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者看他們實在是餓的慌,把自己的干糧大餅和牛肉拿出來,
又把自己的酒袋子遞給巴福:“喝酒比喝水解渴。”巴福接過酒袋子,說聲:
“謝謝!”一家三口狼吞虎咽,把老者的干糧吃光了。
巴福舔舔嘴唇:“大叔,還有吃的嗎?”白胡子老者搖搖頭:
“沒有了,我?guī)滋斓母杉Z被你們一頓吃光了。”納蘭秋怡:
“大叔,你放心,前面能買到吃的的地方,我們一定給你買,你這是去哪里?”
白胡子老者:“砍些柴火去單州買。”納蘭秋怡:
“正好我們也要去單州,搭乘你的馬車一塊去單州,路上吃的喝的我們包了。”
白胡子老者:“好吧,走!”巴福一家三口求之不得,爬上馬車。
路上買了一些干糧,馬車沒有停,一直到夜里三更才到了單州城外,白胡子老者:
“城門已經(jīng)關(guān)了,就在城外歇息一晚上吧。”巴福:
“謝謝大叔,秋怡,再去買些吃的,陪大叔喝一杯。”
第二天一大早城外打開,巴福一家人隨著人群進了單州城,
到納蘭榮樹府沒有停留直接闖進去,葛根認識納蘭秋怡:
“大姑奶奶到了,老爺不在家,你們到客房休息?”納蘭秋怡:
“住我以前住的房子吧。”
葛根前面帶路:“好!大姑奶奶以前住的房子還空在那里。”
納蘭府很大,納蘭秋怡沒出嫁之前住的跨院,
他們一家人進去之后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的家了,納蘭榮樹的兩個老婆拿大姑奶奶也沒辦法。
納蘭榮樹已經(jīng)不是本尊,葛根提著燈籠在前面引路,進了跨院,
納蘭榮樹知道納蘭秋怡以前是住在這個院子里的,在納蘭榮樹本尊潛意識的驅(qū)使下,
看到納蘭秋怡,納蘭榮樹第一時間開口:“姐!”
納蘭秋怡當(dāng)然不會懷疑面前的不是自己親弟弟:
“弟啊!你可算回來啦,我和你姐夫差點死在沙漠里了。”
納蘭秋怡拉著弟弟的手坐下,納蘭榮樹耐心聽姐姐講述怎么從虎門客棧逃出去。
怎么在沙漠里生存、怎么走出沙漠的,說的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納蘭榮樹假裝抹一下眼睛:“姐,姐夫,這里就是你們的家,
以后就住這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納蘭秋怡喜出望外:“虎頭,謝舅舅。”
小虎頭乖巧的跪下,磕了一個頭:“謝謝舅舅。”納蘭榮樹摸摸虎頭的頭:
“這孩子,怪懂事的,姐!還缺什么嗎?讓下人去操辦。”納蘭秋怡:
“天冷了,缺些柴火,明天去集市上買一些回來。”
納蘭榮樹掏出一塊銀子:“姐,我身上就這一塊了,你先用著,
明天讓葛根再送些銀子過來。”納蘭秋怡沒有客氣:
“好!這些夠買柴火的了,弟,你吃飯沒有?我讓廚房給你準備飯菜。”
納蘭榮樹:“姐,我已經(jīng)吃過了,你們歇著,有什么需要的招呼葛根。”
從跨院出來,納蘭榮樹去書房了,葛根在門外守著,
納蘭榮樹從單州府衙出來就已經(jīng)變成另外一個人了,郭子易交代過,
如果從虎門客棧逃出來的巴福和納蘭秋怡,想辦法留住他,沒想到從單州衙門回來,
巴福和納蘭秋怡已經(jīng)到了,他沒辦法和郭子易聯(lián)系,只能把巴福到了的消息告訴徐逸天,
自己剛從單州衙門回來,再去衙門回引起府里人的懷疑,況且還要熟悉一下府里的情況,
今晚在哪個夫人那里睡,納蘭榮樹不知道,一切只能順其自然,已經(jīng)交四更,
