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柔,這個名字十分熟悉,熟悉到他聽到這個名字,就條件反射性地想要后退。
從小到大,他聽過這個名字不下百次。
他的祖父,拿著一張早已泛黃的照片,指著里面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娃,說是他的小媳婦。
直到祖父死去,還在念叨著他的小媳婦,只嘆可惜,沒有見過長大的莫以柔。
作為莫氏集團繼承人,莫以柔幾乎不出現(xiàn)在公眾場合,他也只是聽說,卻從來不曾見到過。
自然地,也不會將眼前的莫以柔,當成他的娃娃親對象。
當然,他也從來不曾承認過自己有未婚妻的事實,那也只是他祖父一廂情愿罷了。
靳司晨的心理波動,莫以柔并不知道,她在傾聽著病人的病情。
“老許的身體其實一開始并沒有什么問題,但也不知道為何,最近這段時間,越來越虛弱,而我們也沒有找到使他虛弱下去的原因,甚至連根源都找不到。”凌老將病人的情況告知莫以柔。
“中醫(yī)和西醫(yī)都診斷過了,得到了同一個結(jié)論,那便是沒病,最多也只是身體虛弱罷了!”在說完后,凌老又補充了一句,身體虛弱,每況愈下,卻找不到根源,這本身就存在很大問題。
最主要的是,最近幾日,他的身體已經(jīng)難以負荷了,再找不到原因,他們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向死亡。
“先看人再說!”莫以柔聽到凌老的話,倒是未做評價,在還沒有看到病人之前,并不能做出結(jié)論了,哪怕心中有那么一個大概,她也不會說出來。
許老的房間,窗明幾凈,就更加顯得床上的人虛弱不堪,若不是胸口處還有那么一絲起伏的話,恐怕還真的會以為他是已經(jīng)沒有呼吸的人。
而讓莫以柔詫異的是,房間內(nèi),除了一些醫(yī)療設(shè)備意外,居然沒有人。
按理說,許老身居高位,身邊應(yīng)該有一群人照看著,就算沒有其他人,也應(yīng)該有子孫后代。
可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而且看靳司晨的樣子,似乎是理所當然。
“老許不想房間內(nèi)有其他人,他們在外面監(jiān)護!”靳司晨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眼前的人,只是同名同姓。
“小莫,你給老許看看!”凌老催促著莫以柔上前給許老醫(yī)治,他太想要看到天玄九針出世了。
只是,這一次,卻要讓凌老失望了。
“不好意思,我要違背對你的承諾了!”莫以柔這話是向著靳司晨說的。
“為何?”靳司晨哪怕再不了解莫以柔,也知道,她對承諾的看重,可現(xiàn)在,她卻要違背承諾。
“無情無義負心漢,不救!”很是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在場以及外面守候的人聽不懂。
許老是負心漢,是無情無義之人?
當下,守候在外面的人不干了,砰的一聲,房門被狠狠地撞開,一群兇神惡煞的人狠狠地瞪視著莫以柔,那狠戾的眼神,似乎要將莫以柔吞噬般,“你把話說清楚,誰是無情無義負心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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