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并不是生活中每天都是晴空萬里,而是即使下雨,我也會欣然在雨水中翩翩起舞。
結界?這是什么?劉海鈴對于凡所說的話非常好奇。
于凡耐心解釋道:“堿粉的顆粒非常細,可懸浮于空中,拋灑時能有揚塵效應。我們若是現在開門,勢必會進來一大股酸霧,所以我們要提前用這些堿粉拋灑在空中,形成一個隱形的‘堿墻’,來應對這第一股酸霧。接下來我們沖出去的時候,也要不斷向前方拋撒堿粉,來中和掉酸霧。”
劉海鈴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于凡:“這也就是為什么有些化工廠的揮發性酸泄漏后,專門有一個消防車來噴射堿粉的原因。”
劉海鈴點點頭,說道:“事已至此,也就只有試試了。出去以后我一定要找這個徐酸奕算賬!”
劉海鈴和于凡在口袋里裝了不少堿粉,同時在門口的空中拋撒了很多,整個庫房一下變得灰蒙蒙的。二人屏住了呼吸,準備開門。
三、二、一!劉海鈴猛然拉開了庫房的房門,一股酸氣涌入進來。
于凡和劉海鈴靠在門邊,等這一股酸氣“沖”進來后。于凡使了一個眼色,就是現在!沖!
二人奪門而出,出門后才發現,整個酸洗車間已經騰起了濃濃的酸霧,猶如仙境一般,只不過這是死亡的險境。
二人一邊不斷向前潑灑堿粉開路,一邊奮力向前沖,這兩個人在這霧氣里手舞足蹈,噴灑著粉末,就像是在跳躍一支生命的熱舞。
劉海鈴比于凡熟悉車間的路,帶著于凡一路狂奔。于凡感覺到臉上熱熱的,很暖和的感覺,眼睛幾乎睜不開,幾度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差一點滑到。于凡不敢呼吸,他知道,即使做了帶堿液的口罩,也只能抵擋一部分酸霧,一旦防御鎧甲失效,吸入了硝酸,那么整個人的意識將不受控制。
快了,快了!很近了,于凡似乎感覺到了門就在前方,因為眼角上的灼燒感沒那么強烈了。
“啊啊啊啊啊!得救了。”劉海鈴突然叫喊道。
于凡這才敢把眼睛睜大,原來兩個人已經沖了出來。于凡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終于死里逃生啊。
于凡和劉海鈴趕緊把身上的口罩、外套、手套等防護物脫了下來,這些保護道具上面沾滿了酸液,衣服甚至已經被酸液腐蝕得發黑。
于凡再回頭看看酸洗車間,里面的酸霧已經漸漸向外滾滾而來,車間的大鐵門接觸到了酸氣也頓時變得銹跡斑斑……
突然,幾道強光射向了于凡和劉海鈴。兩個人不得不用手去遮擋強光。
劉海鈴驚呼:“可惡,還來?”
而二人得到的回應是:“警察!舉起手來!”
于凡這才定睛一看,幾輛警車已經圍在了車間門口,包圍住了于凡他們,警察在站在車門背后,好像是拿著槍對著二人(光線太強,而且于凡的眼睛剛剛被酸霧侵蝕,看不清楚)。
看來是警察來了,于凡的心里松了一口氣,這一劫算是過去了吧……
可是于凡高興得太早!
砰!!!
一聲槍響!開槍了!
于凡和劉海鈴嚇得趕緊蹲在了地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都舉手還開槍?這么暴躁嗎?
劉海鈴也大喊:“警察同志,別開槍啊。我們都是好人!別開槍!!!”
警察似乎并沒有回應劉海鈴他們。因為光線太強,于凡看不清他們在干嘛,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要開槍。
于凡只聽見警察們在互相問話:“是誰開的槍?”、“不知道,不是我。”、“我們也沒開槍。”、“我們也沒。”、“這里還有人?”……
通過警察們的對話,于凡推斷出好像剛才的槍聲不是警察們發出的。
還沒等于凡多想,從強光中走過來幾個人影,把于凡和劉海鈴按住,拷上了手銬,然后往警車上帶,走過了強光區,于凡在模糊地看見,大概來了四輛警車,還有陸陸續續趕來的消防車,消防員已經拎著水管準備往車間里沖了。
于凡終于松了一口氣,欣慰地對身邊的警察說道:“謝謝警察同志,你們救了我。”
押送于凡的警察也很友好,說道:“抱歉,我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所以只有先押送你到警局里做一個調查。”
于凡:“沒問題,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警察:“什么?”
于凡:“可不可以把我的手機幫我從兜里拿一下,我要給家里發一個短信,說一下我可能晚一些回家。”
警察并沒有幫于凡,但也沒有直接拒絕這個要求。于凡就用帶著手銬的手,側著身子,從右褲兜里擠出了手機,給媽媽編輯了短信:“媽,今天我晚上在史奕家過夜,我們看球賽,不回來了。”
于凡又不忘給史奕發了一條微信:“爛哥,今晚我說我住你家了。別穿幫了。”
史奕估計又在玩手機,秒回:“嚯喲,牛牛可以啊。你那天還說我應該積極向上,你這自己又和哪個妹子夜夜笙歌去了?”
于凡沒法一兩句話給史奕解釋清楚現在的情況,只能調侃似的發了一句:“你踏馬就是硼和硫合體的產物(硼化硫,一種不存在的物質,化學式SB)。”
于凡癱坐在警車里,心想是不是去年撞了什么邪了?一下子柯南附體了,怎么走到哪里,哪里就出這些奇奇怪怪的破事,而且越來越兇險了。于凡只想過簡簡單單的生活,可是奈何他生活的劇本被改寫得如此驚心動魄。如果上帝是一個小說作者,每個人都是上帝筆下的人物,那么于凡現在真的想沖出這本小說,把這個上帝打出翔,誰讓你把我的生活寫得驚心動魄。
于凡和劉海鈴被接到了刑警隊里,警察按照流程給于凡做筆錄。于凡雖然并不是第一次進審訊室,但是卻是第一次坐在了被審訊的位置。
兩個警察,一個負責做筆錄,另一個負責問話。做筆錄的警察先遞過來一條熱毛巾讓于凡擦擦臉,于凡感激地接過了毛巾。在臉上抹了兩把,雖然帶了口罩,但是還是能感覺到皮膚火辣辣的灼傷感,尤其是眼部周圍,肯定要脫皮了,這下回家該怎么向家里人解釋呢?于凡皺著眉頭。
沒等于凡多想,問話的警察用手敲了敲桌子,說道:“那我們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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