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盧小姐究竟在想什么,她這會不會把周阿得罪得太狠了點?”
“對哦,其實那時候周阿看起來都已經(jīng)要收斂了,她沒必要非得把人趕走吧?”
“你們是沒見周阿離開時那表情,真想吃人了。”
“對盧小姐而言,周阿倒是不足為慮,但周家的長輩倒也有些難纏。盧小姐今天是有些欠考慮。”
“也不知道她看重這兩人什么!
“誰知道呢?但她不也說了嘛,人家回頭會與周阿單聊的。以盧小姐的地位,大約隨便說兩句好聽的話,周阿也就順勢下臺階了吧!
“大人物的心思,看不懂啊!
……
雖然盧薇的處理很完美,基本無可挑剔,但還是免不得人心浮動。
尤其那些個今日來了之后一直圍繞著周阿的商圈和娛樂圈人士。
這群人很受傷。
以他們的地位,沒什么機會和盧薇真正搭上線,無非也就能說一句生日快樂,刷刷臉而已。
盧薇不太可能與他們有合作。
他們今天來這里的主要目的,表面看只為了狠狠的捧一頓周阿的臭腳,實際上這群人對周阿都各自有著訴求,希望能在某個領(lǐng)域和業(yè)務(wù)上,與周阿稍微達成意向。
他們是來攀交情,走關(guān)系,談生意的。
但現(xiàn)在周阿給趕走了,并且他們還沒跟著走,就稍許有些尷尬。
世人皆知周阿的小肚雞腸。
這些人難免內(nèi)心惴惴,自己沒能在關(guān)鍵時刻采取行動表明支持他,會否被他記恨上。
別到時候業(yè)務(wù)沒能攀上,反而又將他給得罪了。
可再給這些人一次選擇的機會,他們依然會留下來。
走,是得罪盧薇。
留,是得罪周阿。
孰輕孰重,眾人心知肚明。
可他們最痛苦的點就在于,哪怕不得罪盧薇,卻也撈不到任何好處,便只能如此湊在一起小聲的腹誹了。
就在此時,小小的院落里響起了功放的聲音,是盧薇上臺講話了。
她先簡單的感謝了一下各位來賓抽出寶貴的時間來到這里,然后開了幾個不痛不癢的玩笑活躍氣氛。
這都是些沒什么營養(yǎng)和內(nèi)涵的東西,不過所謂社交,大約正是由這些內(nèi)容組成。
“大家都知道我原本的規(guī)矩,通常我會唱兩歌,不過這次家琪剛好出了新歌,所以我邀請家琪登臺,為大家唱一她的新歌。怎么樣?”
眾人禮節(jié)性的鼓掌表示歡迎。
還有幾個做傳統(tǒng)唱片cd渠道的老板和高管當眾表態(tài)到時候一定加大進貨量,加大營銷力度。
國內(nèi)幾個互聯(lián)網(wǎng)音樂平臺派來的代表也很夠意思,當場拿出高規(guī)格版的B級合約,酷歌副總甚至拿出了壓箱底的a級合約。
之前酷歌大量收攏新人新歌試圖彎道車的策略執(zhí)行得很不錯,幾乎快要成功反殺Q音。
但神仙般的《乏味》一出,酷歌整整一個季度投入重金的窮追猛打,全成了無用功。
這讓酷歌很受傷。
酷歌版權(quán)部主管林有益甚至因此被調(diào)離了崗位,看似平調(diào),實則降權(quán)。
雖然林有益在拉攏《乏味》這歌時的表現(xiàn)還不錯,眼光前,判斷無誤。
但商界做事更多只看結(jié)果,不看過程。
唯結(jié)果論,能者上,庸者下。
林有益的判斷再準都沒用,因為他最終還是沒能幫酷歌得到這歌,并導(dǎo)致公司被進一步拉開與Q音的差距。
那么總要有人來背鍋,背鍋人也只能是林有益。
當何家琪手拿話筒身背電吉他走上臺時,那些之前全程關(guān)注陳鋒鐘蕾與周阿矛盾始末的圍觀者們意識到其中門道。
這歌,不正是陳鋒給何家琪寫的嗎?
“感謝薇薇給我這個機會,下面我為大家?guī)砦业男赂瑁兑挂焉睢。”何家琪輕輕敲了敲懷中吉他,又說道:“因為這歌還沒正式開始制作,沒有伴奏,所以今天我將會自彈自唱!
旁邊的盧薇及時插話,“大家聽見沒,今天大家可有耳福了,這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典藏版新歌呢。感謝家琪!
一聽真是私家珍藏版,場上的氣氛果然稍微燥熱了一點。
眾人頓時屏息靜氣。
何家琪笑了笑,稍微撥了兩個和弦,卻停了下來。
“這是一搖滾歌曲,只有吉他伴奏好像不夠味道。這樣,我把一手包辦《夜已深》作詞作曲的創(chuàng)作人,我迄今為止認識的最有才華的音樂天才,陳鋒陳老師給請上臺來當鼓手,幫我打架子鼓,怎么樣?”
正說著,便有工作人員抬上架子鼓。
之前這些人沒和他商量,陳鋒給打了個猝不及防。
上次入夢時他的確學(xué)了架子鼓,但沒練到吉他那么熟練,在他自己看來,只能說差強人意。
重要的是,他從來就沒有當眾表演的經(jīng)驗,他也沒打算走上臺前。
怎奈何家琪的理由十分充分。
那些先前不知道陳鋒就是何家琪新歌創(chuàng)作人的吃瓜眾,這才稍稍恍然。
原來這人竟是個才子。
一名好的創(chuàng)作人的幫襯,幾乎等于歌手的半條藝術(shù)生命。
難道他的才華,就是盧薇重視他的理由?
“你……會打鼓嗎?”
鐘蕾悄聲問道,她聽過不少次陳鋒彈吉他,但打鼓是一次也沒有過。
臺上的盧薇和何家琪二人正沖著陳鋒招手。
這兩人壓根沒想過陳鋒會不會打鼓的問題。
畢竟,能寫出這樣曲子的人,怎么可能不會曲譜里的核心樂器?
“算了,我上!
陳鋒抬腳,走上一步階梯。
盧薇笑得燦爛。
何家琪則滿臉期待。
鐘蕾看著他的背影,罕見的露出縷擔(dān)憂。
坐上架子鼓,陳鋒左右看了看,然后親自動手挪了挪架子鼓的陣列擺放方式。
這是他的習(xí)慣。
有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陳鋒這簡單的操作,在懂行的人眼中看來,卻有種莫名韻味。
他一直都把自己當成個匠師,因為他從未覺得自己有天賦。
所以,陳鋒在學(xué)習(xí)的時候,用的都是很一板一眼的思路,不求任何靈感迸的創(chuàng)意,只求極力還原的精準。
他并不覺得自己這點小習(xí)慣里有什么文章,畢竟他從未就演奏與其他任何人交流過。
在登臺演奏這件事上,他極度缺乏自信。
“那個,我先說好啊。我會寫歌,但演奏好像不怎么樣。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兩個月前我還是個完全的門外漢。架子鼓是這個月新學(xué)的,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吧。等會如果打得不好,獻丑了,大家可別笑話我!
他很“謙遜”與“低調(diào)”的說著某種意義上的大實話。
但何家琪和盧薇卻是吃了一驚。
何家琪問道:“真的?”
陳鋒點頭,“千真萬確,這個月剛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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