淡定淡定從容的拿過桌上的茶杯并且不知廉恥的喝了口茶。
實在是太渴了,你們話家常也要挑時間啊。
她一抹額頭的汗水說道:“可是太妃,你剛也沒說不讓我站起來啊。
地上硬,而且這天氣冷了,我跪著膝蓋發疼,一會怎么給你診治啊。”
燕穎說的也是實話,冬天的地跪著的感覺,水跪誰知道。
“放肆,你還信口雌黃,剛李大夫都說了這天啟國上下怕是無人能醫治。
你看口出狂言,不要以為我一時半會沒殺你,就不會殺你?
就算你是個替代品,我想殺你,也是易如反掌。”她說的可是實話。
本來她看在李大夫的面上,只要這丫頭守口如瓶,她放她一馬又如何。
畢竟僅僅只是個無關緊要的替代品。
不死還能留著惡心那女人。
燕穎喝完茶站起來退到咯大夫的身邊說道:“她臉上陳舊的皮膚能不能剔除掉?然后用身上其他皮膚移植?”
李大夫聽了燕穎的話,從椅子上騰一下的站了起來:“這個風險系數太大,如果一旦造成感染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燕穎提的這個方法論那是聞所未聞。
“李大夫你試想一下,如果植皮是靠血漿滲出,從新建立血供的。
像這樣會有纖維化的組織,就算是皮瓣轉移一旦有自身血供、纖維化的組織較少,也是可取的。”
燕穎極其認真的說道。李大夫不由自主的靠近燕穎。
他雖然還是一臉惱怒,但聽燕穎講的有板有眼,也許可以一試。
上次燕穎就是靠奇奇怪怪的方法救回那大郎的。
上次李大夫用同樣的辦法救了多名溺水兒童。
不得不用那方法雖然驚世駭俗,但還是立竿見影的。
最近李大夫的民間名聲就更盛了。
“我剛看了太妃的臉,雖然看著恐怖,觸目驚心,但是面神經等一些大的神經并沒有斷裂。
每一塊皮膚都是有豐富的網狀結構,是可以重新再長出來的。”燕穎說的有理有據。
這種手術,他前世就喜歡專研。
“李大夫你覺得可行嗎?”燕穎說著用手指在桌上畫著幾樣手術工具。
李大夫看著燕穎盯著臻太妃看了一會:“風險還是很大,但是也不無可能,后期再配合祛疤膏的話,太妃恢復之前的容貌也是不無可能。”
李大夫聽了燕穎的話,認真的在腦海里過濾了一遍篤定的說道。
“但是這種手術只是理論支撐,并沒有實際操作的經驗,怕是成敗很難去定論。”
李大夫行醫數十年,對這種突發奇想確實很感興趣,如果是其他人的話,試試也無妨,左右是那么丑了,可是對面坐著的人可是
想起那一身殺氣騰騰的寒王,李大夫縮了縮腦袋。
要是失敗了,自己死了倒是不足為惜,可是燕穎這孩子可是花一樣的年紀。
他不能替它冒這個險。
唉,李大夫重重的搖搖頭。
燕穎沒有理會李大夫的良苦用心,直接站了起來走到臻太妃的年輕說道:“太妃,反正風險是存在的,要不要做就看你自己的意思了,反正不會更丑了。”
一旁的李大夫一拍大腿這丫頭怎么說話沒個輕重的啊。
上面那位能生出寒王那樣的兒子怎么也不要解語花之類的軟綿人物啊。
你以為能在當年那樣的局中全身而退還能保全寒王的勢力,真的是靠美貌?
何況她的美貌?
李大夫已經直冒冷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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