葛根在門外喊:“老爺,該休息了。”
納蘭榮樹把燈熄滅,開門出來:“睡覺去。”葛根挑著燈籠在前面引路,
把他引到二夫人門前:“老爺,休息吧,有事喊小的,葛根就在門外候著。”
納蘭榮樹:“嗯。”了一聲,推門進去了。
第二天納蘭榮樹去衙門,私下和徐逸天商量,徐逸天也找不到郭子易:
“洛卡的楊天樹是自己人,讓卜超去一趟洛卡,把信透露過楊天樹,
楊天樹會想辦法聯(lián)系郭爺?shù)摹!奔{蘭榮樹:“只能這樣了。”
納蘭秋怡把自己當(dāng)成納蘭府的女主人了,一大早就喊:“葛根,陪本小姐買柴火去。”
葛根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到了集市就看到白胡子老者,
白胡子老者已經(jīng)認不出納蘭秋怡了,
因為納蘭秋怡已經(jīng)不是剛從沙漠走出來那副狼狽相了,打扮的雍容華貴,
一副富家女主人的模樣,納蘭秋怡還怕老者認出自己,讓葛根上去問價,
一番討價還價之后把柴火買了下來。
老者收了錢卸了柴火,趕著馬車走了:“人哪!不能發(fā)善心,
把自己的干糧送給人家,結(jié)果怎么樣?走對面裝作不認識,權(quán)當(dāng)那些吃的喂狗了。”
馬車遠去,納蘭秋怡臉紅了,看看行人沒有人注意自己。
納蘭秋怡知道老者認出了自己,只是沒有點破而已,見葛根還在那里愣神:
“葛根,還不趕快叫他們把柴火搬進去。”葛根還在琢磨老者話的意思,
聽到大小姐叫他:“是,葛根這就進去叫人。”
隱隱約約已經(jīng)猜到老者話的意思,納蘭秋怡一家剛到納蘭府,
路上肯定得到白胡子老者的幫助了,納蘭秋怡裝作不認識人家,
買柴火讓自己去砍價,葛根不敢多說什么,對大小姐的印象轟然倒塌了。
納蘭秋怡進去了,葛根帶人搬柴火,納蘭榮樹從單州衙門回來,問葛根:
“葛根,趕馬車那個白胡子老頭怎么罵罵咧咧的?誰得罪他了?這柴火是買他的嗎?”
葛根:“是,老爺,買他的柴火。”
納蘭榮樹:“明白了。”轉(zhuǎn)身往馬車的方向追去,馬車停在前面不遠處,
白胡子老者在買些干糧準備回去的路上吃,等納蘭榮樹趕到的時候,
老者已經(jīng)買好干糧,正在酒館灌酒。
納蘭榮樹不動聲色的觀察,等老者買好干糧趕馬車走了,他在后面跟著出單州城,
裝作偶遇:“大爺,你這是要去哪里啊?”老者:“去嘎啦。”納蘭榮樹:
“大爺,你是嘎啦的?家里幾口人啊。”
老者:“就老漢一人,砍些柴火到城里來賣,正準備趕回去,你要搭馬車嗎?”
納蘭榮樹“我不搭馬車,既然你回去也沒有親人,不如跟我回去吧,
我那里缺一個看門掃地的。”
從納蘭榮樹的裝束就看出是有錢人,老者姓葛,家里沒有人了,
自己孤身一人不去嘎啦沒地方去,天上掉餡餅了:
“老爺,老漢姓葛叫葛紀,你這樣稱呼葛紀承受不起,葛紀愿意看門掃地。”
納蘭榮樹爬上馬車一屁股坐下:“走吧,回去。”馬車趕回到納蘭府,
柴火剛好搬完,葛根看到老爺從馬車上跳下來:
“老爺,你怎么把大爺叫回來了?柴火錢已經(jīng)給他了啊。”
納蘭榮樹:“葛根,他真是你大爺葛紀,從今天開始在這里看門掃地,
你告訴府上每一個人,不得欺負,誰敢欺負葛紀,我納蘭榮樹讓他好看。”
重新回到納蘭府已經(jīng)讓葛紀感覺到有什么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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