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飯店后,旅游局樓前,周晨看向第一輛逗留的車,虎頭奔,木有人,不是。
大捷龍,應(yīng)該不是,對,也沒人,第三輛第四輛車門開關(guān)了一下,周晨馬上看到了坐在卡宴里的那人,雖然戴著棒球帽和大黑超,他依然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
是她是她就是她,我們的哎,說起來,唱這歌的小妹妹和她不說也罷。
“嘿,”他麻利的上車,“你還真夠小心的,這可是部委門口,呃”
天仙見他看了眼方向盤就欲言又止的“呃”了一聲,再看著方向盤上的套子,以及一看就很富貴,但略嫌不夠青春的椅套,“這是我媽的車。”
著車之后又問,“怎么,這車太差了是吧,周首富有些嫌棄?”
對這車,周首富還真有些意見,這和余小美的那輛一樣,老款的,所以那方向盤,大褲衩子啊。
“我是說,是你開嗎,要不要我把司機叫下來?”
天仙很爺們的把墨鏡往上一推,順滑的左轉(zhuǎn),“你可以不坐。”
周晨裝作手忙腳亂的系好安全帶,“你知道,右腳要常放在剎車上吧大叫,并不能剎車吧雨刷不是用來表示要變道的吧”
天仙淡淡的瞅了他一眼,不知怎么的,就有些姑姑的架勢,“我還知道,右腳能踢人。”
哦,社會我菲姐,話少性子烈。
周晨識相的閉嘴。
“切!”天仙炫技似的單手搓著方向盤,“一個連駕照都不能考的小屁孩”
這就必須說幾句了。
“就像很多資格證,包括我們的畢業(yè)證書,并不能說明什么一樣,我連駕照都不能考,并不意味著,我的駕駛水平就差,要是我想,舒馬赫又如何?”
周晨淡淡的說著,還撣了撣胸前并不存在的灰,這一刻,他大有劍魔獨孤求敗求一敵手而不得,誠寂寥難堪也的架勢。
“那是,”天仙看著他在那邊裝模作樣,又淡淡的來了一句,“有些人可是天才,天才到開車都不用手,靠嘴就行,是吧。”
周天才:
算了,我不跟牙尖齒利的女孩子計較!
“哎,你的車呢?”
“我沒車。”
周同學(xué)翻了一個大白眼,果然,這女孩子就是小心眼,嘴仗都讓她占上風(fēng)了,她還不高興。
“車都在公司名下。”她又說。
哦,竟是我有些小心眼?
不說這個,吭,果然,這天下的公司都是一樣,都是用公司的錢,給自己買車。
“現(xiàn)在有什么車,最喜歡什么車?”
“最喜歡大,路虎也不錯。”天仙脫口而出。
大?“哦,難怪”
天仙馬上橫眼看過來,“有話說!”
“那我就說了,”依然很興奮的周晨,不知怎么的,就有些想試試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覺,“就你這個真實的性子,還真不怪那個缺德的宋大嘴編造那樣的謠言。”
“哪個謠言”天仙又看過來,這次是掩飾不住的殺氣,聲音也不再是清冷的姑姑范兒,很憤怒,很女孩子,很厲聲厲色,“你,等著一會下車!”
竟然敢當(dāng)著我的面,說我原來是男的,后來做了手術(shù),不撓你七八上士下,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女孩子。
不,這還不夠!
零零碎碎的積累的那些火氣,尤其是,總是讓我主動聯(lián)系你,知道我生氣也不知道解釋終于有個正當(dāng)?shù)臋C會,好好的發(fā)泄出來。
“嗡!”車明顯提速了。
“哎,”周晨有些怕怕的拉著扶手,“我并沒有說什么啊,我只是說,你的性格,在女孩子中,真的是難得的大氣爽朗,再加上你這九天仙子一般的容顏,月宮嫦娥一樣高雅出塵的氣質(zhì),真的是世間罕有”
“既然知道我是這樣的性格,你覺得,說這些有用?”天仙打斷了他。
哼,原來為什么不這樣說。
“那天給你拍照的時候,就想說的。”決定暫避鋒芒的周晨小聲說。
說這些沒用?怎么你的臉要繃得那么緊?切!
就不能大氣一點,真實一點?想笑就笑吧。
“請一定注意開車,還有,能弱弱的問一句,你這是想帶我去哪里喝酒?”
“先帶你去運動運動,放松放松。”天仙說著,還冷冷的“呵呵”了一下。
看著周晨聞聲往車門那里縮,她再也忍不住,“害害害害”的大笑起來,“你別怕,放心,應(yīng)該不會讓你生活不能自理嘎嘎嘎嘎”
周晨這下是真有些覺得自己玩脫了,就聽這笑聲,一會她不會下死手?
作為一個小爺們兒,又不好還手的。
草率了!應(yīng)該讓郭浩跟著的。
這時,手機響起來,天仙一看,馬上接通,“媽。”
“你在路上?”
“對,剛接到周晨。”
“找個地方停車,有事跟你說。”
臨時被趕下車的周晨,只能站在路旁順帶著放哨,看有沒有狗仔什么的跟著。
好像沒有。
去年底爆出了四爺陳和水靈的戀情,已經(jīng)成名的卓狗仔,看來也不咋樣嗎。
哦不,只能說是,本天才形象太好。
像本天才這樣單純且陽光的美少年,那些娛記也不好用世俗的眼光來追逐,就是拍到了,也只會覺得悅目且賞心,所以,才不會在這樣不會給他們帶來巨額公關(guān)費用的項目上,投入人力吧。
約莫五六分鐘后,車又開到他旁邊,“上車。”
“你這是怎么了?”周晨看著天仙。
天仙的眼神有些復(fù)雜,有些擔(dān)憂,又有些佩服的樣子。
“這話該我問你,你這是怎么了?”天仙打量著他,“你怎么在那樣的演講中,說那些人是跪族?”
“哦,已經(jīng)傳開了嗎?”周晨其實覺得,應(yīng)該早就熱鬧起來的。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學(xué)校那邊馬上做了一些工作,讓大家不要披露演講的一些內(nèi)容什么的,所以這會網(wǎng)上才熱鬧起來。
“你說呢,也不想想你是在什么學(xué)校發(fā)表的演講,”天仙忍不住摘下墨鏡看著他,“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你怎么也這么興奮?”周晨問。
“哪里?有嗎?”天仙又戴上墨鏡。
要說這家伙,還真是挺有氣概的,年紀(jì)小小的吧,卻總是干這樣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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