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點都沒有懷疑銀針是陸清猗的杰作,也可以說疼不相信陸清猗那么厲害。
“我可不會對自己下手。”
陸清猗從抽屜里取出一張書簽,然后轉過頭去看林小霓。
她輕輕的勾起唇角,臉上的笑容似笑非笑。
沒有什么不敢承認的。
“姐姐,你抬頭看看天上,好多牛在飛呢。”
陳雪潔站在林小霓的旁邊,她柔柔的笑了笑,說道。
銀針的精準度不是常人可以比擬的,陸清猗一個學生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大的能耐。
“你想試試?”
陸清猗從抽屜里拿出用一次性膠圈綁著的黑色的布,她把黑色的一次性膠圈取出來,攤開黑色的補,一排閃著光的銀針暴露在幾個人眼里。
林小霓和陳雪潔整個人都震驚住了,一臉不可置信地去看陸清猗。
怎么可能?
“陸清猗,你有病。”
林小霓用手指著陸清猗,她大喊起來。
“提醒過你了,你的手。”
陸清猗抽出一根銀針,她在手里把玩著,她低著頭,語氣很冷。
痛也是自找的。
林小霓一臉害怕的把手放了下來,她看著陸清猗的眼神,就像是想把她活剮一樣。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陸清猗都不知道被淋小霓殺了多少次了。
“都是同學,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呢?我們都是一個宿舍的,未來還有四年要相處,你們就不可能化干戈為玉帛嗎?”
陳雪潔就像是一個和事佬一樣,她緩緩地開口說道,目光一直停在陸清猗身上。
她內心是有些懼意的。
“知道游標卡尺嗎?”
陸清猗低頭玩著銀針,她輕笑一聲問道。
陳雪潔:“那不是物理器材嗎?”
他們理科生都是認識游標卡尺這個物理器材的,陳雪潔有些疑惑陸清猗為什么會提到游標卡尺。
“游標卡尺不估讀。”
江雨萌走到陸清猗的身邊,她緩緩地開口說道。
江雨萌高中不住宿,自然也不會知道陸清猗以前高中曾經在宿舍說過這個。
“你們可以把我看成游標卡尺。”
陸清猗勾唇,她看著林小霓和陳雪潔說道。
一個宿舍的,四年要相處?
呵!
江雨萌:“……”
林小霓:“……”
陳雪潔:“……”
她們真的不知道陸清猗想要表達的意思。
“我不孤獨,不需要朋友,沒有必要和你們相處。”
陸清猗說話的時候目光是看著林小霓和陳雪潔的。
“也對,你陸清猗有男人就夠了,需要什么朋友。”
林小霓輕嗤一聲,她到現在還認為陸清猗和魏松有不正當關系。
“呵……”
陸清猗冷笑一聲,手微微一動,手里的銀針飛了出去,穩穩的插在林小霓后面的床桿上。
林小霓一臉的驚恐,她緩緩地蹲下了自己的身子,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剛剛那根銀針從她頭上直接飛過去的,挨著她的發頂,頭發絲都動了。
這精準度,林小霓看著陸清猗的眼神都變了。
如果陸清猗在往下一點點,她可能就已經不在了。
陳雪潔伸手去拔那根銀針,結果發現拔不出來,插得太深了。
陸清猗的力氣,真的好大。
“還有,我說過我的男人,不是你可以染指的。”
陸清猗把小說丟進抽屜里,然后爬上了床。
林小霓和陳雪潔眼睜睜的看著陸清猗爬上床,兩個人一句話都不敢說。
陸清猗,真的是太可怕了。
“別吵我清姐睡覺。”
江雨萌看了林小霓和陳雪潔,然后也爬上了床。
天吶,她清姐太帥了,以后她一定要抱緊陸清猗的大腿。她干緊掏出手機,把事情告訴了羅佳。
事情肯定是要分享的,只是可惜了,羅佳在京大。
“噓,我睡眠挺淺的,還有起床氣。”
陸清猗躺在床上,她的指間夾著一根銀針。
林小霓和陳雪潔敢怒不敢言。
陳雪潔慢吞吞地走回了自己的床位,林小霓去了醫務室。
——
軍訓下午,陸清猗就去操場走了一個過場,李教官也不敢說陸清猗什么。
“陸清猗,隊列練習你都會了嗎?這個關乎集體榮譽的事情。”
李教官輕咳一聲,他看著陸清猗問道。
這個也是要評選的,陸清猗是中醫系的一份子,軍訓理應是要參加的。
陸清猗:“會了。”
正是因為都會了,所以才會光明正大地想要不訓練。
“你做一遍給我看吧。”
“嗯。”
“聽我口令,立正,稍息,向右轉,向左轉,向后轉,齊步走,跑步走,原地踏步走,立定,蹲下,起立,跨立,敬禮,禮畢……”
李教官念著口號,陸清猗跟著口號做動作,她的動作一點都不含糊,都是特別的標準。
“好標準呀。”
“我發現女神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好帥。”
“我居然連女孩子都比不過。”
“像極了軍人一樣,這個動作太標準了吧。”
“我怎么感覺比李教官還要標準?”
“……”
李教官有些吃驚,他沒有想到陸清猗居然可以把這些動作做得那么的標準。
“有沒有興趣入伍?”
李教官開口問道。
陸清猗真的是一個人才,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陸清猗懶懶的掀了線眼皮子,“沒興趣。”
當兵多累人呀,都不可能保證她睡眠質量的充足。
“我們做隊列訓練的時候,你可以在一邊看著或者去休息。”
李教官說道。
陸清猗都會了,他不會再說強求什么了,更何況他也打不過陸清猗。
“行吧,走了。”
陸清猗也不客氣,拿著水瓶就走向了休息室。
天氣挺熱的,她現在特別需要一根雪糕。她把手里的瓶子放在休息室,然后就慢悠悠地朝超市走去。
大學里的不叫小賣鋪了,是一個大型的超市,里面各種東西都用,包括生活用品。
“加油。”
陸清猗撕開雪糕的包裝袋,慢悠悠地就朝中醫系走去,她嘴里含著雪糕,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中醫系同學:“……”
他們現在內心只想罵人,特別想罵陸清猗。
好好的干嘛拿雪糕來勾引他們呀?
他們就這樣眼巴巴的看著陸清猗一邊吃著雪糕,一邊慢悠悠地朝休息室走去。
他們嫉妒了,原來這就是差別呀。同樣是第一次做人,為什么差別就可以那么大呢?
別人吃著雪糕悠閑都坐這休息室里,而他們只能在烈日之下接受太陽的洗禮。
唉,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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