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什么妻子丈夫的,陸清猗突然間覺得自己想得有點(diǎn)多了,他們現(xiàn)在還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呢。
不過這樣的一番話,基本上都是女生對男生說的。
“嗯,怎么啦?”
對上陸清猗的眼神,許博言挑眉。
“沒事,我先走了。”
陸清猗朝著許博言揮揮手說道。
“對了,我回來跟你說一個秘密。”
陸清猗剛剛把門給擰開,她回頭去看許博言,微微勾起唇角說道。
她是L博士的秘密。
許博言一直在尋找著她,陸清猗覺得自己要是再不說出來,以后大概會很難去說了。
“好。”
許博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雖然許博言不知道陸清猗,想要說的是什么,但是他沒有去問,許博言知道,陸清猗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沒有必要現(xiàn)在去問的。
——
溫宅。
溫霖鈺坐在輪椅上面,他悠閑的拿著魚竿去釣魚塘里面的魚,戴著一副墨鏡,整個人的神情都是有些閑散的。
陸清猗站在溫霖鈺身后一米遠(yuǎn)的地方,她的神色很冷,她盯著溫霖鈺的后腦勺看,神色一點(diǎn)都不好。
“小猗,坐呀,吃點(diǎn)水果。”
溫霖鈺摘下墨鏡,他看著旁邊的桌子,緩緩的開口說道。
桌子上面擺放著剝好的葡萄,還有一些切好的水果,擺盤得很漂亮,很精致。
陸清猗沒動,眼皮子都沒有動一下。
“你最喜歡的葡萄,我親自剝的皮,這些水果都是我親自動手削的,親自擺的盤。”
溫霖鈺微微勾起唇角,她唇邊的笑意特別的溫柔,看著陸清猗的目光也是格外的溫柔的。
都是他親自動手剝的,親自動的手,里面承載著滿滿的愛意,對陸清猗的愛。
陸清猗依舊沒動,也沒有去看桌子上面的東西。
“小猗,你笑起來很好看的,多笑一下不好嗎?”
溫霖鈺把魚竿放下,他頗為受傷的去看陸清猗。
真冷漠呢,大概真的只是針對她一個人的吧,面對許博言的時候明明可以笑得那么的開心,為什么就不可以對他展露一個笑容呢?
“你知道我為什么過來。”
許久,陸清猗終于開口了,她說出口的話特別的冷漠,冷漠得不行。
她不是來和溫霖鈺聊天的,更不是來和溫霖鈺談天說地的,也沒有任何的閑情逸致。
陸清猗從來不覺得自己和溫霖鈺之間有什么好說的。
“除了這個事情,我們之間難道就沒有別的東西可以聊嗎?”
溫霖鈺低下眸子,他的神情很是受傷,唇邊的笑容顯得有些許的苦澀。
陸清猗果然是陸清猗,冷漠得不行。
如果他不是借用這個理由,怕是陸清猗不可能會過來的。溫霖鈺覺得心里特別的難受,難受得不行。
“沒有。”
陸清猗直截了當(dāng)?shù)拈_口說道,聲音冰冷刺骨的。
是的,她和溫霖鈺之間的確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去聊的,除了溫霖鈺的腿。
“看到你在許博言面前笑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一向冷漠的你也是會笑的呀。”
溫霖鈺微微搖著腦袋,他唇邊的笑容特別的苦澀,心里一陣苦楚。
是呀,陸清猗在許博言的面前可以笑得特別的明媚,那個才是女孩子應(yīng)該有的模樣。
而陸清猗在他的面前,從來都是一臉的冷漠,不會笑表情也不生動,都是冷著一張臉的。
“我不是來跟你瞎扯的。”
陸清猗的表情依舊是很冷漠的,她的表情開始有些不耐煩起來。
“行吧,你幫我看一下這個腿。”
溫霖鈺用手推動著輪椅,他慢慢的來到陸清猗的身邊,緩緩的開口說道。
他看得出來,陸清猗開始不耐煩了,他要是繼續(xù)說下去,陸清猗很可能會轉(zhuǎn)身離開的。
陸清猗的脾氣,溫霖鈺可是清清楚楚的。
陸清猗蹲下身子,她用手去按壓溫霖鈺的腿,動作不重但是也不輕,剛剛合適的那種感覺。
“還可以治。”
陸清猗很快就站了起來,她從包里面掏出一把剪刀,她深深地看了溫霖鈺一眼,然后就把溫霖鈺的褲腿給剪斷了。
“怎么都不說一下?”
看著自己的褲腿被剪斷,溫霖鈺本來是沒有任何的感覺的,但是他卻想著找一些話題和陸清猗聊。
“你不缺錢。”
陸清猗只說了四個字,語氣還是特別的冷冽的。
溫霖鈺會差這一條褲子的錢?答案是當(dāng)然不差的,大不了她還溫霖鈺一條就行了,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你比我更加不缺錢。”
溫霖鈺低頭去看陸清猗,他唇邊的笑容特別的苦澀起來。
是呀,陸清猗從來都不缺錢的,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
以前的陸清猗看起來穿著隨意,好像也沒有什么牌子,也不舍得去買那些奢侈的物品。
她雖然看起來穿著隨意,但是都是一些有名的設(shè)計(jì)師設(shè)計(jì)出來的衣服,專柜上面都沒有來賣的。她不是不舍得去買那些奢侈的物品,而是她覺得自己根本就用不是,也沒有地方去用,沒有必要買來堆著放。
陸清猗不化妝,所以她不會去買化妝品,平價的護(hù)膚品都不會去買。
“我的確不缺錢,從來都不缺。”
陸清猗倒是也不謙虛,她冷冷的開口說道。
錢這種東西可有可無,其實(shí)并沒有很重要,但是在有些時候卻又顯得特別的重要。
可以說,這個東西有點(diǎn)時候不是好東西,但是在有的時候也不可以缺少它,就真的是挺矛盾的。
“許博言很多錢,你現(xiàn)在不努力這一輩子也不愁錢了,你可以去想,只是這個錢要怎么花才可以花得很多。”
溫霖鈺笑了,他看著陸清猗開口說道,聲音里面充滿著苦澀的感覺。
許博言很有錢,在京都沒有人可以比得上許博言有錢。
“是他的,不是我的。”
陸清猗拿出銀針,插在溫霖鈺腿上的穴位上面,她的聲音依舊還是很冷。
女性現(xiàn)在講究經(jīng)濟(jì)獨(dú)立,許博言再有錢也只是許博言的,她自己也很有錢。
她從來不覺得許博言的錢就是她的錢,這種事情起碼要結(jié)婚之后才開始計(jì)算共同財產(chǎn)的,現(xiàn)在許博言的錢也只是許博言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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