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膩歪夠了的兩個人,其實沈蘿實在受不了了,就推了謝懷瑾胳膊一下,“行了,把我放下來吧,癮過足了。”
謝懷瑾將她抱到椅子上放好,又折身取來一個木匣子,遞給沈蘿。
“這是什么呀?”
“你打開看看便知。”
沈蘿好奇地打開匣子,映入眼簾的就是各種房契地契以及銀票。
謝懷瑾認認真真地盯著沈蘿的眼,解釋道:“這都是我這些年的家當(dāng),如今都交由你保管。”
沈蘿用手劃了幾下,佯裝不在意,“哎呀這不合適吧,你快收回去。我難道饞的是你的銀子嗎?才和你在一起的?不,我不是。”
她面色一正,“我是饞你的身子,饞你的八塊腹肌你懂嗎!真香!”
謝懷瑾:懂。
“那你是不要了?”
沈蘿毫不猶豫地伸手護著匣子,“開玩笑,開玩笑,要的要的。不給媳婦你還給誰啊。”
謝懷瑾眼中掠過一絲狹促的笑意。
“那你以后每個月的俸祿都給我嗎?”
謝懷瑾道:“好。”
說著他又將一柄鑰匙遞給沈蘿,“鑰匙也給你,你可要好好保管。”
沈蘿拍拍胸脯,“放心吧,交給我守財蘿,保證是只進不出。”
謝懷瑾:娶了個斂財媳婦,還挺好。
后面幾日沈蘿則是同聞清忙的暈頭轉(zhuǎn)向的,兩人勘察地形選擇最佳位置,最終將目標鎖定在京城里最繁華地段的鶴安樓。
這酒樓頗負盛名的是“貴”,是權(quán)貴才消費得起的地方,不折不扣的銷金窟。可當(dāng)今圣上嚴禁奢靡之風(fēng),提倡儉樸之風(fēng)。
那些個權(quán)貴自然不敢招搖來鶴安樓用膳,加上經(jīng)營不善,天價的菜單。
所以倒閉是遲早的事。
沈蘿同掌柜的軟磨硬泡敲定了價格。
這酒樓里的廚子以及伙計,她是放話了,愿意留下就留下按照以往的薪水,若是不愿意領(lǐng)了一兩銀子另謀高就也不阻攔。
廚子與伙計們見新東家似乎好說話,大多數(shù)還是表示跟隨。
現(xiàn)成的人手和桌椅,沈蘿不用太費心。
不過嘛,這酒樓她打算簡單裝修改變一下風(fēng)格。
她與聞清商議好了,酒樓名字就叫【清蘿樓】本來也想攀附風(fēng)雅來個什么清風(fēng)樓啊,醉仙樓之類的。
后來兩人齊齊表示還是算了。
不如截取兩人名字其中一個字湊起來,更有意義。
等謝夫人知曉沈蘿要開酒樓的時候,沈蘿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只等黃道吉日開業(yè)。
“荒唐!堂皇至極!堂堂正正的謝少夫人卻要拋頭露面,出入酒樓當(dāng)東家傳出去,成何體統(tǒng)?外人怎么看我們謝家?”
謝夫人喚來沈蘿后,就命令她跪下。
沈蘿敬她是長輩又是謝懷瑾的親娘,又的確是她先斬后奏,不怪對方勃然大怒。
畢竟對方是古代女子出嫁從夫就得待在府里,相夫教子,掌管府里諸多事宜,作夫君強有力的后方支援。
而在她看來,兒媳婦放著好端端的高門少夫人不當(dāng),卻要跑去外頭當(dāng)什么酒樓掌柜,完全是糊涂,糊涂至極。
“婆母請您消消氣,是兒媳思慮不周,沒有提前和您說一聲。”沈蘿認錯的態(tài)度還是十分誠懇的。
謝夫人怒道:“事到如今,你休想令我回心轉(zhuǎn)意,只要有我一口氣在,你休想出這個府門,開什么勞什子酒樓!”
“謝府的顏面絕不能敗在你手上。”
這語氣一聽就是沒有回寰的余地,沈蘿悠悠的嘆了口氣,顫巍巍的起身,她這四肢不勤的,才跪多久就腿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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