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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等你完成胡先生的委托,一定要和我去亭可馬里走一趟!逼票尼t(yī)療室里,大伊萬不依不饒的說道。
“你真就這么自信能找到猛虎組織留下的財物?”石泉無奈的停下手中的工作,“況且,你就這么確定猛虎組織真的留下了財物?”
“這不是自信,是肯定!”
大伊萬糾正道,“想想猛虎組織覆滅前的局勢?不但有幾十個國家把他們列為孔布組織,甚至就連他們曾經(jīng)的金主牛尿國都派兵開始鎮(zhèn)壓他們,他們手中的東西根本運不出去,聽我說完!”
大伊萬揮手止住石泉,加快語速繼續(xù)說道,“那可是斯里蘭卡,遍地寶石的斯里蘭卡!你覺得猛虎組織拿什么換來的武器?夾著蝦肉的薄煎餅嗎?當(dāng)然是寶石!而且你別忘了,僅僅只隔著一條用汽車輪胎都能劃過去的海峽就是牛尿國!”
“牛尿國怎么了?”石泉不明所以的問道。
“那里有全世界排名前五的鉆石切割中心,只要能切割鉆石,就一樣能切割藍(lán)寶石!闭f道這里的時候,大伊萬的一雙牛眼里已經(jīng)冒出了貪婪的綠光,“尤里,藍(lán)寶石!數(shù)量多到足以進(jìn)行軍火貿(mào)易的藍(lán)寶石!”
“好好好!”
被大伊萬纏的頭疼的石泉不得不選擇了妥協(xié),“但是現(xiàn)在先讓我安安靜靜的研究下這座媽祖像,等我們完成胡先生的委托就回斯里蘭卡去找你的寶石!”
“藍(lán)寶石!”大伊萬較勁似的糾正道。
“別管什么顏色的寶石,先讓我安靜一會兒行不行?”石泉再一次下了逐客令。
大伊萬彎著腰打量著躺在病床上的媽祖像,這次倒是明智的沒有上手亂摸亂碰,但嘴上卻是一點兒沒閑著,“我們至高無上的海洋之主媽祖女士這是生了什么病?怎么還需要你這個庸醫(yī)幫她治療?”
“你就不擔(dān)心等下媽祖娘娘一個浪頭把你拍回西伯利亞的矯正營里去?”石泉揉了揉額頭,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萬分后悔把大伊萬這個話嘮給喊回來了。
大伊萬下意識抬頭看了眼窗外碧波蕩漾的海面,干巴巴的說道,“至高無上的媽祖女神怎么舍得這樣對待祂最虔誠的信徒?算了不說這個,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不是說好五點的嗎?”
“還說好了每張船票一美元呢,你們誰買票了?”
石泉面色不善的瞪著大伊萬,“你出去不出去?或者我把娜莎喊過來和她聊聊你和那位美女向?qū)еg的事情?”
“我去幫你收船票錢。”
大伊萬調(diào)頭就走,他和那個美女向?qū)М?dāng)然沒什么,但他早不止一次在石泉等人手上體會到了什么叫“眾口鑠金、指鹿為馬”,自然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送走了綠豆蠅一樣的大伊萬,石泉再一次把視線對準(zhǔn)了躺在病床上的媽祖像。
而一直安靜坐在旁邊的秦老先生也揉了揉太陽穴,“雖然聽不懂你這搭檔在胡咧咧什么玩意兒,但他這大嗓門兒吵得我腦袋瓜子都嗡嗡的!
“習(xí)慣就好了”石泉戴上手套,“秦老,要是沒問題我可開始了?”
“開始吧,這座雕像被外面的蠟油保護(hù)的很好,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秦老一邊說著一邊同樣戴上了手套。
兩人各自拿起桌邊的一枚小竹片,小心翼翼的刮蹭著媽祖像身上已經(jīng)有些許軟化跡象的蠟質(zhì)。
而他這么做的原因,完全是因為地圖視野里那枚至今都沒有消散的綠色箭頭。
類似的情況他去年在幫大伊萬的父親尋找高爾察克黃金的時候曾經(jīng)遇到過,借助藏匿在那枚包金徽章里的鑰匙,還在彼得堡找到了滿滿一屋子的蘇聯(lián)債券。
但這次卻不一樣,在這座媽祖像被送回來的當(dāng)天,他就安排了劉小野對其進(jìn)行了光掃描。但光片顯示的結(jié)果卻是根本沒有什么暗藏的東西,這就是一整塊真材實料的木頭雕琢出來的媽祖像。既然這樣的話,那么秘密就只能藏在這座雕像本身上面。
而為了能對這座媽祖像動手,他更是動用了老胡才說動了秦老先生點頭同意,而代價,則是當(dāng)初在阿根廷送回國的卷軸和包袱。
至于用那些東西換一座媽祖像到底值不值,早已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相比之下,他更想找到那份出使水程和鄭珩德留下的線索。
在柔軟的竹片和干毛巾的幫助下,媽祖像上油膩膩的蠟質(zhì)層被這一老一少一點點的刮除干凈,在展露這座媽祖像精致的雕工同時,兩人也聞到了若有似無的香味。
這座媽祖站像高度不過一米二三的樣子,頭戴垂簾冠,手托一柄如意,好似海風(fēng)吹起的錦繡綢緞飄飄蕩蕩帶著出塵的意境,而在她的腳下,則是精雕細(xì)琢的海浪,甚至在這海浪里似乎還雕琢了諸如螺貝、蝦蟹、錦鯉之類的身影。
直到石泉手中的竹片輕輕刮開底座整下方厚厚的蠟質(zhì)層時,地圖視野中那枚孤零零的綠色箭頭總算煙消云散,而與此同時,他也注意到黑乎乎的底座上好似天然存在的一個個麻點。
這些被蠟質(zhì)填滿的麻點星羅棋布錯綜復(fù)雜,麻點和麻點之間,還隱隱約約有一些雜亂無章的劃痕。甚至就連每個麻點的大小和形狀也毫無規(guī)律,大的有黃豆粒大小的甚至只有小米大小。
石泉盯著這些不起眼的麻點兒發(fā)呆時,秦老先生卻在一邊說道,“這座媽祖像可是無價之寶!
