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望著一下子就猜到重點,更興奮到快要飛起來的小妮子,少年輕笑戳刀。
“最近,小落落一直都在研究這方面的東西吧?”
“嗯嗯!”
愛不釋手的銀棍釋放出來的舒千落,就差沒有吧唧吧唧的親幾口了,可,她高漲的心情連一秒鐘都沒維持到,就咔嚓一聲,砰然碎裂。
因為,她家少年,她的狗東西,笑瞇瞇的,慢慢悠悠的,從那張削薄性感的嘴巴里吐出一句——
“可是很遺憾,小落落忒弱了點兒,還沒有‘金手指’傍身,所以——”
“不管咋研究,不管咋消耗材料,都是沒有的,看著這么可憐巴巴的,脾氣那是一日比一日火爆的小落落,爺就勉為其難的,隨手弄一些給你好了——”
“是不是很高興?是不是很感動?是不是想給爺投懷送抱?”
……
……
……
老!子!投!懷!送!抱!你!大!爺!
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卡崩一下斷裂掉的校花大人,抄起手中的銀棍就朝著夙顧白砸去!
她從來就沒見過,哪個送人禮物的,不是讓人高興百倍的接受,從而對其感激涕零的——
而是禮物送你了,還非常合心意之后,暴怒暴跳的一邊問候他十八輩祖宗,一邊提刀砍死他的!
這么欠的人,難怪老天爺都看不順眼的想弄死他!
真是一點兒都不虧!
被氣到都想跟老天爺站一伙,弄死這個狗東西的舒千落,突然的,耳邊聽到一聲,很是清脆的,也離她很近的樹枝斷裂聲。
這讓她,瞬間的扭轉(zhuǎn)身形,以一種詭異又令人意想不到的姿勢,朝那斷裂聲攻擊而去——
“臥操!你謀殺啊?!”
并沒有感應(yīng)到附近有人在,甚至,都沒有聽到武器襲來的罡風(fēng),但,本能覺得不妙,下意識側(cè)頭看過來的紅毛青年,眼珠子一突,瞬間抬腳,就想將朝他偷襲而來的混蛋給踹飛出去。
可,當(dāng)他看清楚那偷襲他的人是誰,以及站在那偷襲之人身后的人是誰后,讓他臉皮子猛的一哆嗦,踹出去的動作,強行的收回來。
但,踹人的力道太猛,速度又太快,那么,強行收回來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
“咔嚓——”
比那斷裂的樹枝還要清脆的骨裂聲,非常清晰的傳進在場四人的耳內(nèi),亦讓那紅毛青年,倒抽涼氣的摔到地上,差點兒又把尾椎骨摔折的咒罵出口。
而,紅毛青年是收住反擊的動作了,可校花大人卻沒收回來,直戳戳的朝著紅毛青年的腦袋砸去,眼見著就要將他那腦袋給砸個稀巴爛的時候,邊上伸來一只手,截住了那銀棍。
“……落小姐,手下留情。”
手臂都被震麻的另外一位紅毛青年,眉心跳了一跳,松開手,揉了揉手腕,再次望向少女的眼神,很是微妙。
幾日不見,這少女的戰(zhàn)斗力,好像又強了不少?
能夠僅憑借著自己身的爆發(fā)力,以及與冷兵器的配合,就能將他的手臂給震麻到發(fā)疼,可見,若是這少女也能夠修煉,那將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至于,握著銀棍,斜睨著這兩個分外眼熟的雙胞胎哥倆的校花大人,扯扯嘴。
“喻家主?渠五爺?你們在這兒干什么?”
“呃——”
被問及的兄弟倆,皆是一僵,片刻后,瘸著腿站起來的喻燼,輕咳一聲,瞟了她身后的少年一眼。
“我們,嗯,有事進來了的,倒是你們,怎么也在這里?”
“自然是有事了,不然誰閑著沒事干跑這里?”
轉(zhuǎn)著銀棍的小妮子,沒好氣的翻個白眼,盯向喻燼,上下掃他一眼。
“話說,你這么快就醒了?像識海那種東西,一般情況下,貌似,恢復(fù)起來都需要很久的吧?”
……雖然,先前已經(jīng)聽渠長歌這混小子,把前因后果都給他說了一遍,但,怎么都不相信,自己明明被狠狠的收拾了一頓,卻反而被對方給挽救了識海的喻家主。
這會兒,聽到校花大人的疑問,才確定,確實是對方將他的識海給醫(yī)好的。
所以,多少的,嗯,有那么一丟丟不自在。
畢竟先前,咳,貌似看對方不順眼的很,甚至,都想弄死對方來著,那這會兒,冷不丁的給遇上了,就,尷尬了。
“嗯,我,那什么,身體比較好,所以,醒過來就沒事兒了——”
說到這兒,他頓了一頓,沖著少年拱了拱手,聲音與態(tài)度嚴(yán)肅了許多。
“先前,多謝夙公子手下留情,以及對我的醫(yī)治。”
從醒來那會兒,他就明白,如果這位夙公子真想揪了他的腦袋去換賞金的話,他是沒有任何還手余地的,對于這點,雖然很令他不爽,卻是鐵一般的事實。
且——
他緊了緊手指。
渠老頭兒說,他跟長歌是遇上貴人了,才會被化解這一劫,所以,若是回頭再遇上那位貴人,一定要打好交道,所以,他就先退一步好了——
“不用客氣。”
少年笑意瀲滟的望著他。
“畢竟,報酬什么的,爺已經(jīng)收取了。”
?
什么報酬?
這小子收什么報酬了?
一時間,喻燼有些疑惑,不僅是他,就連渠長歌都有些不解,反而是校花大人同情的瞟他一眼。
所以,到這會兒,這位喻家主都沒能弄明白,他那突然間消失一干二凈的玄力,不是被狗東西給無形的消弭了,而是坑走了?
嘖~
可憐的都有點兒蠢了。
或許是校花大人的眼神兒太過直白與**,讓喻燼本能的不妙,可,卻當(dāng)真搞不明白,這少年到底算是收取了什么報酬?
不過,很明顯,那少年沒打算為他解惑,而是盯著他的腳看了一息后,抬眸望著他。
“喻家主,先前從何處來?”
?
這話問的喻燼有些懵,下意識道:
“一甲區(qū)啊?”
“不是。”
少年搖頭,指了指他鞋子上沾到的一些血跡。
“先前,喻家主路過哪里,踩到了血跡?”
“這個?”
還真沒有注意到自己腳上有血跡喻燼,擰了擰眉,朝邊上的渠長歌看去。
“咱們過來的時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我鞋上怎么會沾了血?”
他這話,讓渠長歌斜他一眼。
“沼澤林哪里不奇怪?”
……喻燼被噎了下,橫他一眼后,朝少年望去,攤了攤手。
“沒注意,不過——”
他彎下腰,搓了下那血跡。
“這血跡還有些潮,可見沾上去沒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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