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猗笑著咬了一口棉花糖,甜甜的味道蔓延在口腔之中,甜到了她的心里。
她的喜好一直是偏甜的,以前也吃過棉花糖,但是這一次陸清猗覺得是最甜的一次。
可能,因為棉花糖是許博言買的吧。
“你要吃嗎?”
陸清猗把棉花糖遞到許博言嘴邊。
許博言勾唇輕笑,在陸清猗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
甜甜的。
“很甜。”
許博言笑,寵溺地看著陸清猗,不知道是在說棉花糖還是陸清猗。
他不喜歡甜的,但是他愿意為了陸清猗喜歡上甜食。
“許博言,我喜歡你。”
陸清猗抬起眸子,她看著許博言說得特別的認真。
她不是扭扭捏捏的人,一句告白她可以輕而易舉的說出口,雖然有些羞怯。
“我也喜歡你。”
陸清猗的告白來得是那么的突然,許博言低眸對上女孩的眼睛。
他的視線移到那雙嬌艷欲滴的紅唇上,喉結(jié)不由得滾動了一下。
真的很誘人。
許博言緩緩地低下頭,一點一點的向那紅唇逼近著,慢慢的,慢慢的,他吻上了陸清猗嬌艷欲滴的紅唇。
剛開始如蜻蜓點水,試探般的輕啄,然后一點一點的深入,許博言貪婪地攫取著屬于陸清猗的氣息。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陸清猗覺得措手不及,她直接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的閉上眼睛。
她本能的把手環(huán)在許博言的腰間,抱得緊緊的,笨拙的回應著她。
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棉花糖也掉到了地上。
時間仿佛點上了暫停鍵,周遭的一切都成為了空氣,只剩下熱吻的兩個人。
空氣都是甜的。
“很甜。”
陸清猗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許博言才停下了這個吻。
他回味般的舔了舔唇,臉上滿是笑意。
“你……”
陸清猗的耳尖泛紅,她微微低下了腦袋。
挺害羞的。
“走了。”
許博言握住了女孩的手,十指相扣,牽著女孩慢慢的向前走去。
“去哪?”
大街上車水馬龍的,陸清猗歪著腦袋去看許博言。
其實,她挺享受和許博言手拉著手散步的。
“買情侶裝。”
許博言低眸看著女孩笑,想和心愛的女孩穿一次情侶裝。
“好。”陸清猗勾唇輕笑,“去這家可以嗎?”
陸清猗指著一家店面不大的店鋪,說道。
她對衣服要求不高,平時也懶得自己去買,都是別人送的多。
“好。”
雖然他的衣服一直都是私人訂制的,但是陸清猗需要,他也可以穿廉價的地攤貨。
只要是陸清猗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都可以替他摘下來。
唐雅芯和小姐妹從商場里走了出來,剛好看到走進一家小服裝店的許博言和陸清猗。
她手里的購物袋一下子就從手上掉了下來。
許博言和陸清猗。
“芯芯,怎么啦?”
小姐妹疑惑的看著唐雅芯,眼里是關懷。
唐雅芯考上了哈德睿,按理來說她應該是開心的,但是她卻不見唐雅芯露出過真正的笑容。
她不知道唐雅芯為什么突然間轉(zhuǎn)去了一個小地方,她問唐雅芯也不說原因。
只知道唐雅芯回來之后的笑容都少了很多,她每天都有點憂郁,悶悶不樂的樣子。
“曦曦,我的心很痛。”
唐雅芯捂著心口,她微微的蹲下身子,眼淚奪眶而出。
是真的疼,疼到窒息。
“怎么啦?怎么啦?”
凌曦急切的蹲下身子,一臉擔憂地問道。
不知道唐雅芯怎么了,以為她身體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
“就是那種痛……難以言說的痛……”
唐雅芯捂臉痛哭。
許博言是真的特別特別喜歡陸清猗呀,愿意陪她逛那種廉價的店鋪。
她不是瞧不起誰,一向只穿私人訂制的許博言,走進了平平常常的店鋪,高級的和平常的比起來,平常的就顯得是廉價了。
“到底怎么了?急死我了。”
凌曦語氣都是急切的。
“我喜歡的人,他不喜歡我。”
哭夠了,唐雅芯才開口說道,語氣是哽咽的。
她從懂事起,就一直跟在許博言身后晃悠了,雖然許博言一直都不太待見她,但是她還是覺得很開心。
能見到許博言,她就很開心了。
許博言身邊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女人,她是那個唯一可以靠近許博言的人。
她以為,許博言多多少少對她也是有點感情的,哪怕不多,哪怕一點點,那也是極好的。
可是啊,在許博言心里她一丁點的容身之處都沒有。
她直到現(xiàn)在才徹徹底底的明白過來,如果她哥哥不是唐高卓,如果唐高卓不是許博言的兄弟,如果唐高卓不是她哥哥,那么她不會有靠近許博言的機會。
明明她早就該知道了,可是她一直瞞著自己,一直在欺騙自己。
“許博言那么冷的一個人,他不適合你,放下吧,好嗎?”
凌曦替唐雅芯擦干眼淚,她輕聲細語地說道。
唐雅芯喜歡許博言,她一直都知道。
她是身外人,許博言不喜歡唐雅芯,她看得清清楚楚的,以前勸阻過唐雅芯,唐雅芯卻不聽,固執(zhí)的認為許博言不會對自己毫無感情的。
許博言有顏有錢,被人喜歡很正常,但是凌曦覺得這樣的男人不適合談戀愛,他真的是太冷的。
“他只是對我冷而已。”
唐雅芯搖了搖頭,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很多人都知道許博言性格很冷,沒有人見過溫柔的許博言,也不敢想象許博言溫柔起來是什么樣子。
她親眼見過許博言對陸清猗笑,親眼見過許博言看向陸清猗時寵溺的目光,親眼見過許博言為陸清猗做一些繁瑣的事情,親眼見過溫柔的許博言。
不過,許博言的溫柔都是給陸清猗的。
“他對誰都冷。”
凌曦拍了拍唐雅芯的肩膀,輕聲安穩(wěn)道。
凌曦所認識的許博言是對誰都冷的,他的笑容很少,不溫柔。
她沒有聽出來唐雅芯的弦外之音,當然也不可能猜出來。
誰會相信一個冷了那么多年的人會溫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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