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你會跟著我們一起活動?”石泉皺著眉頭問道,如果可以的話,他實在不想帶著呂洞賓這個累贅。
“當(dāng)然”
呂洞賓將兩支沖鋒槍和幾個壓滿子彈的彈匣連同消音器之類的零件全都遞到石泉的手,同時機靈的說道,“不過你們放心,我只在酒店待著,你們只要象征性的留下幾個人保護我就行!
“鄧師傅,這貨交給你們了!笔舆^武器想都不想說道。
“肯定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编噹煾岛蜕频拈_著呂洞賓聽不懂的玩笑。
“說說這次你們?nèi)グ⒗辜幼鍪裁吹脑趺礃樱俊眳味促e跟著石泉回到座位好奇的問道。
“度假,打獵!笔闹e話張嘴就來。
“鬼才信”呂洞賓嘀咕了一句,聰明的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其他方向。
在眾人的閑聊中,做好準備的飛機平穩(wěn)的升空飛向了阿拉斯加的方向。漫長的飛行持續(xù)了整整24小時,在中途經(jīng)過兩次加油之后,飛機最終安全降落在了安克雷奇的機場。
只不過讓石泉等人沒想到的是,他們?nèi)刖趁绹姆绞骄谷皇浅俗惠v集裝箱貨柜車,而和他們一起非法離開機場的,除了背包里的武器和行李之外,還有幾乎裝滿了大半個集裝箱的蝴蝶以及大量經(jīng)過初步切割的翡翠。
昏暗的集裝箱里,大伊萬透過一個僅有煙頭大小的孔洞看著窗外的景色,同時嘴不停的說道,“你們猜這是不是故意安排的?”
“這還用說?”
石泉用沖鋒槍的備用彈匣輕輕敲了敲屁股地下的木頭箱子,“給呂洞賓運送這些走私貨是假,不讓我們留下出入境記錄恐怕才是真的!
“老板,我們這算不算偷渡美國了?”劉小野笑著調(diào)侃道,“這可是不少想呼吸香甜自由空氣的舔狗的夢想!
“這里的空氣可沒什么香甜的味道!贝笠寥f重新坐回原來的位置,“這所謂的偷渡恐怕只是呂谷先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才是!
“那脆?”娜莎后知后覺的問道。
“恐怕不”艾琳娜說道這里笑瞇瞇的看向了石泉,“還有美國本身”
石泉將拆掉彈匣的沖鋒槍塞回背包,“別忘了我們在阿圖島做過什么,同時大概也是為了保護大伊萬吧。畢竟他的父親在俄羅斯可是主管經(jīng)濟的高官,這樣的人質(zhì)絕對是美國最喜歡‘拉攏’的對象!
“你說的是哪種拉攏?”大伊萬戲謔的調(diào)侃道,“是水刑還是失眠懲罰?”
石泉將頭燈移動到下巴的位置,故意陰森森的說道,“如果你好奇的話,可以報個警試試!
“我可是白人,在這片土地可是人人。”大伊萬咧著大嘴樂此不疲的逗著悶子。
“你當(dāng)然是人人”
自車后一直閉著眼將手中的沖鋒槍拆了裝裝了拆的咸魚接過話題調(diào)侃道,“畢竟連阿拉斯加在幾百年前都是你們俄國的,你這個流淌著高爾察克貴族血統(tǒng)的白人在這片土地當(dāng)然是人人。”
“箱子里的朋友們”
集裝箱其中一個角落裝著的小喇叭突兀的傳出了呂洞賓的聲音,“雖然我知道你們是在調(diào)侃美國,但能不能尊重一下我這個多少還有些愛國心的美國人?”
“你不是說你是愛爾蘭人后裔嗎?”艾琳娜抬起頭沖著那個不起眼的小喇叭問道。
“當(dāng)我沒說,你們繼續(xù),不過接下來請安靜點并且關(guān)閉燈光,我們馬就要離開機場了!
眾人聞言立刻關(guān)掉了頭燈,同時關(guān)閉了身所有的電子設(shè)備,安靜的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檢查。
不久之后,艙門被從外面打開,隔著箱子之間狹小的縫隙,石泉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位檢查員爬進貨柜之后熟練的取下了掛在艙壁的一個甜甜圈包裝袋。
這人不緊不慢的從包裝袋里掏出厚厚的一卷美鈔聞了聞,隨后將其揣進兜里,重新將包裝袋用磁鐵吸在了墻壁。
“哐當(dāng)!”
集裝箱的柜門被重新關(guān)閉,隨后眾人便聽到了鎖的聲音。不久之后,貨柜車重新啟動,平安無事的開出了機場。
大伊萬第一個打開頭燈,“我還以為美國的海關(guān)有多嚴,沒想到也像烏克蘭姑娘的內(nèi)衣一樣!
“請問是哪位烏克蘭姑娘的內(nèi)衣?”娜莎笑瞇瞇的問到。
“這你就要問尤里了,是他告訴我的!贝笠寥f毫無征兆的將黑鍋甩到了石泉的身。
在眾人的胡言亂語中,貨柜車開出機場直奔不遠處碼頭的一座封閉倉庫。
等到車子熄火之后,呂洞賓親自拉開集裝箱門,“女士們先生們,請下車吧!
