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中午,吳子義終于找了秋山繪美對自己如此殷勤的原因了。這個女人并沒有發瘋,也沒有吃錯藥或者沒有吃藥就出門的癥狀。
“吳君,請您務必等一下,我有事情和您說。”在下課之后,吳子義準備去熬一個豬蹄的時候,秋山繪美專門等在了教學樓的門口,對著吳子義鞠躬,非常真誠,也非常嚴肅的說道,“拜托了。”
吳子義就看著她不說話。
秋山繪美想了想,又說道:“我準備請吳君吃一頓日本特色的午餐。請務必賞光。”
吳子義就點了點頭,誠意還可以,免為其難的答應下來。
“好吧,要城西那家‘千島初尋’的日料店才行。”
“是的!”
城西的所謂的日本料理店總共有六家比較出名的。其中“千島初尋”是最出名的那一家,也是一家網紅日本料理店,因為他們真的從日本請了一位日料大師。重點宣傳了一下,于是就成了網紅店了。
秋山繪美開了一輛比亞迪電動汽車,這是她最新的交通工具。她已經在中國考了駕駛證,可以在中國開車了。只不過她開車顯得小心翼翼,有點兒慢。從學校到“千島初尋”這個店子,共不到2公里的距離,硬是開了近二十分鐘。
吳子義在車后座上玩手機,沒什么感覺慢。主要是利媌想和吳子義一起去吃食堂,結果沒找到吳子義,給他發信息。還有班長榮小魚問吳子義,要不要參加學校的元旦匯演的節目選拔,希望他能表演一個功夫之類的。
吳子義想都不想的拒絕了。他總覺得在舞臺上表演武術是一種很傻的行為,就是猴子一樣的在臺上展示,任人品鑒。簡直是對武術的一種公開的貶毀,這要是武術為什么會淪為表演節目而非技擊手段的原因了。
好在榮小魚也知道吳子義的德行,知道他可能不會答應,也就是應景一樣的問了一下,吳子義回絕之后,也懶得再勸了。雖然知道他很厲害,但是關鍵是人家不愿意參與啊。
將車小心翼翼的停好了,還差點兒刮到旁邊一輛車。秋山繪美開門,然后看吳子義說道:“到了,我們下去吧,這地方我第一次來的。”
吳子義看了看車邊距,嘆氣。這個蠢女人將車停的太靠近了。兩輛車的距離只有一手掌寬,怎么下車?秋山繪美看吳子義一臉的鄙視,立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馬上歉意的說道:“我再倒一下車。”
“算了,我從另一邊下來。”吳子義很無奈的從另一邊下車。另一邊和旁邊車的距離可以讓秋山繪美在兩車之間劈個叉的了。關鍵是,挨得很近的那輛車,到時候人家司機要開車出去,怎么去開車門啊?除非從副駕駛爬進去。
進了店子,秋山繪美用日語和里面的店員說話,結果就傻眼了。店員除了一句“いらっしゃいませ”之外,居然什么都不懂,一臉懵逼的看著秋山繪美,第一個念頭就是有人要來砸場子了。
不過好在老板娘出來調解了。一個從日本留學回來創業的女人,三十多歲了,一看風韻猶存的那種,打扮的既年輕又好看,還挺有氣質的風衣,一看就是日劇里的女主的款式。
“對不起,她是中國雇員,不會日語,如果你們需要日語服務員,我可以讓另外的人過來為你們服務。”老板娘的態度非常好,因為她知道可能遇上了真的日本人了。一般顧客都是中國人,很少有日本人過來。
不過這話是對著吳子義說的,一看這兩人中吳子義就是話事人。明顯也是個中國人,而那個女人是個日本人。中國人好說話,這一點她還是能夠把握住人的心理的。
“也行,給我們一個包間吧!”吳子義懶得廢話了。
老板娘親自帶著,去了一個包間。本來是留著給尊貴的客人的,但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誠意,還是給了秋山繪美和吳子義了。笑著告了罪,退了出來,點了單,就開始上菜。菜單式中文和日文雙文菜單。
秋山繪美征求吳子義的意見,吳子義隨便。于是就很熟練的點了幾個,這才讓服務員去準備,并且說沒有需要就不需要在這里等候。他們自己吃自己的。
等菜上齊了,秋山繪美還特地為吳子義點了一瓶清酒。看樣子也確實是從日本原裝進口來的,不是隨便什么酒水冒充的。不過口感真的就一般了。吳子義喝了兩口就不喝了。也沒有什么神戶牛肉來充面子之類的,這樣的店子根本就進不到貨。進了貨也沒人吃。
放下筷子,吳子義看著秋山繪美說道:“現在開始說吧,給你機會。”
秋山繪美馬上就做出一副哭喪著臉的樣子說道:“杭州西湖的那把劍被盜了。”
吳子義愣了一下,這是什么意思?
“嗯”了一聲,沒有繼續表達什么,只是表示這件事情自己知道了。但是吳子義不表態,秋山繪美心里越發虛啊,又小心翼翼的說道:“是紅線女空冢里的那把劍。”
吳子義也知道,這把劍的名字還叫“銀月”呢。又不是自己的劍,你小心翼翼的和我說這個事情,說個屁啊。但是隨即一想,忍不住看了兩眼秋山繪美。
秋山繪美就幾乎要軟到在榻榻米上一樣,怯生生的說道:“真的不是我干的。我發誓,我沒有想……我連想都沒有想。”
“真的想都沒想過?”吳子義就似笑非笑的看著秋山繪美。
秋山繪美繃不住,脆弱的將情況倒出來了:“我……我是派了岡田先生去了杭州,但是也是準備和當地政府合作開發,順便看一眼那把劍,并沒有想要據為己有的,真的只是去看一眼,拍幾張照片……”
“那是誰盜的?”吳子義問。
秋山繪美穩定了下情緒說道:“岡田先生說,被盜的博物館似乎并沒有出發警報器,攝像頭也好像沒有拍攝到任何人,好像是……好像是那把劍憑空就消失了。”
憑空消失了?
吳子義皺起眉頭看著秋山繪美。
秋山繪美慌得很,立即幾補充說道:“岡田先生跟著去了警局里,也看到了當時被盜的時候的攝像頭。真的什么也沒有拍到,只不過那個對著劍的攝像頭,出現了短短的一秒鐘的卡頓。畫面卡頓了一下。然后劍就沒了。”
其實吳子義已經相信了八九成了。秋山繪美既然選擇經這件事情不打自招,很顯然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本來就是為了取信自己,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面撒謊。
“吃菜!”吳子義埋頭吃,忍不住又倒了一杯清酒,喝了一大口,真特么的不好喝啊。
“吳君……相信我嗎?”秋山繪美小心的看著吳子義的臉色。
“別特么的裝成這樣子,好像很怕我的。心里恨不得把我一刀劈成兩半吧?”吳子義淡淡的說了一句。
秋山繪美立即臉色就白了,她以為自己內心的活動被吳子義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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