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有多遠,只有心知道。
《靜定歸真》圖一出,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幅畫非常驚艷,就連于凡這種外行,一眼都能看得出來這幅畫一定與眾不同。
這幅畫的每一個物件都是由漢字演變過來的,整幅畫其實就是整幅字,這些字又將會組成不同的詩。
一熙贊嘆道:“妙哉,妙哉。不愧是孫建民老先生的《靜定歸真》啊,這幅畫不同的人來品,會品出不同的味道,今天終于得以一見,真是榮幸之極啊,太妙了!”一熙如癡如醉地繞著這幅畫轉圈。
雷氡無洋洋得意地扇著扇子,一臉驕傲。
于凡好奇地問:“雷居士,這幅畫這么稀有,你是怎么得來的呀?”
雷氡無:“哼,像我們這群藝術界上層人士,接觸這種國寶級的收藏不足為奇!崩纂睙o輕描淡寫地說。
一熙拿出放大鏡,仔細地品味著每一個細節。他已經進入了自己的世界,與他人無關,與環境無關,與時間無關。
一熙一邊看著,一邊說:“雷居士呀,我太喜歡這幅畫了,你可不可以開個價,把這幅墨寶轉手給我呢?”
雷氡無搖了搖頭,說:“一熙莊主,我知道您對這畫頗為喜愛,可是呀,這是我的非賣品,抱歉啦!
一熙咬了咬牙,無奈嘆息道:“哎呀,這……真是惋惜啊。不過君子不奪人所愛。雷居士,這幾日可否就將這幅《靜定歸真》置于書房可好?我也好趁著你們在這里游玩的時候,能多欣賞幾日。”
雷氡無有些猶豫地說:“這……”
一熙露出一副央求的表情:“好不好嘛?”
雷氡無嘆了口氣,合上了扇子,咬牙點頭道:“好吧,那就這么一言為定。既然莊主一直如此盛情款待,我也實在不好意思再過多拒絕。只是希望莊主這幾日多多愛惜。”
一熙:“那是那是,哈哈。”一熙樂開了花,活像一個幾十歲的孩子。
這時,席宏利在旁邊發話了:“莊主,時間差不多了,我先去準備晚餐了,按照計劃,今晚不下雨的話,咱們在花園賞月吃燒烤。”
一熙:“好的好的,你們去吧,我再品一會兒。記得給咱們的貴賓多上點好酒好肉。”
席宏利:“知道了!毕昀阃巳。
于凡見狀,這書畫鑒賞會應該也告一段落了,就不在此打擾一熙老爺子與國寶的獨處了。于凡望望天邊,夕陽落下,真美呀,郭鈉她們也差不多該睡醒了吧。
于凡也悄悄離去,準備回房間找郭鈉去欣賞這虛懷山的美景。順便也得把曹苯他們叫起來,不然下午睡夠了,晚上又不睡了,到時候又通宵打游戲。
于凡走下臺階,回到了房間,曹苯他們三個人果然都還在睡覺,郭鈉的屋門緊閉。
于凡輕輕敲了敲郭鈉的房門,說道:“鈉鈉,醒了嗎?”
無人回答。于凡又咚咚咚敲了三聲,還是無人應答。奇怪了,還沒睡醒嗎?這不符合郭鈉的風格呀,于凡輕輕推門開來,郭鈉并不在房內。
于凡轉而去曹苯的房間,準備喊醒曹苯。
“開團,開團!我上去就是一個哈撒給!啊咧亞克痛!”曹苯還在說夢話。
于凡捅了捅曹苯,曹苯迷迷糊糊醒了過來,曹苯:“嗯?老于?怎么了?”
于凡:“都幾點了呀,還睡?一會就要吃晚飯了。”
曹苯揉了揉眼睛:“哦?睡了有這么久嗎?”
于凡:“你看見郭鈉了嗎?她好像不在房間!
曹苯搖搖頭,說:“沒有,我一閉眼就睡到了現在!
于凡自言自語道:“去哪了呢?”
曹苯又躺倒在床上,合上眼,慵懶地說:“老于啊,你都這么大了,女朋友的事,還得靠你自己啊……呼……兄弟可幫不上……呼!辈鼙接炙诉^去。
于凡看著曹苯這憨憨的樣子,無可奈何,也問不出什么東西。于凡只有走出房間,給郭鈉打個電話。
正掏出手機,于凡的電話響了,還是那個神秘的小女孩,于凡接起電話。
小女孩這次帶著哭腔:“爸爸,你在哪呀?我好想你?我好疼呀,你快回來吧……”
于凡:“爸爸在忙,很快就回來。”
小女孩:“嗯嗯,好的,爸爸,我等你,你快回來哦!甭犚娪诜驳幕卦,小女孩不哭了,聲音變成了期待,說完后掛斷了電話。
于凡沒來想和小女孩多聊兩句,可是他現在著急找郭鈉,也只有匆匆結束通話。
于凡撥通了郭鈉的電話,可是電話里一直響著郭鈉的彩鈴,并沒有人接聽。于凡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郭鈉該不會出什么事情了吧?
直覺告訴于凡,去狼圈看看,萬一郭鈉像自己下午那樣好奇,說不定會被狡猾的狼給偷襲!
越想越不對勁,于凡一路小跑來到了狼圈。
好消息是,郭鈉并不在。壞消息也是,郭鈉并不在。
雖然郭鈉不在,可是于凡卻隱隱覺得狼圈里這六只狼似乎哪里又有了一些變化。這六只狼整整齊齊堆在狼圈邊上,臉朝著收藏室的方向。
難道說……有人過去了?是郭鈉嗎?收藏室的門一般是鎖住的,她去那里干什么?
不管怎么說,于凡也準備順著小路往收藏室走走看,看看能不能碰見郭鈉。
“于大哥!”是郭鈉的聲音,從于凡的身后傳來。于凡正準備邁步,就被郭鈉喊住了。
于凡回過頭,關切地問:“鈉鈉,那去哪了呀?給你打電話都不接!庇诜驳恼Z氣里滿是擔憂。
郭鈉背著手走到了于凡身邊,然后突然把手伸了出來,是一個四葉草!
郭鈉笑瞇瞇地對于凡說:“于大哥,我剛才在花園找到一支四葉草,據說用這個許愿可靈了,我把它留給你!闭f著,郭鈉把四葉草遞給了于凡。
于凡非常感動:“鈉鈉,謝謝你。我暫時還沒想好許什么愿,但我向你保證,我的愿望里,一定有你!
郭鈉含羞低頭。
于凡覺得自己是不是說話太曖昧了,讓郭鈉感到不自在。連忙換了個話題:“啊,鈉鈉,你看,這里的夕陽真美。”于凡直男般地生硬轉移了話題。
二人注視著美麗的夕陽……
夕陽的顏色越來越深,猩紅得如鮮血一般。
今夜,注定不是一個平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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