“這什么地方?”
“我的私人倉庫之一”
呂洞賓指了指身后并排停放的三輛奔馳面包車說道,“那三輛車里有你們的駕駛證,用來入住酒店問題不大,但最好別被警察抓住。”
“你確認你做的是走私生意?”石泉走出集裝箱,環(huán)顧著這座倉庫里大量忙碌的亞裔面孔問道。
“偷渡也是走私的一種不是嗎?”
呂洞賓得意的說道,“他們都是想來美國又湊不起機票的可憐緬甸人而已,只要為我免費工作五年就能拿到包括綠卡成為真正的美國人,這是一筆公平的交易不是嗎?”
“希望你們新任的那個白癡總統(tǒng)也這么認為!蹦壬髂繌埬懙挠枚碚Z嘀咕了一句,這才在大伊萬的攙扶下跳下了集裝箱。
等到所有人都拎著包下來之后,呂洞賓爬一輛大紅色的皮卡,“接下來我?guī)銈內(nèi)ゾ频辏竺娴氖挛揖筒粎⑴c了。最后提醒一句,只要出了這間倉庫,不管你們做什么都和我無關(guān),但我會給你們提供任何力所能及的幫助。
另外,只要你們回來的時候后面沒有警察跟著,我就能把你們送出美國,但如果引來警察,你們只會看到一個正義的美國公民。”
“沒問題”石泉伸出巴掌和對方拍在一起,隨后拉著艾琳娜登了第一臺面包車。
在呂洞賓的帶領(lǐng)下,眾人驅(qū)車離開倉庫,順利的住進了距離碼頭不到一公里的一家豪華酒店。而前者也像他在飛機說的那樣,入住之后直接將自己和兩個漂亮的白人姑娘一起關(guān)進能看到城市公園和大半個庫克灣的豪華房間再也沒出來過。
石泉等人找到各自的房間之后,立刻以會英語的劉小野和咸魚為領(lǐng)隊,在安克雷奇各處簡單逛了一圈。等他們回來之后,除了住在呂洞賓對面房間的鄧師傅兩口子直接回房間,其余人全都三三兩兩的匯集到了石泉的房間里。
“這次我們要找的安全屋距離我們現(xiàn)在的位置非常近!
艾琳娜說話的同時也拉開了落地窗的紗簾,抬手指著窗外的庫克灣說道,“那座安全屋就在庫克灣對面的麥肯齊,地圖與我們直線距離不到六公里,是一間世紀九十年代末廢棄的鯨魚屠宰場。
需要特別注意的是,這座屠宰場曾經(jīng)也擔(dān)任著燈塔的功能。換句話說,它的視野非常好,我們?nèi)绻肷癫恢聿挥X的摸過去,目前只有兩條路!
“水下和它背后的森林?”咸魚盯著衛(wèi)星地圖問道。
艾琳娜點點頭,“水下是最方便最直接的,但來之前我可不知道這鬼地方竟然這么冷!
眾人聞言不由的咧咧嘴,這話倒是沒錯,別看現(xiàn)在正是夏季,但安克雷奇的溫度卻只有十四五度的樣子,估計等晚這溫度能降到個位數(shù)。
“而且還有個麻煩”
大伊萬拉開陽臺的落地窗,指著岸邊的方向說道,“根據(jù)我們的實地查看和詢問,庫克灣兩岸根本就不是沙灘,全都是松軟冰冷的泥沼。所以就算溫度合適,我們從水下摸過去也很容易被困在泥沼里!
“那些沿岸泥沼還帶來了第二個問題,對岸一共只有兩個碼頭,其中一個就是那座廢棄的鯨魚屠宰場,另一個則是4公里外的一座木材加工廠。另外由于那座鯨魚屠宰場附近不遠就有一座重犯監(jiān)獄,民用直升機根本沒辦法在那附近經(jīng)過和起降。”
“那座木材廠的碼頭我們能用嗎?”大伊萬不死心的追問道。
“能用”艾琳娜點點頭,“但很難保證那里有沒有對方安插的暗哨!
“開車過去呢?”根妮雅試著問道。
劉小野接過話題,“單程140公里左右,我們在路就要消耗至少五個小時的時間,而且根據(jù)我問到的消息,那條路并不好走。”
“這些那脆老鼠是真會選地方”何天雷忍不住罵了一句。
“確實會找地方”一直沒說話的石泉盯著鋪在桌子的衛(wèi)星地圖,“而且我們必須抓緊時間,在這地方待得時間長了,很難說對方會不會察覺,如果讓他們有了準備可就麻煩了。”
“我倒是有個辦法”一直在看熱鬧的阿薩克突然說道。
“什么辦法?”眾人紛紛看向這個平時沉默寡言的大個子。
“我們不是帶了穿越機和無人機過來嗎?”
阿薩克指了指放在會客室角落的行李箱,“有它們在,只要我們再買幾個沖浪板,那些泥沼根本算不什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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