“什么意思?”石泉抬頭問道。
“聞一聞”
秦老先生用手套輕輕蹭了蹭媽祖像一個不起眼兒的角落位置,然后湊到了石泉的鼻孔下面。
根本不用刻意去聞,石泉的嗅覺系統(tǒng)便輕而易舉的捕捉到了淡淡幽香。
還不等他問什么,秦老爺子指著病床上的雕像問道,“什么顏色的?”
“黃色啊”
“現(xiàn)在呢?”秦老爺子從兜里摸出個小巧的強(qiáng)光手電筒,打開之后湊到了媽祖像上。
“這是金色!”石泉驚呼出聲。
“你小子算是賺嘍!”秦老收起手電筒,“這座媽祖像,金絲楠木雕的!”
“這就是金絲楠木?”石泉難以置信的反問,“以前聽過,但還是第一次見到實物!
“你這沒見識的樣子可不像老胡頭兒嘴里的富家翁”秦老開著玩笑說道。
“我算哪門子富家翁”石泉啞然失笑,“往前推幾年,我還靠剛剛那個話嘮施舍才勉強(qiáng)活下來呢。”
“越是你這種憑自己一個腳印一個腳印爬起來的富家翁才越是后勁十足!鼻乩细锌恼f道,“你看看我那打折處理一樣的孫子,狗屁不是!要不是算了,不提那小王八羔子了!”
“秦老”石泉突兀的問道,“您知道祖?zhèn)鞔騻闶鞘裁匆馑紗幔俊?br />
“祖?zhèn)鞔騻?打什么傘?”秦老茫然的反問?br />
“沒事兒,沒事兒。”石泉笑著轉(zhuǎn)移了話題,“秦老,您來看看這底座吧!”
“你也有意外發(fā)現(xiàn)?”秦老沒把剛剛的問題當(dāng)回事兒,饒有興致的湊過來只是看了一眼便皺起了眉頭,“這不對啊”。
“您給說說?”石泉虛心求教道。
“從雕工來看,這座媽祖像絕對出自大家之手,而且能用金絲楠木,敢用金絲楠木的,就算是皇宮里的匠人都有可能!
秦老先生頓了頓,指著黑乎乎底座上被白色蠟質(zhì)填充的麻點說道,“但是別說雕刻大師,就算是雕刻匠人,也絕對不會在這么珍貴的木料上留下這種輕而易舉就能處理掉的瑕疵。
而且你看這底座顏色,這是為了防止木質(zhì)雕像放在潮濕的地方,和地面或者桌面接觸的位置生蟲發(fā)霉,在雕刻完成之后,把雕像按在燒紅的鐵板上做了一遍碳化處理,然后還會用綢布反復(fù)擦拭打磨拋光。
但越是這么處理,按理說應(yīng)該平整光滑,更不應(yīng)該留下這些麻點子才對!
“會不會是當(dāng)初那塊燒紅的鐵板本身有問題?”石泉欲擒故縱的問道。
“那不可能,你太小看手藝人的苛刻了!鼻乩夏﹃裣竦鬃倪吘墸拔医o你做個比喻,但凡是個正經(jīng)點兒廚師,別管他們做的菜口味兒如何,至少這裝菜的盤子邊上不會留下盛菜時滴落的菜湯。畢竟只是一擦就掉的小瑕疵,就算廚師不做,端菜的服務(wù)員也會順手擦干凈,這么說你明白了吧?”
石泉聞言點點頭,重新拿起剛剛放到一邊的竹片,繼續(xù)刮磨著底座上殘余的蠟質(zhì)。而秦老先生也來了興致,索性停下手頭的工作,在一邊耐心的看著他忙活。
終于,當(dāng)整個底座被完全清理干凈之后,角落處一個出現(xiàn)了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柳葉形印記,要不是蠟質(zhì)填充了僅有頭發(fā)絲粗細(xì)的刻痕,要不是秦老先生和石泉都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對,這枚僅有米粒大小的印記恐怕還真容易被忽略掉。
秦老從兜里掏出個茶杯口大小的放大鏡,重新打亮手電筒對著這枚印痕一番研究之后,將手中的放大鏡遞給了石泉,“仔細(xì)看看這柳葉”。
石泉接過放大鏡一番打量,竟發(fā)現(xiàn)在這柳葉的中間還刻著“夏白眼”三個字!
“秦老,夏白眼是”
“明朝的玄德年間的微雕圣手”
秦老嘆了口氣,“這人能在欖核核上雕刻出十六娃娃,每個娃娃不但只有半個半粒那么大,而且連眉眼間的神色都能刻的格外傳神。而且他非常得明宣宗朱瞻基欣賞,同時,夏白眼的那個年代,恰好是鄭和第七次下西洋前后!
“這么說的話”石泉不由的看向了黑乎乎的底座上,那些因為被蠟質(zhì)填充,而格外顯眼的麻點。
秦老感慨的點點頭,“這些好似瑕疵的麻點應(yīng)該就是夏白眼的作品了,這里面的秘密,不簡單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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