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貧道無事,多謝道友前來相助。”
聽了白子畫的話語,清虛道長胡子都吹起來了,不過最終還是壓下了怒火微笑以對。
不僅僅是因為蜀山現(xiàn)在幾乎滅門,無力與長留派一爭高下。更重要的是,白子畫本人的實力也是很強(qiáng)。
當(dāng)然,這是在清虛道長的看法之中。在王霄這兒,白子畫就是個沒什么本事的面癱男。
“清虛道長,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子畫仿佛是感受到了什么別樣的氣息,急忙追問“這里之前是不是有什么人來過?”
白子畫想要突破限制達(dá)到天下至強(qiáng)的程度,可蒼天卻是給他加上了一道鎖。
而花千骨就是命中注定的這道鎖。
也是因為如此,白子畫對于花千骨有著一種別樣的情緒在心頭。
只不過他一想到花千骨,就會想到王霄。
那個家伙的身影,逐漸成長起來宛如山岳一般橫在了他和花千骨之間。
“該不會是”
“哈哈哈,道友所言甚是。之前有位我蜀山隱世不出之弟子前來殺滅那些七殺門下,同行的還有”
白子畫的面癱臉再度起了變化,他的擔(dān)心變成了現(xiàn)實,還真是他們。
這個王霄,怎么每次都跑我前邊去了?
此時王霄駕車載著花千骨,正在離開蜀山。
坐在馬車上的花千骨并沒有什么失望之色,她好奇的看著王霄“咱們?nèi)ツ模俊?br />
“找個地方修煉,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學(xué)道法嗎。我教你啊。”
“太好了。”花千骨歡喜的拍手,她是真的想要強(qiáng)大起來。那種從小就被欺凌的日子,哪怕表面再如何的不在意,實際上都會在心底留下陰霾。
受到欺凌的時候就會想著有人來拯救,而如果沒有的話,就會想著自己能有足夠強(qiáng)大的力量來保護(hù)自己。
所以別看花千骨整天笑呵呵的,其實她心里也是有被灰塵掩埋的地方。
王霄抬起眼皮掃了眼遠(yuǎn)處的山峰,收回目光笑著說“修煉可是很苦的,可別到時候吃不消。”
花千骨的笑容愈發(fā)甜蜜“我不怕,從小就不拍吃苦。”
伸手輕輕捏著她的圓臉,王霄嘆氣撫慰“你受苦了。”
一句話就說的眼眶泛紅的花千骨,正要說些什么時候,突然聽到頭頂上傳來了古怪的嘶嘶聲響。
她疑惑抬頭,就看到一道長長的鐵鏈帶著耀眼的光暈從天而降,直接將她和王霄給罩在了其中。
王霄嘴角掛著笑容,說出來的話卻是“糟糕,被人埋伏了。”
以他的能力來說,想要伏擊他的成功率之低,不亞于穿越女真的能在辮子那兒找到真愛。
至于說為何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中伏,那自然是因為花千骨了。
雖然王霄看似現(xiàn)在占盡優(yōu)勢,可在這方世界之中,花千骨與白子畫那個面癱之間,算得上是天命強(qiáng)行拉郎配的一對。
如果只是簡單的先入為主,并不足以讓王霄徹底占據(jù)優(yōu)勢。
所以王霄才會在陣法落下來的時候,主動選擇進(jìn)入其中,從而營造出與花千骨在一起更進(jìn)一步的絕好時機(jī)。
否則的話,想伏擊經(jīng)驗豐富的王霄,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哈哈哈哈”
伴隨著一陣專屬于反派的詭異笑聲,幾個身影出現(xiàn)在了陣法外面。
為首的是重傷未愈的單春秋,此外還有蜀山叛徒鐵面?zhèn)b,以及單春秋的手下們。
“別費心掙扎了。”
面色慘白猶如他那眉毛的單春秋,一邊咳嗽吐血一邊對著王霄喊“這可是拴天鏈,你們逃不出來的。”
王霄皺著眉頭看著他說“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說一句吐一口的,你有多少血可以吐啊?”
“你”心高氣傲的單春秋,被王霄激的又是一口老血噴出去。
“單護(hù)法,別與此等必死之人多費口舌。”
鐵面?zhèn)b上前攔住了激動欲狂的單春秋“被拴天鏈困住,他就不過是個死人。你與死人計較個什么。”
單春秋覺得也是這個道理,再想想自己傷勢現(xiàn)在如此之重,若是再不療傷救命,說不得真的要掛。
于是給了王霄一個惡狠狠的眼神之后,轉(zhuǎn)身帶著手下們離開。
而鐵面?zhèn)b在離去之前,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王霄一眼。
此時的王霄,卻是面對著他露出笑容,然后抬起手掌比劃了一個割脖子的動作。
那銳利到有如實質(zhì)的眼神,看的鐵面?zhèn)b宛如遭到了重錘。
礙事的人全都離開之后,轉(zhuǎn)身回來的王霄,原本那冷峻的神色已經(jīng)是換做了鄰家大哥哥的哀愁。
他抬手撓著頭發(fā),嘆著氣說“這下麻煩了。”
花千骨還沒有經(jīng)歷社會的毒打,還是純潔的宛如小花。在王霄出眾的演技之下,毫無意外的沒有絲毫察覺。
她焦急跑過來,下意識的緊緊抱著王霄的胳膊“這可怎么辦”
然后她就聽到了王霄低聲嘀咕“對。”
“什么?”花千骨疑惑的問“什么對?”
