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清猗一大早就走了,在許博言還沒有起床的時候。
她環顧了一下客廳,然后去冰箱里面取出三明治熱了一下,倒了一杯熱牛奶放在餐桌上,就悄悄地走了出去。
客廳門剛剛被關上,許博言就從臥室里面走了出來,他看著餐桌上面擺放的早餐,緩緩的勾起了唇角。
他坐下,吃著三明治,喝著牛奶,心里是滿滿的幸福感。
幸福,其實真的是很簡單的事情。
陸清猗戴好口罩,扣上了帽子,然后打了一輛出租車,她沒有自己開車。
因為懶得。
陸清猗到達碼頭的時候,只有星影的人和獵鷹的人在,兩方人馬對立的站著。
他們還不知道自己老大長什么樣呢,心里肯定是好的,老大似乎也沒有傳說中的那樣……丑。
“你們老大沒來?”
陸清猗順勢坐下,她緩緩的翹起了二郎腿,語氣囂張到不行,她往下拉了拉帽子,讓人看不清楚她的眼睛。
“應該快來了。”
其實有點不確定,時間已經到了,他們老大現在都還沒有來。
以前他們老大都是特別準時的,現在居然超時了。
陸清猗的食指特別有節奏的敲打在椅子扶手上,一下又一下的。
很快,從遠處走過來一個男人,他雙手插在褲兜里面,走得很慢。
陸清猗往上抬了抬帽檐,看到男人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懵住了。
是許博言。
她從來沒有以真面目見過人,但是獵鷹的老大一直以來都是以真面目見人的。
只是現在很少出來罷了,網絡上照片也是搜索不出來的。
“老大好!
“老大好!
“老大好。”
“……”
“聽說你找我!
許博言邁開步子,走到陸清猗兩米遠的地方,他的聲音很冷。
他看著眼前的人,輕輕的皺起了眉頭,他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但是卻又總覺得有一絲熟悉感。
“幾次的地牢,想必你還記得吧?”
陸清猗深呼吸一口氣,她慢悠悠地站了起來,看著許博言那張臉,她說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覺。
“是你。”
許博言冷聲說道,他的神情特別的淡,特別的冷。
是那種冷入骨子里的那種感覺,陸清猗看著許博言的眼神,突然間覺得很是陌生。
她很久沒有見過許博言那么冷漠的模樣了,因為許博言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她。
她都快忘記了,許博言其實是一個很冷漠的人。
陸清猗:“我是來找你算賬的。”
憤怒的前提是,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陸清猗。
陸清猗把帽子壓低下去,她現在內心是糾結的,因為對方是許博士,所以她糾結了。
“是不可以見人?”
許博言輕佻眉頭,他冷笑著看陸清猗。
遮擋得穩穩的,連眼睛都不露出來。
陸清猗沉默,她把手伸進口袋里面,捏著一枚白色的如鴿子蛋的東西。
“你們先離開。”
陸清猗回頭,她看著身后的人冷聲說道。
星影的人有序的離開了,陸清猗把身后的椅子踢倒,她一腳踩在椅子上面。
“沒有想到會是你!
陸清猗低著頭,她的目光沒有去看許博言,而是盯著地板看,她的聲音很冷,但是卻夾雜著不一樣的情緒。
沒有想到會是許博言,她所有的計劃就都被打破了,恨還是恨的,只是舍不得去傷害許博言。
可能,這是因為愛吧。
“什么意思?”
許博言輕輕的皺起了眉頭。
陸清猗不回答,她手里捏著的如鴿子蛋大小的東西漸漸的都松開了,她把手從口袋里面拿了出來。
會致命的。
“你不會就是想找我聊天吧?我們可不是朋友。”
陸清猗沒動,許博言自然也是沒有動,他微微勾起唇角,冷笑著看著陸清猗。
“我們現在是敵人。”同時也是戀人。
后面那句話她沒有去說。
“你身后那棟大樓是你的,對吧?”
陸清猗的右手在口袋里面,口袋里面裝著手機,她的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打字。
她沒有去看手機屏幕,心里卻清楚自己沒有打錯字。
聽著陸清猗的話,許博言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廈,他微微點了點頭。
是他的。
“兩分鐘!
陸清猗用腳把椅子扶好來,然后她緩緩的坐了下去,翹著二郎腿。
站著真的是很困。
許博言站著,居高臨下地看著陸清猗。
兩分鐘后。
許博言回頭看去,
再轉頭去看陸清猗的時候,那個原本坐在椅子上面翹著二郎腿的“男人”卻已經不在了。
消失得悄無聲息。
“該死,去看看。”
許博言一拳打在了墻上,他皺著眉頭看著身后的人說道
該死的。
“老大,沒有人受傷!
下屬去問了一圈之后來報告給許博言。
沒有人受傷?
許博言有些驚愕,這棟大樓里面大多是飲食區,里面大大小小的餐館很多,吃的東西也很多,沒有人受傷這的確有違常理。
“謝天謝地,我老太婆出來咯!
“真的是感謝好心人!
“發生了什么事情?”
“……”
離大樓幾米開外的人紛紛在討論著,心里都是慶幸,還有一絲絲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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