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有別的異常點。”
“也是。”
舒千落點頭。
“說起來——”
她撓撓下巴。
“那古九,是不是也是玄修啊?”
這個問題,打從她直觀自家小白的異常之后,讓她看待所有人與事的眼界便不同的,也就發(fā)現(xiàn),那古九,多多少少給她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尤其是在知道玄修以及去過玄門,乃至這次重新的瞧見古九后,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越甚了,先前一直沒機(jī)會問,這會兒沒啥人,時間也挺充裕的,就問了。
而,對于這個問題,讓夙顧白挑眉,看她一眼。
“哦?為什么這么問?”
“就是覺得古九有些奇怪。”
校花大人瞅著他。
“最初,只覺得這個人明明是個瞎子,可總給我一種,他不僅不瞎,甚至看的很‘清楚’的詭異感,我只當(dāng)他本身能耐不俗的緣故導(dǎo)致。”
“后來在咱們歷經(jīng)了溫泉湖,也在我知道這世上還有異物和其它的東西外,我看待事情的眼界就不一樣了——”
“再加上咱們因溫泉湖事件,在國外遇上了季川,跟他著一起回來,去那臨蒼山莊之時,金爺爺和錢爺爺很是驚訝臨蒼山莊的布局,那么,能讓那二人都感到驚訝的事情,定然是不一般了,不是嗎?”
“再加上我又知道了玄修,還去了玄門,更知道外門還有像良一他們那樣的存在,就懷疑,古九也是玄修,這不對嗎?”
“合理。”
夙顧白輕笑,亦贊賞的伸手?jǐn)]擼她的腦殼。
“小落落現(xiàn)在已經(jīng)學(xué)會將疑問保留下來,沒有立刻的去求證,也沒有馬上的去將其破解,而是耐心的等待著那些疑問自動的浮出水面,這一點很好。”
“很多時候,疑問這種東西,是需要立馬解決的,以防后患無窮,可在有些時候,過于異常的疑問,卻是需要狩獵的,唯有這樣,才能不錯過任何漏網(wǎng)之魚,將其連根拔起。”
“至于,出現(xiàn)了疑問,是需要立刻處理,還是需要耐心等待,卻是需要很敏銳的直覺,以及犀利的預(yù)判,乃至眼界與閱歷。”
“若是在此之前,小落落定然會做出第一種反應(yīng),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隱有獵人風(fēng)范,確實成長了不少。”
“哼~”
難得被這狗東西這般不帶任何戲謔調(diào)笑的夸獎,讓舒千落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最終傲嬌的撇開臉冷哼一聲,可是嘴角,卻是止不住的上揚(yáng),還越來越大,甚至都快要咧到耳根子后去了。
這般得意忘形的小模樣,讓夙顧白忍俊不禁的笑出聲。
“那么,對于季川和季涼你怎么看?”
“嗯?他們啊——”
思量了下,舒千落歪了歪頭。
“——他們的話——”
卻不知,她此時點著下巴,歪頭腦袋沉吟的模樣,像極了她身側(cè)立在冰天雪地之中,將這方過于刺目的白為她擋下的少年,就連眉宇之中明亮透析的凜睿都是一般無二。
“不像是玄修,不過,對于古九的身份,二人該是有所了解的,不然,之前在國外回國的途中,你威脅季川的時候,他雖然表現(xiàn)的很是震驚——”
“但,他的震驚在于你竟然擁有了那般過于逆天的力量,而不是那般過于逆天的力量帶給他的震驚,以及他接受這方面事情的態(tài)度,過于平順,就連在日國的時候,他表現(xiàn)的像是對鬼怪這種事情很是熟稔,不像是第一次接觸,所以——”
她聳了下肩。
“縱然他和季涼是常人,也該是熟知一切的常人,不是嗎?”
“確實。”
夙顧白輕笑。
他家小妮子,是真的成長了許多,像這種在當(dāng)時看上去雖然有些違和,但卻不知道哪里違和,卻能夠暗暗的將其記下,然后,逐漸的理清看透。
這樣的耐心,和觀察仔細(xì)的狩獵方式,真的是越來越像一個小獵手了。
很好,真的很好。
在二人似是看上去閑聊間,夙顧白卻帶著舒千落瞬移在這片區(qū)域,亦將這片區(qū)域的一切給盡收眼底,最終,還是回到了最初發(fā)現(xiàn)冰層之下有熱源的地方,停了下來。
“嗯?怎么又返回來了?”
每走一步都會下意識留下標(biāo)記的舒千落,瞅著腳下那還未被覆蓋的小草莓,奇怪的瞅向夙顧白。
“難不成?只有這一處有問題?”
“唔~”
夙顧白沉吟了下。
“就眼下看來,我只發(fā)出了這么一處——”
這話一落,他忽然把自家小妮子摁進(jìn)自己懷里,亦彈指設(shè)下隱身與屏息結(jié)界,這讓舒千落瞇了瞇眼,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起初只看到一片白芒,刺的眼睛都不太舒服,可沒過多久,便隱約的看到有影子,速度極快的朝這邊閃來,這讓她摸了摸下巴。
“玄修?”
“應(yīng)該是。”
等那影子離這邊越來越近,模樣也越來越清晰時,她眨眨眼。
“咦?這不是?那位切哥?”
“唔~,的確是他。”
同樣瞅出來人是誰的夙顧白,挑了挑眉。
“看來這位切哥,跟那伙人不是一路的。”
“是嗎?”
不知道他從哪里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舒千落,瞅著他,奇怪的問。
“你從哪里看出來的?”
這下意識的疑問一出口,驀的,她自個兒也反應(yīng)了過來。
“啊!沒有黑袍子!也沒有面具?”
“對。”
看了的小妮子,少年輕笑出聲。
“那伙人,根據(jù)目前我們的了解,他們除非在接到確切的暴露任務(wù)時,才會讓自己立在人前,就像偽裝成圣學(xué)監(jiān)的學(xué)生和老師,而,余下被我們找到的,皆是那么一副打扮,且——”
他點了點下巴,看著那個停留在不遠(yuǎn)處,似是在找些什么的中年男人。
“不管那位大師父是個什么來頭,但,他扔出來的那些,為他效勞之人,說白了,其實就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隨時可以丟棄的棄子——”
“不管在修為方面,還是在精心調(diào)教方面,皆是可以拋棄的那種,對比一下那位昴師叔,就能夠覺察到這一點,想來,像那樣的棄子應(yīng)該很多,比如之后在國防學(xué)院遇見的那兩人一妖——”
“比起救那些棄子,我覺得,那位大師父下給他們的最終命令,該是抹殺掉,畢竟,都是見過大師父的人,不管有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該是多多少少會吐露一些他不希望被吐露出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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