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
可見不是紙片人的問題,而是打火機的問題。
“你這火機,哪兒買的?”
反應(yīng)過來的季川,雙眼晶晶閃亮,寶貝啊!
好寶貝啊!
這哪里是火機了?
分明就是太上老君的三昧真火啊,什么都能燒!
想要!
超級想要!!
然,就在他垂涎欲滴,更想偷偷摸摸的昧下時,被校花大人一把奪回來,揣口袋里捂緊,警惕萬分的瞪著他。
“我的!你敢搶試試!”
……
垂涎的表情僵在臉上的青年,扁扁嘴,咕噥。
“不要這么小氣嘛,俗話說見一面,分一半,回頭,我把我的寶貝也分你,你就送我一個火機不行嗎?”
“呵!”
校花大人冷笑一聲。
“你的寶貝能傷異物,還是燒異物?要是能了,你會舍得分給我?要是不能,我要來有什么用?”
“……”
扎心了啊喂!
季川摸摸鼻子,輕咳一聲,賊心不死的問。
“火機到底哪兒買的?回頭我也去買個!”
“別做夢了!”
傲驕毒舌的小妮子,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
“這是我從狗東西的工作室里順來的,你看他賣不賣你!”
“……”
對于這個結(jié)果,竟然一點兒都不意外是怎么回事?
嘴角微抽的青年,心塞塞的翻白眼,然,下一秒,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
“不對啊!你這是火機啊!打火機啊喂!是怎么躲過安檢,帶上飛機的?”
“……你是不是傻?”
舒千落無語的瞅著他,將打火機拿出來,攤開給他看。
“你的狼爪子就能過安檢,我的草莓鑰匙扣,怎么就過不了安檢了?那狗東西出品,一般機器能檢查出來嗎?”
這般說著,她還顯擺顯擺的拉開外套,沖著目瞪狗呆的青年揚揚下巴,嘿嘿欠笑。
“看,不僅是草莓鑰匙扣,這里面的東西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樣樣殺傷力爆表,可它們一樣過了安檢,一個警報都沒響過~”
“哎呀呀~,雖然那狗東西忒會氣人,也忒會坑人了,但是這種獨一無二的設(shè)計能耐,還是非常惹人愛的,對吧?”
……妒忌使我質(zhì)壁分離!
季川瞅著那外套里無數(shù)個隨身口袋內(nèi),被塞著的奇形怪狀的各樣‘玩具’,羨慕妒忌恨的臉都扭曲了。
安檢那什么破機器?怎么查不出來?
海上監(jiān)獄那什么破搜身?怎么就沒將它們?nèi)恿耍瑹耍屵@死丫頭哭去!
得瑟個屁!
心下各種恨恨咒罵的男人,卻扼制不住自己的沸騰而起的忠實欲望。
想要!
想!要!
我也想要!
超級想要!
啊啊啊啊啊——
為什么我不是這小妮子?
為什么我沒有跟那活祖宗同穿一條褲子?
不然這些東西就是我的了啊啊啊!!!
瞅著明明恨不得搶過去據(jù)為己有,偏偏死命摁捺著自己蠢蠢欲動的爪子,直流口水,又滿眼怨念的季川,校花大人心情倍兒好!
嗨呀~
還是她有先見之明,早點兒拋棄那什么無用的自尊下限,不然她可是整不來這些好東西的。
唔——
突然覺得,從那狗東西的姐姐,變成狗東西的妹妹,也不是太抵觸了呢~
笑瞇瞇的扯上外套拉鏈,轉(zhuǎn)著手中短棍的小妮子,走出了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朝著琉璃宮更深處走去。
……她那欠欠的樣兒,惹的季川咯吱咯吱的直磨牙,一邊黑著臉跟上,一邊暗自琢磨著,怎么討好一把那祖宗,再從那祖宗手里弄點兒好東西出來。
可見,這二貨,當(dāng)真記吃不記打啊。
都被坑成這樣兒了,還賊心不死,沒救了。
神仙藥都救不回他那顆一心奔往作死路上的心呢!
琉璃宮很大,琉璃大殿上供奉著一些舒千落和季川不認(rèn)識的神明雕像,他們一排排,整齊有序的被擺放在供桌上,一路延申著朝最深處。
而,每隔幾位神明的身側(cè),都會有駐守著的奇怪石像,那些石像如同剛進大殿上的那些石像一樣,一踏進它們防守的范圍內(nèi),就開始進行無差別攻擊。
第一波尖刀,第二波油灼,第三波冰錐,第四波酒熏,等等,一直闖過了十六波,二人穿過琉璃大殿,站在了一處鳥居前。
鳥居自下而上的蜿蜒曲折,看不到盡頭,兩側(cè)皆是正紅的漆柱,漆柱之側(cè),是漫無邊際的黑,空空蕩蕩的黑,任何事物都看不到,哪怕有微光夜視鏡,也依舊只看到空空的一片。
但偏生,面前的臺階上,是暗沉又復(fù)有斑駁的青石板,石板的縫隙中,還生長著墨色的苔蘚,彰顯著這里是存在生命的。
季川和舒千落相視一眼,一左一右的退開少許,別過頭,動作自己的武器,探進左右兩側(cè)那漆黑又空蕩的漆柱兩側(cè),在里面晃了晃,攪了攪,試圖看看里面有什么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嘩啦——”
二人的武器,都碰到了水。
這二他們有些驚訝。
明明漆黑一片,縱然有夜視鏡,以及眼藥水的加持,他們也什么都看不見,可偏生,武器碰到了水。
在武器插進水里的那瞬間,二人的眼前也浮現(xiàn)了水波晃蕩的漣漪,一圈圈的蕩漾開來,濃墨又富有韻律,但,僅是一息便恢復(fù)了平靜。
“唔——”
季川將武器抽出來,表情微妙又古怪。
“這階梯,是怎么弄的?下面是水,兩側(cè)相通,這階梯卻架在水上,直通上‘天’?難不成是天梯啊?”
舒千落瞟他一眼沒說話,將自己的武器抽出來,看了看上面的顏色。
顏色沒什么變化,可見是沒毒性的。
但,謹(jǐn)慎間,她將銀棍點在階梯之上生長的苔蘚上,那苔蘚卻瞬間枯萎成干涸的一片,這一幕,正好被季川給看個正著,他倒抽涼氣,趕緊甩了甩自己的武器。
“臥操!有毒啊?!毒性還這么強?”
“不像是毒。”
校花大人搖頭,用銀棍撥了撥那苔蘚,擰起了眉。
“苔蘚一瞬間這么干,可不像是毒死的,反而像是被吸走了生機一樣,這水,不,是這湖,很古怪,掉下去的話,瞬間就會沒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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