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勺:“謝謝大哥!”昨晚馬勺偷大哥扯出來的地瓜秧,
面還有一些小地瓜,種地的摘下來放鍋里煮熟了,
還沒來得及吃,馬勺和小六子就到了,
二人去把半鍋煮熟的地瓜吃光了。
馬勺:“大哥,謝謝你,我們兄弟倆還要趕路。”
種地的:“我就不留二位兄弟了。”馬勺突然捂著肚子:
“哎呦,大哥!這里有茅房嗎?”種地的:
“這里連人家都沒有要什么茅房?拉地里吧。”
馬勺提著褲子跑地瓜地里去了,找一塊低洼的地方脫下褲子一陣猛拉,
等他拉完回來,小六子也去拉啦,種地的喜笑顏開:
“二位兄弟真是好人,自產的肥料都拉地瓜地里了。”
馬勺:“吃你地瓜還你肥料,走嘍!”
離開地瓜地,馬勺往虎門客棧方向走,小六子:
“馬勺哥,這不是去洛卡的,走回頭路了。”馬勺:
“小六子,你肚子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小六子:“拉干凈了,特別舒服!你要是不舒服再去拉一泡,
昨晚的野兔肉吃多了吧?”馬勺捂著肚子:
“不行了,你等我一會。”過一會馬勺提著褲子走過來,
一轉身就鉆進樹叢里去了。
好不容易等他回來,馬勺臉色不對了,像大病初愈的模樣,
小六子:“馬勺哥,你怎么啦?”馬勺哭喪著臉:
“小六子兄弟,扶我回虎門客棧,孟大爺說的是真的,你喝過孟大爺的茶了。”
小六子:“馬勺哥,我沒喝,對了!我怎么沒事?”
馬勺:“快點吧,再晚一會你也會像我一樣,到時候走回去都費勁了。”
小六子也害怕了,自己的確喝了孟寒香的茶,馬勺已經開始發作了。
到明天這個時候,如果自己也沒有解藥,肯定和馬勺一個樣,
小六子說自己沒喝孟寒香的茶。馬勺不會相信了,
現在最重要是是馬趕到虎門客棧,老天保佑孟寒香別離開虎門客棧。
好不容易趕到虎門客棧,小六子推開門,肯定孟寒香拄著雙拐在客棧里溜達,
看到他們二人回來了,孟寒香:“你們回來的正好,剛才來了兩位客人,
渴了吧?喝杯茶再去給客人做飯。”
馬不管三七二十一搶過茶壺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小六子:
“馬勺哥,給我喝一口,我也渴了。”馬連著喝了三杯,
肚子不疼了,他把茶壺遞給小六子:“孟大爺,中午想吃什么?”
孟寒香:“簡單點好,下碗面吧。”馬勺:
“好唻!小六子,還不趕快去招呼客人。”小六子:“來啦!”
孟寒香沒有提解藥的事,馬勺回到虎門已經快虛脫了,
喝了幾杯茶馬生龍活虎。
小六子暗自慶幸走的時候喝了一杯茶,自己才沒有遭罪,
看馬勺生不如死的模樣,小六子知道孟寒香下的毒是真的,
自此以后馬勺和小六子盡心盡力的伺候孟寒香,沒有半句怨言。
如果不是洛卡巴福再次入獄,孟寒香也不會帶著馬勺和小六子離開虎門客棧,
巴福是洛卡的首富,入獄半年,房子都變成人家的了,
他不服氣啊,他就沒想想,當初辛壩如果追他兩個老婆,
他到死都出不了大獄,巴福的老婆坐路過的馬車去了州府單州,
逃過了辛壩的追殺,到了單州,槐花:“姐,弟弟住在哪里?”
