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面輿論會引發(fā)網(wǎng)絡(luò)暴力。
慶余年就是被網(wǎng)絡(luò)暴力生生打死了。
雖然書友和歌迷竭力在網(wǎng)絡(luò)上搖旗吶喊,可書友再多,也不可能有吃瓜群眾多,不看網(wǎng)絡(luò)的吃瓜群眾才不會管你那些說辭,他們只會酸酸的說,你一個寫的,憑什么可以接受那么多的打賞。
你賺錢了,你就是有罪,別狡辯,人家新聞上都說了,你是垃圾文學,你非法集資,你錯了。
錯了就要接受懲罰,你的這群粉絲,都是水軍。
小石頭總也扛不住波濤洶涌的大海。
在一片沮喪和無奈中,慶余年的粉絲只能默默的跑到盜版網(wǎng)站,將孟軻這一晚上更新的章節(jié)讀完。
如同受傷的小獸。
又像是無家可歸的孩子。
看到精彩處,想評論都沒地方評論……好慘。
其實吧。
這真不能算是最慘的。
第二天。
當男頻主編王奇準點上班,走進自己辦公室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比那些讀者更慘。
因為,烏龍了。
天大的烏龍。
編輯外事部的一個干事,早早就等在王奇的辦公室門口,手里拿著一本嶄新的雜志,封面是《中華詩詞》。
當看到王奇來上班,這名清瘦的干事,趕緊湊過去,將雜志遞給王奇:“王主編,這是我們老大讓我轉(zhuǎn)交給您的,您看看。”
將雜志交給王奇。
這人直接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一本學術(shù)期刊,一本跟暢銷書沒什么關(guān)系的詩詞雜志,王奇其實是沒太大興趣翻看的,他還是按照慣例先開晨會。
幾十名責編,逐個落座會議室,分別將自己手頭上的書講了講。然后就開始討論下周的推薦,主推的方向,這個月的熱門關(guān)鍵詞,后面新作者的寫作引導,王奇坐在主位上,面無表情的聽著。
然后。
他便發(fā)現(xiàn),下面有幾個發(fā)完言的責編竟然開始悄悄地竊竊私語,編輯這個工作,交流一兩句是沒毛病的。可是,五分鐘之后,竟然又有幾個開始不遵守會議紀律。
重重的咳嗽一聲,王奇對于今天的會議很不滿意,甚至開始點那幾個交頭接耳的人名。
被點名的責編全都是一副想說話的樣子,但似乎又有些糾結(jié),目光最后全都落在了末尾虞姬芮的身上。
半宿沒睡著的虞姬芮,迷迷糊糊,精神狀態(tài)極不穩(wěn)定,觀察到有人一直在diss自己,然后她就特想罵人:“看我做什么?看笑話?還有沒有公德心了!”
“再看!”
“再看把你們的眼珠子都挖出來!”
虞姬芮因為慶余年被封的事情,今天晨會只說了兩句話,基本上就是‘過’的角色。
森木系女神早就生氣了。
暴怒邊緣。
可孟軻這位責任編輯,根基淺薄啊,同樣是沒地位,再怒也沒說話的權(quán)利,只能一杯一杯的加糖奶茶使勁喝。
三包糖精喝進嘴巴里,感覺都是苦的。
心苦。
喝什么都沒辦法甜。
就在王奇訓話的間隙,男頻編輯部外面忽然走過來一行人,為首之人,一臉的笑容,仿佛有什么歡喜事兒一般,走路都是帶著春風。這人是集團副總裁魏術(shù),主抓的就是文字創(chuàng)作,算是各個編輯部的頂頭上司,不過,因為工作非常忙,平時一般小編輯是見不到的。
魏術(shù)沒有敲門,徑直著走進來,背在身后的雙手拿著一本雜志,進屋就朝王奇說:“王主編,恭喜恭喜,你們部門這次可算是給咱平臺爭臉面嘍。”
一邊恭喜,魏術(shù)一邊將一本雜志遞給王奇。
轉(zhuǎn)過身。
看到大家都在盯著自己看,魏術(shù)咳嗽一聲:“剛好大家都在,我就說兩句吧。”
稍稍停頓了片刻,魏術(shù)底氣十足的開始講話:“咱們網(wǎng)文聯(lián)盟成立了十年,也算是華國網(wǎng)絡(luò)迅猛發(fā)展的十年,十年間,我見到了太多的質(zhì)疑,太多的詆毀,太多的白眼和太多的誹謗,為什么呢?”
“因為外界覺得我們這個平臺上的作品不行,相比于文學作品,太低端,沒有任何的價值,甚至還有人宣稱,咱們的網(wǎng)絡(luò)會毀掉祖國的花朵。”
“可笑,可悲,可嘆啊……”
魏術(shù)的語氣算是聲情并茂,長篇大論了五分鐘,話鋒突然一轉(zhuǎn):“可是,我一直都相信,咱們這個平臺就是文學的未來,咱們一定可以孕育出優(yōu)秀的文學作品,就是下一個文學的高峰。以前我還猜測過,大概再有二十年,我退休的時候,可能就有機會見到一部或者兩部能夠真正拿的出手的作品,跟其他老總聊天時,我這么說,還被笑話了一番,沒想到啊,還是我低估了大家的努力,不用二十年,今天,咱們就做到了!”
鏗鏘有力的聲音砸在辦公室里。
所有人都有些愕然。
做到啥了?
我們好像沒做什么啊?
除了那幾個方才交頭接耳的編輯,其他編輯都是懵圈狀態(tài),再看王奇,死死的皺著眉頭,手底下不斷的翻著那本《中華詩詞》雜志。
這本書雖然是雜志。
可是在華國的影響力,就相當于《新英格蘭雜志》在醫(yī)學界的影響力一樣,根正苗紅有逼格。
王奇早晨其實就看到了一本的。
但是他沒有翻。
沒興趣。
然后,現(xiàn)在魏術(shù)又給了他一本,這下不能再當耳旁風了。
迅速地翻閱整本雜志,正本的第一頁就讓他愣住了,然后突然又翻回封面的位置,左下角一行青色的隸屬大字映入眼簾:“當代古典主義詩人——一位二十七歲的驚世奇才。”
從正本的第一頁到第十一頁。
整整十一頁。
十篇古詩,竟然全部出自一人之手,在這種最頂級的詩詞雜志上,一人便占據(jù)了一期雜志的半壁江山。
這雜志是給他一個人開的嗎?
王奇死死的盯著作者的名字:“筆名:歲月可回頭。”
“真名:孟軻。”
這個孟軻,他王奇不熟悉,沒聽過,但這個筆名他是知道的,這不就是自己剛剛封掉的那本慶余年的作者嗎?
筆名重復了!
定是這個原因!
王奇根本不相信,自己手底下的三流作者可以寫出登載到這種級別雜志上的作品,還被定為‘當代古典主義詩人’!
當代?
古典主義?
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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