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將目光投向男子,男子一臉窘迫和著急,說話都不利索。
那陳大人沒了耐心,怒氣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難不成是刺客?好啊!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行刺皇上!”
“陳大人,你看他的樣子,像是刺客嗎?”一旁的宇文大人譏諷的道。
陳大人頓時汗顏:“這......”
男子只穿了一件中衣,手腳都被人綁著,怎么看都不像是刺客。只是既然不是刺客,那這個男的到底是誰,又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兒?
陳大人看著那男子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要是再不說小心你的腦袋!”
男子聽聞此言,整個人便緊張起來,滿臉懼怕的求饒道:“我不是什么刺客,我只是走錯了,無意間走到了這山莊里。”
“走錯了,那你又為何這么被人綁著?”陳大人繼續(xù)問道。
“是有一男的把我綁起來的。”
身旁又有人繼續(xù)問道:“那個男的是誰?他又為什么要把你藏起來?”
“我、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那那個男的長什么樣子,又是否在我們?nèi)巳褐校俊庇钗拇笕送蝗粡埧趩柕馈?br />
男子搖了搖頭:“那個男的穿著灰色的衣服,并不在你們里面。”
“你少胡扯,趕緊說實話,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誰派你來的?”陳大人性子急躁的接過話道。
男子又看了看顧蕊,而顧蕊也是看著他。顧蕊目光坦然,并沒有什么異樣之處,但在男子眼中,卻是隱隱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
陳大人見其沉默,更為生氣,當即怒道:“傻愣著干什么,趕緊說!”
“我真的只是走錯了路,才到了這山莊里。”男子吞吞吐吐的說著,神情帶著幾分不自然。
“這是皇家狩獵場,這山莊四處都是有人把守的,你說你是走錯了路,那你又是如何避開這些侍衛(wèi)的?”宇文將軍思慮后道:“這山莊里每個進出口都有侍衛(wèi),你又是從哪里進來,還能讓侍衛(wèi)不察覺的?”
宇文大人心思縝密,當即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宇文大人此言,也就是在告訴眾人這個男的是在說謊。
男子面色慌張,顯然不知作何解釋。
宇文大人上前一步道:“皇上,這人出現(xiàn)在這里必然有所原因,只是就這么問恐怕問不出什么來,不如把他押入打牢,好好審問。”
“宇文愛卿言之有理,那便把此事交給愛卿吧。”皇上看向宇文大人說道。
“是,臣一定盡心調(diào)查。”宇文大人拱手應(yīng)下,又對一旁的侍衛(wèi)吩咐:“來人啊,把他給我押入大牢。”
一聲令下,兩旁的侍衛(wèi)上前將男子架起就要帶下去。
只聽那男子大聲求饒:“饒命啊!皇上饒命啊!我不是什么刺客,我只是無意間進來的啊!”
“皇上饒命!”
“拉下去!”宇文大人大手一揚,命令道。
那男子被架著拉了下去,從人群經(jīng)過時,男子一直將目光若有若無的放在顧蕊的身上,那眼神中似乎帶著一絲求救的意味。
只是顧蕊由婢女攙扶著,除了眼中有些許的怒火,倒并沒有什么變化。
而眼前的男子被抓,顧蕊也未有半點兒的慌張,好似早就做好了準備似的。
就在此時,人群中有一道影子上前,站在謝景淮身旁耳語了兩句:“王爺,有王妃下落了。”
“在哪里?”謝景淮立即問道。
“請王爺跟奴才來!”修一雙手而立道。
謝景淮從人群中悄然退了出來,齊陽和溫子怡看著謝景淮離開,知道必然是有了顧淺的消息。
溫子怡見齊陽在哪兒站著,便道:“十皇子,咱們不一起去看看嗎?”
“看謝景淮的樣子就知道是有消息了,有謝景淮在,他那小王妃不會出事。”齊陽一下子倒是放下心來。
溫子怡卻是一直望著遠處,心中仍是有些擔憂。
看著溫子怡望去的目光,齊陽道:“別想了,既然找到人了就沒事的。”
“但愿如此。”溫子怡道。
謝景淮同修一一起離開,從人群中退出見四下無人,謝景淮才沉下臉問:“王妃在何處?”
“回王爺,王妃現(xiàn)在在上官世子的房間。”修一頷答道。
“在上官月哪里?這是怎么回事?”謝景淮劍眉一挑,帶著些許疑問道。
修一沉下臉道:“這個屬下也不清楚,屬下得到王爺命令,便派了暗衛(wèi)四處尋找,正好見到上官世子將王妃帶回房間。屬下看見王妃,有些不大對勁。”
謝景淮吸了一口氣,隨即大步朝著上官月的房間走去。謝景淮的步伐極快,整個人渾身上下都籠罩著一股寒意,讓人不敢靠近。
快朝上官月哪兒走去,來到上官月房間,就瞧見上官月站在房門外。
“上官月,你將本王的王妃藏在了哪里!”看到上官月,這是謝景淮說的第一句話。
“誰把小不點藏起來了?謝景淮,你可別弄錯了,我告訴你,是我救了小不點!”上官月身著一身月牙白的長袍,站在房門外道。
“她現(xiàn)在在哪里?”謝景淮此刻不想問旁的,只想快些見到自己的小王妃。
上官月指了指房間:“里面。”
聽到此話,謝景淮大步上前,越過上官月就要推門而入。還未打開房門,就聽到上官月的聲音:“謝景淮,小不點中了情香散的毒。”
謝景淮頓了一下,當即砰的一聲將房門踢開,大步朝著房間里走去。
只見顧淺一個人躺在床榻上,滿臉通紅,雙眼微瞇著,顯得迷離而朦朧。
大步上前,將顧淺擁在懷中:“淺淺。”
“我好熱啊……”顧淺一直撩著衣物,口中不斷喊道。
謝景淮臉色越的難看,但卻是一把將顧淺抱起,起身打算離開這兒。
到了門口,謝景淮大步流星的離開,聽到上官月嚷嚷道:“謝景淮,我救了小不點,你連句謝謝都沒有嗎?”
上官月的話謝景淮自是聽到了,只是此時謝景淮沒有理上官月的打算。
一看顧淺的模樣,謝景淮就知道顧淺是中了情香散的毒。說來名字叫情香散,其實便是媚藥。
此毒無藥可解,唯一的解法便是與人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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