巴福的大老婆納蘭秋怡是大戶人家的閨女,生的比較富態,
嫁給巴福這么多年肚子一直沒動靜,逼不得已才讓巴福納槐花為妾,
過門第二年生了個兒子,虎頭虎腦的,納蘭秋怡可喜歡了,
把虎頭當自己兒子養,納蘭秋怡:“好多年沒來過了,應該往這邊走吧?”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納蘭府,還是槐花跟人家打聽才知道走反了:
“姐!往這個方向走的。”天擦黑才找到納蘭府,槐花去敲門,
門房開了一條縫:“走走走,這里不是你討飯的地方。”
納蘭秋怡雙手叉腰:“說誰哪?誰是要飯的?叫納蘭榮樹出來迎接,
大姑奶奶納蘭秋怡回來了。”門房連忙跑走了,
過了一會納蘭榮樹親自到大門口來迎接:“大姐,真的是你!多久沒回家了。”
納蘭秋怡:“弟啊!要不是你來接,你府下人把我們姐妹當成要飯的了。”
納蘭榮樹抬手給了門房一巴掌:“不長眼的東西,大姑奶奶都不認得了?”
門房捂著腮幫子站在一邊不敢吭聲。
納蘭榮樹:“大姐,走吧!晚飯還沒吃吧?羊肉抓飯。”
納蘭秋怡:“有手抓羊肉嗎?”納蘭榮樹:
“大鍋里熬著哪,家里還你缺羊肉?”姐弟有說有笑的往里走,
槐花抱著虎頭跟在后面。
吃飯的時候,納蘭秋怡:“小虎頭過來。”
槐花:“姐,你吃吧,我來喂他。”納蘭秋怡:
“小虎頭,槐花生的,跟我最親。”
納蘭秋怡已經把巴福日入獄的事告訴了弟弟納蘭榮樹。
納蘭榮樹和州府的人關系密切:“姐,你們放心的在家里多住幾天,
等你們回去姐夫就沒事了,楊天樹算什么東西!官做到頭了。”
槐花:“老爺雇傭的是馬匪孟寒香,聽說州府都在抓他。”
納蘭榮樹:“孟寒香是孟寒香,姐夫不是馬匪,抓到孟寒香,
姐夫就洗脫和馬匪有勾結的嫌疑了。”納蘭秋怡:
“沒有關系最好,就怕說不清楚。”槐花:“老爺被屈打成招更麻煩了。”
槐花擔心的本事沒有道理,巴福已經被屈打成招定了罪,
房產也被充公賣了,納蘭秋怡和槐花還不知道房子被賣了,
他們被趕出來的時候只看到了家里的財物被官府抄家了。
納蘭榮樹到州府和州官一說,州官把卷宗翻出來給納蘭榮樹看:
“巴福已經被定罪,和馬匪勾結,雇傭馬匪危害鄉里,卷宗剛剛送到。”
納蘭榮樹:“楊天樹夠快的,這是想要我姐夫的命啊,我姐可怎么活?”
州官:“楊天樹做的沒錯,孟寒香是馬匪,而且是從巴福家里逃脫的,
洛卡的人都看到了,而且孟寒香還被人教訓了一頓,
聽說還是個女人教訓的孟寒香。”納蘭榮樹看了看州官。
從懷里掏出兩根金條:“沒有了姐夫,我姐肯定活不成,
想辦法讓楊天樹改卷宗,緝拿孟寒香不就行了。”
州官把金條推回去:“咱們的關系還需要這樣?去一趟洛卡,楊天樹好打發。”
納蘭榮樹把卷宗蓋在金條:“明白,榮樹明天就去洛卡,
見識一下楊天樹,可以交個朋友嘛。”州官:
“順便把你姐送回去,至于你姐的丫環槐花可以到我府幫傭,你看可以嗎?”
納蘭秋怡和槐花剛到州府,州官就了解的這么清楚,
州官不簡單,槐花是虎頭的親娘,大姐不能生,那么喜歡虎頭,
就讓他當虎頭的娘吧:“州官體恤民情,榮樹回去就派人把槐花送過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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