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嗯,說說,為什么來這里?”
“請主子贖罪!”
遼文志那平平無奇又沒什么情緒波動的話地,卻把那黑衣人給嚇了個激靈,趕緊磕頭,聲音都有點兒發抖。
“奴不敢隨意找您,實在是出了很多事情,奴無法決定,所以才斗膽前來見您的。”
“什么事?”
像是沒打算降罪于他的遼文志,往羊駝身上一坐,垂眸望著他,這讓黑衣人本能的抖了一抖,迅速解釋。
“最近,有很多人被抓了,很多點也被抄了,導致您需要的東西都被延期了,更無法在短時間內湊出來,所,所以——”
這話一出,遼文志便沒說話,把那黑衣人給嚇的冷汗直流,匍匐在地,動都不敢亂動了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遼文志才開口。
“泄漏了嗎?”
“該,該是沒有的。”
黑衣人結結巴巴。
“奴有在他們的身上下禁言術,一旦他們有扛不住,以及消息泄漏之時,都會自暴的,且連魂體都不會留下,而,到眼下為止,他們的命牌都還在,所以,該是沒有被突破的。”
“是嗎?”
遼文志垂眸盯著他,聲音不溫不怒的反問。
“倘若,遇上了能夠很輕易的就解除了你下的禁言術之人,他們的命牌自然是不會碎,也早就被突破了呢?”
“!不會不會!”
黑衣人迅速搖頭,很是肯定。
“我給他們下的禁言術,不是外門的那些修為之人能夠輕易解除的,哪怕是在玄門,倘若不是靈修,亦是無法輕易解除,更會被反噬或者反殺掉,所以,奴可以保證,他們絕對沒有被突破。”
“嗯,若是這樣,那是最好的,倘若不是。”
遼文志摸了摸羊駝的腦袋,羊駝直接低頭,張嘴,咬住他的半邊肩膀,生生扯下來!
這讓黑衣人差點兒慘叫出聲,卻在緊要關頭猛然給自己用了禁聲術,這才避免被別人聽了去,可,縱然這般,他還是疼的控制不住的哆嗦起來,亦抖著聲音。
“多,多謝主上恩賜。”
“回吧,沒有下次。”
“是,是是——”
拼命點頭的黑衣人,趔趄狼狽的站起來,消失在小院中。
而,咬掉黑衣人半個肩膀的羊駝,用腦袋頂了頂遼文志的手,又晃了晃嘴巴,發現含糊不清的一聲咩,這讓遼文志拍了拍他的腦袋,聲音很低。
“吃吧,不夠的話,下面還有很多。”
“咩!”
一聽到這話,羊駝高興極了,迅速的把嘴里的食物給嚼碎吞下,然后駝著他朝屋里走去,直到消失不見。
而,離開這里的黑衣人,閃出老街,躲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里,抖著手拿出符紙,貼在自己的,卻沒有任何血跡往下留的半邊身子上。
然后,黑衣人的身體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如初,仿若不曾受到過任何的傷害一般,做好這一切,黑衣人吐了口氣,掏出手機,嗓音嘶啞。
“讓獵殺出動,把被抓的人全部處理了,一個不留!”
吩咐完這話,他便收起電話,消失不見。
只是,卻沒有注意到,在他開之后,一棵樹后,側踏出一人,被樹擋著半邊身子,露出了一身灰色的休閑運動服,以及懶懶散散,半叉在口袋里的手。
這會兒,看著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良久之后,亦消失不見。
“如何?”
看著回來的二人,早一步回到小院中的幾人朝他們看去,詢問。
“嚴重嗎?”
“看上去像是沒啥問題。”
坐下來,接過喻燼遞過來茶杯的校花大人,順手的把那茶轉給了夙顧白,自個兒又倒了一杯,在喻家主不爽,以及余下幾人很是微妙的表情中,喝了一口,搖了搖頭。
“就是一位爺爺,可能在搞什么實驗,才整出來的。”
“是嗎?”
誰知,她這話,讓渠長歌擰了擰眉,隱藏了些擔憂。
“尸鞭爆破符,你們了解嗎?”
“我哪兒知道那種東西?”
被他疑問的姑娘,沒好氣的翻個白眼,但,卻側眸朝她家狗東西看去。
“你知道嗎?”
“唔~”
飲了口茶的少年,靠在沙發里,晃了晃手中的杯子,笑意莫測。
“這種玩意兒,我到是有看到過,不過,就是不知道,我看到的,跟渠五爺所說的,是不是一種了——”
“是嗎?”
還真對這種東西沒啥了解的校花大人推推他。
“解釋一下,好跟他確認一下?”
“好呀~”
對于自家小妮子的要求,他一向是當成‘圣旨’在聽呢,于是,少年彎唇而笑的睨向渠長歌。
“尸鞭爆破符呢,據說,它是用尸體煉制而成的,而那尸體必需是新鮮的,剛咽氣,魂體還未消散的尸體,然后把它們打碎了,提煉了它們的精血與精魂,通過某種,或者說是某些——”
“比較隱秘與不被世人所容的邪惡法子,將它們容入進符紙里,緊接著打入進活人體內,讓其二者合一,可以說是很高級的傀儡術之一。”
“對。”
他話一完,渠長歌便點了點頭。
“尸鞭爆破符確實是這般的。”
“這——”
聽明白那到底算是啥玩意兒的舒千落擰擰眉。
“所以,這所謂的尸鞭爆破符,它比禁言術這種東西,要高級上很多?”
“沒錯。”
渠長歌點頭。
“確切的說,不是一個等級的,禁言術它僅是打入身體束縛魂體的一種手段,倘若那人的修為很高,魂體很硬實,這種法子是沒多大效果,更會被反殺掉的——”
“乃至,它還會隨著修為的增加,從而減弱它的束縛,以及若是深于符咒鉆研之人,也是可以輕易解開的,但,尸鞭爆破符卻不行——”
他繃了繃唇角。
“這種東西,可以說,一旦被強行的植入進體內,基本上是沒有什么‘生還’的可能性的,更會被它同化成活死人,且,一旦它被抽離出體內,那人基本上就沒有挽救的機會——”
“乃至,他的身體與魂體,更會因先前被植入進身體內,被那符吸收過精氣與魂氣,從而在死亡之后,被牽引進符內,將其新一步的煉化,鞏固與加強它的控制作用,所以——”
他看向臉色很是不好看的幾人,聲音低沉。
“這種東西,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甚至,可以說是很可怕與邪惡的,因此——”
渠長歌朝夙顧白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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