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將自己放空,如何才能跳得更高?
白棠一個不小心把兩節(jié)有電的電池落入到了幾十個一模一樣的空電池堆里,要想把這兩節(jié)電池找出來,可是大海撈針呀。
不過好在于凡似乎想到了什么辦法。
于凡:“咱們得用化學(xué)的方法。”
陳幀陽突然明白了什么:“我想起來了,我聽過一個大佬說過,新電池軟,舊電池硬,新電池重,舊電池輕。用牙齒咬一下就能感受到區(qū)別了。”
郭鈉吐槽:“陳哥,你是打算在這個幾十個電池上都留下你的牙印嗎?然后萬一有些電池漏了,你還要中毒,這里可不好搶救哦。”
陳幀陽:“那怎么辦?老于,你說的不是這個辦法嗎?”
于凡:“呃……的確,新舊電池是有一些重量、軟硬的區(qū)別,但是咱們要用到的是另外一個方法,運用另外一個化學(xué)特性。”
白棠:“于哥,快說吧,別賣關(guān)子了,一會張哥哥就回來了。”
于凡開啟了科普模式:“很簡單,首先,雙手各拿一節(jié)電池,保持在同樣的高度,距離桌面30~40厘米就可以了,然后兩手同時松開,讓電池自然落下。接著,我們可以看到,有的電池會彈跳起來,而有的不會或者很低,那么,我們此時就可以判斷新舊電池了。一般來說,下落后彈跳不高的就是新電池,而跳得比較高的則為舊電池。”
陳幀陽:“這是為什么?”
于凡:“簡單來說,新電池有半液態(tài)物質(zhì),下落有緩沖跳不起來或者跳得不高。而舊電池沒電后,它里面的堿性物質(zhì)就沒了,但隨之會產(chǎn)生一些氣體,所以電量少或者沒電的電池在下落后,就會跳起來。”
郭鈉總結(jié)道:“明白了,會彈的是空電池,彈不起來的是新電池。”
大家立馬動手試了起來。
果不其然,幾十秒鐘,大家就找到了混在了舊電池堆里的新電池,重新裝回手電筒里,然后把手電筒放回抽屜,關(guān)上抽屜,像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
陳幀陽、郭鈉、白棠在那偷笑慶祝。可是,于凡隱約中察覺到了一絲不對的情況。
于凡簡單計算了一下這個手電筒的功率耗電量,兩節(jié)電池大概能用四個小時左右。這一抽屜的電池意味著這個手電筒的工作時間累積可能有兩百個小時。這個寺廟開工到現(xiàn)在大約有幾個月的時間,就算張載是第一批來這里的信徒,也就意味著張載每天晚上要打著電筒至少兩個小時!而且手電筒的耗電量剛才只是估算,算上弱電效應(yīng)的話,張載每晚要開著這個手電筒三個小時!
這夜晚的三個小時里,張載都干什么呢?看書?可是于凡剛才仔細(xì)觀察了房間,房間里除了一本軍事雜志,沒有一本書。
于凡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張載把“電”用在了什么地方。或許這些電池不只是手電筒用的吧?又或許是張載把看完的書放到其他地方去了吧?這一切不得而知。
“我回來了。”張載的動作很快,捧著幾床被子已經(jīng)回到了帳篷門口。
白棠過去帳篷口幫張載把帳篷的簾子拉了起來,張載晃晃悠悠地進(jìn)來了。
張載笑呵呵地說:“條件比較惡劣,各位道友就將就一下,大家都是修行人,相信你們也不會介意這個的。我挑選的幾床被子都是愛干凈的道友的。”
“咚~咚~”帳篷外又傳來了雄渾的鐘聲。
白棠好奇地問:“這又是法會要開始了嗎?”
張載點點頭:“是的,下午是誦經(jīng)環(huán)節(jié)。不過呢,咱們不用去了,因為咱們一會要去工地上搞幾塊木板墊在地上,為晚上睡覺做準(zhǔn)備,這么些木板我一個人可不好拿。還得你們幫忙啦。”
陳幀陽:“張道友,你真客氣,這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呀,非常感謝你。”
張載:“那咱們現(xiàn)在就動身吧。”
五個人鉆出帳篷,只見帳篷群里的信徒們也都紛紛起床朝著大殿走去,有很多人把帳篷的簾子直接拉開,就這么敞開著。
陳幀陽好奇地問張載:“這么多閑雜人員住在這里,帳篷的簾子也是開的,你們這里會不會經(jīng)常丟東西呀?”
張載笑著說:“據(jù)我所知,我來這么久,這里沒有發(fā)生過一起偷盜事件。大家還是很自覺的。”
郭鈉:“有信仰的人果然厲害呀。”
張載聳聳肩說:“其實我覺得倒不是什么信仰不信仰的問題,主要是來這里的人本來就不會帶什么貴重物品。道友們犯不著為了這些小錢去壞了自己的功德。”
于凡:“那如果這里不是小錢,都是貴重物品呢?”
張載:“沒有人能抵擋住這些誘惑。小錢并不能動搖人們的內(nèi)心,但是如果這里放了一筆幾百萬的巨款,我相信有些人一定會冒著生命的危險拼死也要去偷。”
白棠:“張哥哥,你也會如此嗎?”
張載認(rèn)真地說:“人都是如此,你要承認(rèn)這個事實。但是,我不會把自己置于那種尷尬的境地。”
于凡:“什么叫尷尬的境地?”
張載:“一個真正的老司機,不是成天都去走鋼絲不翻車,而是壓根就不要往懸崖邊上去開。真正的修行者,不應(yīng)該把自己經(jīng)常置于充滿誘惑和危險的境地,要學(xué)會把自己置身于世外!”
于凡從心里很贊嘆這位叫做張載的年輕人,相比于其他信徒,他顯得更加理智,也悟得更透徹。
五個人前往工地,尋找一些可以隔潮的材料,雖然沒有找到木板,但是卻找到了不少厚紙板,這對他們來說暫時是夠了,因為他們打心里就沒想在這里常住。
把這些紙板拖回了房間,也差不多下午四點多了,張載又匆匆告辭前去準(zhǔn)備晚飯去了,畢竟對于他來說,除了信徒這個身份以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職責(zé)就是廚師。
等張載走后,郭鈉拿出手機。今天趁著大家不注意,郭鈉把這里的人們都挨個錄了一遍。
郭鈉:“大家再來仔細(xì)看看,是不是真的沒有白棠的父母?也沒有左鈰泉呀?”
陳幀陽:“要是真的沒有,咱們也沒必要在這里待了,明天咱們就回去吧。”
正當(dāng)大家商量下一步計劃的時候,帳篷外突然又響起了悠揚的笛聲。
奇怪,這個時候信徒們不都在參加法會嗎?會是誰這么清閑在外面吹笛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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