“我是說對啊,現(xiàn)在該怎么辦才好。”王霄帶著花千骨到馬車旁邊坐下“先冷靜一下,然后慢慢想辦法。放心,我一定帶你出去。”
花千骨對于王霄非常信任,聽話的去拿干糧水囊準(zhǔn)備弄些吃食。
至于王霄,還沉浸在對的苦惱之中“李清照就是這次還是這樣郁悶”
因為有些過于失望,所以王霄原定的計劃就沒有開啟。
一直等到天色漸晚,王霄的情緒這才恢復(fù)過來。
吃過干糧,王霄起身運功說“我先試試能不能運功打破這個拴天鏈。”
運起法力撞在了拴天鏈形成的牢籠上,巨大的力量撞擊之下非但沒有破開牢籠,反倒是使得光幕快速收縮,形成一個光球把他們兩個與馬車包裹起來。
“還真有些門道。”
王霄面色凝重的將花千骨護(hù)衛(wèi)在馬車上“不可輕舉妄動。”
實際上對于精通陣法之術(shù)的王霄來說,無論是直接暴力破解還是巧力開鎖都非難事。
之所以弄這些,無非是想把活動環(huán)境縮小到馬車上。
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天黑了,再等會就該休息睡覺才是。
“今天先這樣。”
吃過干糧的王霄放下水壺,對花千骨說“晚上好生休息一番,等到明天我必然破了此陣。”
“嗯嗯。”花千骨連連點頭,表示相信。
一路上王霄的強(qiáng)大早已經(jīng)深入她的心中,她也相信王霄必然能夠解決這次麻煩。
坐在車架上的王霄,拿起一塊餅仍在了尺許之外的光幕上。
無聲無息之間,這塊硬餅就消失了一半。
王霄抬手一招,剩下的半塊餅回到他的手里,缺口處異常光滑宛如被絕世好賤給斬斷一樣。
一旁的花千骨看的咋舌,這什么陣法居然如此可怕。
“王大哥,你這是做什么?”
看到王霄拎著毯子直接在馬車旁邊鋪好躺下,其身邊不過尺許就是拴天鏈的光幕,花千骨被嚇到大喊“快上來。”
王霄正氣凜然的擺手“別擔(dān)心,我在這兒沒事的。你是好姑娘,我怎么能毀你清白。”
花千骨很是感動,干脆下車?yán)跸龅氖直邸巴醮蟾纾倚拍悖闶莻好人。”
王霄面色一僵,不過片刻之后就恢復(fù)如常“你說的對,我是個好人。”
花千骨拎著毯子上了馬車,將毯子鋪在馬車?yán)铩巴醮蟾纾裢砟憔退@邊。”
面色凝重的王霄,拿出了水囊打開,然后擺放在了兩張?zhí)鹤拥闹虚g“妹子,若是早上起來的時候毯子濕了,那我就是個禽獸!”
“王大哥,不用這樣的。”花千骨連連擺手“我相信你,我只是個鄉(xiāng)下丑丫頭,你是仙人一般的人物,豈會看上我。”
“你要是丑丫頭,那這世界上就沒有漂亮的妹子了。”
王霄笑著打趣“我可不是什么仙人,就是個普通人。你怕我看不上你,我還怕你看不上我呢。”
毫無疑問,王霄是在撩,是在進(jìn)行前期的鋪墊與言語試探。
看著好似日常閑聊說笑,可實際上每個話題都有其意義所在。
什么叫做步步緊逼,什么叫做不斷施加壓力瓦解心理防線?通常都是從最簡單的閑聊開始的。
此時的花千骨是真的不懂這些,所以與王霄開心聊著,被一個接一個笑話包袱逗的前仰后合的時候,絲毫沒有察覺到內(nèi)里的真實含義。
這方面的言辭包袱,就不得不提到抽煙喝酒燙頭的于謙于影帝了。
影帝與他的搭檔,貢獻(xiàn)了太多的笑料與包袱。稍微加工修飾一番,用附和這個時代的話語用過來,對于花千骨這樣的妹子來說,已經(jīng)是足夠了。
天色愈發(fā)深邃,看到一旁躺在毯子上的花千骨開始打哈欠,邊上的王霄目光之中不斷變幻眼神,咳嗽一聲準(zhǔn)備進(jìn)入攻堅階段。
作為渣男手冊的資深研究者,王霄可不能做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就在一切看似已然水到渠成的時候,剛剛越界的王霄猛然頓住了手,然后目光之中蘊(yùn)含怒意的看向了車頂。
外面的夜空之中,腳踏飛劍的白子畫干脆利落的直接落了下來。
王霄冷笑一聲“這就是世界之力的反噬?還是說既定的命運無法更改?”
“王大哥。”旁邊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花千骨,睜開眼睛看向他“怎么了?”
“醒醒起來,外面有人來了。”
“啊?是那些壞蛋們又回來了?”
“不是。”
王霄的笑容有些古怪“是曾經(jīng)認(rèn)識的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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