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雖說,他們落到她和小白手里,是有活命的機會的,但,一旦離開她和小白的視線,便只有死路一條。
乃至,盡管他們的死路,也算是他們應得的下場,可,舒千落卻一點兒都不想這讓破事兒染到她和小白身上。
畢竟,沾血染命這種事情,倘若是以前,她,其實可以無所謂的,但,在知道有因果輪回這了報應之后,她便盡可能的,不想再沾。
不管是為了小白還是她自己,都不想。
因為,她需要小白一直陪著她,更想一直陪著小白走到屬于他們的地方,找到他們想找的人,最后不需要償還什么因果,平平順順的活到最后就可以了。
所以——
舒千落在盯著這幾個黑袍子看了許久后,問了句。
“有一個地方,你們是可以藏身的,想去嗎?”
??
這話,讓幾人怔了。
“能,避開大師父他們追殺的地方?”
“對。”
“呃——”
說實在的,這話很令他們心動,只是——
“不會再遇上像現在這種,被迫給人賣命,當人家毒蛇爪牙的事情?”
“不會。”
“……自,自由嗎?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喝酒喝到昏天黑地也沒人管的那種自由嗎?“
“自由,不僅自由還有工資,更能庇護你們。”
“這么好的嗎?!”
幾人眼一亮!
老天啊,這簡直就是他們夢寐以求的生活啊好嗎?!
“要要要!”
這會兒,完全把這少年少女當成神明信著供著的幾個黑袍子,毫不遲疑跟猶豫的點頭,完全沒注意到那少年眉梢微挑,笑容瀲滟卻微妙的神情。
而,舒千落在瞅著他們點頭答應后,便淡定又一本正經的看向夙顧白。
“那,小白,送他們去?”
“呵~”
看著眼前這幾個過于相信人,也過于單純的漢子,少年很是忍俊不禁的輕笑出聲,但,卻一點兒想要提醒他們的念頭都沒有的,還很是配合的點了點頭。
“好呀,那么,幾位請抱好團,我送你們過去——”
在他話落之際,幾個直接竄起來,跟乖寶寶似的手拉手的靠在一起,然后,眼前一花,就被送走了。
只是,等他們到達了目的地,看到了一群,穿的很隨意,工作起來也很隨意,甚至還可以拉開自個兒的門,沖著外頭大聲吵吵的閑散工作場地后,那心情簡直愉快又滿意到了極點。
可,當他們冷不丁出現,亦讓那些人在瞅見他們,迅速的拎著武器竄出來后,他們愉悅又高興的表情便凝固在了臉上。
因為,那些工作人員的手臂上都帶著——清潔組的袖章。
……
……
……
這就是——
不再給人賣命的地方?
這就是——
可以隨便自由生活的地方?
這就是——
喝到昏天黑地也沒人管的地方?
這就是——
他們夢寐以求的地方?個屁!
這他媽分明就是監獄啊喂!!
妥妥的!
實扎實的!
絲毫都不帶假的監獄啊啊啊啊!!!!
“呵~,小落落~”
等把人都給送走后,笑的樂不可支的少年,笑瞇瞇的瞅著她。
“你說,等他們發現,你所謂的能給他們一切想要的,還不限制他們自由的地方是清潔組后,他們會是種什么表情呢?”
“拔刀砍死我。”
非常明白自個兒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兒的舒千落,淡定的瞟了看好戲的狗東西一眼,面無表情的扔出最佳答案,讓夙顧白笑出了聲。
“哎呀~,小落落好有自知之明呢~”
“……滾吧!”
一臉沒好氣推他一把的校花大人,彎腰撿起那些紅石頭,然后,指了指那只獸。
“我把它也弄進空間里去?”
“隨你呀~”
對于這種東西,要不要都無所謂的少年,攤了攤手。
“小落落想養就養著吧,回頭,等醒了,聽話了,乖了,就給小落落當個小寵物好了,若是不聽話,不乖了,那就~”
他歪了歪頭,一本正經道——
“剁成一段一段的,然后各種烹飪給小落落吃?味道應該不會太差的~”
“……”
瞅著這個一本正經要宰獸的狗東西,舒千落深吸了口氣,咬牙。
“你是想讓我以后都不吃肉了嗎?這么的惡心我?!”
“爺哪里惡心你了?”
少年無辜的瞅著她。
“爺分明就是在給你改善伙食呀~”
“……你可閉嘴吧!”
校花大人眉心突突的跳。
但凡是會說話的玩意兒,不管是異物還是獸類,都給她一種是同類的錯覺,那么,換句話說,吃那種東西,就相當于吃同類,也就是人——
她能不惡心嗎她?
又不是無知的方理事,啥都能吃,啥都覺得香!
“阿嚏!”
這會兒,正和理事會斗智斗勇不知道第幾輪下來喝口茶的方理事,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古怪的嘀咕。
“誰想我了?在這種時候?”
這話,讓戳在他邊上的隊長,沉默的看著他,認真道——
“不會有人想你,而會是有很多人想罵死你,比如,理事會的理事長們,都恨不得對你除之而后快,然,你卻入了國防學院的眼,讓他們對你咬牙切齒,氣惱不能,卻也無可奈何——”
“那么,不能正面弄死你,還不能扎小人兒詛咒死你?反正,烏鴉嘴什么的,這事情也是有的不是嗎?”
“——臥槽?要不要這么狠?!”
突然一個激靈的方理事,趕緊放下茶杯去聯系他的‘保護神’,希望趁著他還在的時候,再給自個兒整點兒保命的好東西,不然,直遇上被詛咒的破事兒,他豈不是要直接下線?
不要啊喂!!
完全不知道她隨口一吐槽,就惹來保安隊長耿直吐槽,以及方理事求生欲極強的危機感的校花大人,將那焰獸給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收進了空間里,然后排查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什么殘留的之后,朝夙顧白問道——
“哎,小白,你說,像之前的美人魚們,跟這只獸,什么時候能醒?”
“這就不知道了。”
少年攤了攤手。
“你看它們傷的都很重,能活到現在,命大命硬是一點,再有,就是被故意的吊著,然后盡可能的將它們榨干,所以,損傷的不僅是身體,還有魂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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