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
成為狗東西的敵人,到底是倒了幾輩子血霉?
別說開戰(zhàn)會被秒殺死,怕是還沒開戰(zhàn)呢,就要被氣死了!
瞅瞅那一個個憋紫的臉,要不是礙于他們總長的威嚴(yán),想來都會不管不顧的沖上來先暴揍狗東西一頓消消氣再說吧?
所以,完全不知道自己那幸災(zāi)樂禍的神情,看在敵人的眼里,亦很是氣人的校花大人——
尹然成了夙三爺火上澆油的幫兇,可以說是,一個明戳戳的用溫和的言語殺死你,一個卻暗戳戳的動刀子,再扎扎尸,當(dāng)真無恥到了一定境界。
讓站在他們這邊的亡命徒,都覺得,這少年少女當(dāng)真,賊欠!
欠的讓人恨不得把他們?nèi)说罋缌耍拍軓氐紫麣猓?br />
“那么——”
也不知是當(dāng)真信了這少年的鬼扯,還是無視了這少年的鬼話連篇,總長面色不變的睨著他。
“你怕是不知道,到如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夠從國府借道,更不要說,你的借道,還直抵國府內(nèi)部——”
這般說著,他手中玄力傾斜而出,顯然,沒打算放著少年少女離開!
畢竟,國府的威嚴(yán),容不得它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踐踏!
上次是太過意外,而這次,就算是拼死折損,也定要把這少年少女給留下來!
然后——
總長那雙無情緒的雙眼,驟然一瞇,煞氣傾斜而出,瞬間將整片區(qū)域給席卷其中,壓迫的眾人都無法呼吸。
哪怕是處在結(jié)界之中的亡命徒,都仿佛被一雙無形的手給遏制住了脖子,讓他臉色煞白,下意識的伸手去捂脖子,想要順一順呼吸,不然,下一秒就會被活活憋死一樣!
不僅是他,就連舒千落都有這種感覺,這讓她的臉色難看起來,以手緊握,銀棍頓現(xiàn)。
這總長!
好生厲害!
跟她先前所見過的玄修,都不是一個級別的,哪怕是元陽派的那仨老頭兒,都未必有這總長,這般渾厚逼人的壓迫感!
果然,越是看上去,與感覺上平平無奇,類似于普通人的玄修,修為越是高深莫測到令人無法反抗。
“唔,那么,你待如何?”
就在舒千落的額頭上都開始往外沁出冷汗之時,邊上的少年,抬起胳膊,搭在她的肩頭上,瞬間的便將總長那,隔著結(jié)界都能清晰感覺到的壓迫感給消弭于無形。
這讓校花大人的氣息都跟著緩了一緩,亦讓少年笑意不變的望著對面的男人。
而,他那仿若無意的舉動,與他身邊少女那神色雖未有變化,但氣息卻是一緩的細(xì)微反應(yīng),讓總長瞇起的眼眸里,泛起了寒光。
很顯然,那少年的修為,遠(yuǎn)超于他的認(rèn)知。
雖說,上次不知道他是如何辦到的,讓那天雷將天盤給摧毀,亦沒有給他親自試試這少年修為的機(jī)會,而這次,僅是一招交鋒,他便敏銳的覺察到——
他探不到這少年的修為界限在哪里,換句話說——
這少年的修為遠(yuǎn)高于他,否則,如何能讓他窺視不到?
那么——
這是一場硬仗了!
“啪——”
就在二者間,看上去一觸即發(fā)的時候,一只手憑空出現(xiàn),毫不客氣的拍在總長那強(qiáng)勢蓄積玄力的手上,將他那宛若植物一般濃翠的生命綠給拍了個煙消云散,這讓他眉心抽了一抽,望向那仿佛踏碎虛空,瞬閃到他面前的老爺子,默了一默。
“您怎么來了?”
“我不來你是想把國府給毀了個一干二凈嗎?”
那一身灰衣褐短,腦袋上帶著破草帽,手中拎著旱煙袋的老爺子,踢踏著一雙木屐,面無表情的睨著他,呵呵冷笑。
“長能耐了?都敢私自的把這些東西弄出來?怎么著?你是想越過老子翻天嗎?”
“……”
瞅著那把總長給罵成孫子似的老爺子,除了見過那老頭子的幾位,余下的眾人皆是一臉窒息,完全搞不明白,這突然出現(xiàn)的老頭子是誰?
不僅被總長如此恭敬的對待,且,貌似,很不好相處的樣子?
乃至,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把總長給訓(xùn)斥成那樣兒?而總長竟然也沒有任何惱怒之意?
這這,啥情況?到底啥情況?
接二連三的意外事件,讓他們著實(shí)摸不著頭腦了。
至于,就差沒被指著鼻子罵的總長,瞅了老爺子一眼,認(rèn)真解釋。
“在我手中出的事,我總要一力擔(dān)任處理的。”
“呵!”
他這話,讓老頭子冷笑一聲,拿旱煙袋戳戳他的腦門。
“是在你手中出的事,但是,你處理的了嗎你?老子都處理不了的好嗎?”
說到這兒,他扭頭,神色詭譎跟復(fù)雜的瞅著那結(jié)界中的少年,表情古怪極了。
“小子,你姓夙?”
“對。”
少年點(diǎn)頭。
“那么——”
老頭兒神情似是扭曲了下,才接著問。
“認(rèn)識夙陵政嗎?或者說,你跟夙陵政什么關(guān)系?”
???
夙陵政?
那不是宗祭谷,谷主的名諱嗎?
眾人的神色駭然一變,他們都有在猜測,這少年多少跟宗祭谷有些關(guān)系,畢竟,夙姓擺在那兒。
要知道,玄門跟外門是不一樣的,外門的姓氏,任何一個姓氏,都可能遍布大江南北,所以,就算聽到同姓之人,也頂多會生出一種,啊,跟我一個姓之類的想法,除此之外,也就略過了,并不放到心上。
可是,在玄門之內(nèi),每個家族,每個門派的姓氏,都是有一定的代表性的,亦被規(guī)劃到同姓家族或者門派之下,好統(tǒng)一管理。
且,如果你并非那個家族或者門派的姓氏,若是想要加入那個家族與門派之下,都會在本姓之前,加上那個家族或者門派的姓氏,亦會給你發(fā)放專屬于某個家族與門派的腰牌,來確定你的身份來歷。
所以,在外門,夙姓未必會被大家過多關(guān)注,可在玄門,夙姓,卻讓眾人不得不慎重對待。
而。
縱然是在玄門,源境與源地之間的姓氏區(qū)分,就又不一樣了。
源地由于會接收外門之人,所以會進(jìn)行統(tǒng)一式的規(guī)劃管理,也就出現(xiàn)了比較籠統(tǒng)的局面。
可,源境卻是不會輕易的接收源地內(nèi)的玄修,除非你有能力通過元陽派的考驗(yàn),走過虹橋,不受任何因果束縛的淌過凈湖,亦能被源境之邊的梵城收容進(jìn)去,才有機(jī)會與資格接近源境之內(nèi)的本土人士。
所以,相對的,他們對于姓氏血脈這一塊,看的非常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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