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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千金燃翻天 159:繼續(xù)打臉,當眾叫爸爸!

作者/德音不忘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驪尚看到葉灼時,有那么一瞬間的懵。

    如果宋沉魚沒有主動介紹葉灼的話,他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

    他沒想到,宋沉魚和葉灼還認識,更沒想到,會在這個俱樂部看到葉灼。

    葉總?

    這一聲葉總不僅叫得邊的岑毓顏懵了。

    就連宋沉魚都懵了。

    驪尚在叫誰葉總?

    葉灼?

    葉灼是葉總?

    葉灼不是驪總手底下的主播嗎?

    她什么時候變成葉總了?

    是驪尚認錯人了?

    宋沉魚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

    葉灼微微一笑,“驪叔。”

    驪尚和林錦城差不多歲數(shù),葉灼叫一聲驪叔也是理所應當。

    驪尚看向宋沉魚,很正式的道:“宋小姐,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我們公司真正的老板葉總。我就是葉總的合伙人而已。”

    宋沉魚讓他多關照葉灼,這驪尚哪里還站得穩(wěn)?

    葉灼雖然年紀不大,還總叫驪尚為驪叔,可驪尚卻從來沒把她當成小姑娘看。

    司就是司。

    聽著驪尚的介紹,宋沉魚愣住了。

    葉灼才是行天下的老板?

    驪尚就是個合伙人而已?

    她沒聽錯吧?

    宋沉魚本來想給葉灼介紹驪尚,萬萬沒想到事情會反轉(zhuǎn)成這樣,葉灼居然成為了驪尚的司,心里郁悶的不行,但她還是保持微笑,驚訝的道:“沒想到葉小姐居然是行天下的老板,真是年輕有為!”

    宋沉魚畢竟是從娛樂圈出來的,此時她雖然心里非常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但是臉卻看不到半分半毫的異常。

    葉灼眉眼依舊,音調(diào)淺淺,“宋小姐過獎了。”

    岑老太太走到葉灼面前,就這么看著宋沉魚,抬起下巴的道:“那是!我孫媳婦兒不年輕有為,誰年輕有為?你們還真以為什么阿貓阿狗的都能成為岑家的兒媳婦呢!”

    葉灼這么優(yōu)秀。

    身為奶奶,岑老太太也是與有榮焉!

    如果不是她的話,岑少卿能娶到這么優(yōu)秀的媳婦兒?

    宋沉魚那點把戲她可是看得透透的。

    宋沉魚無非就是想仗著她認識驪尚,現(xiàn)在葉灼面前出一把風頭,可她萬萬沒想到,葉灼就是行天下的老板!

    這臉打的,真是太精彩了!

    岑老太太這淡淡的幾句話,直接化作響亮的耳光,直接拍打在宋沉魚的臉。

    阿貓阿狗?

    她是阿貓阿狗?

    雖然宋沉魚早就知道岑老太太不喜歡她。

    但她成為想過,在岑老太太心里,她居然是阿貓阿狗的存在!

    世間萬物都逃不過一個真香定律。

    她等著岑老太太開口叫她這個阿貓阿狗孫媳婦的那天!

    包廂里的其他人也懵了。

    之前他們只是聽說岑少卿有女朋友了。

    可他們并不知道,岑少卿的女朋友就是葉灼。

    而且,看岑老太太的樣子,她對葉灼還非常滿意,要不然也不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宣稱葉灼是她的孫媳婦。

    宋沉魚原本是請這些人來看葉灼丟臉的。

    誰曾想,最后丟臉的人反倒變成了她,被全娛樂圈捧著的巨星,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宋沉魚將怒氣都壓了下去,笑著道:“老太太說得是,葉小姐風姿綽約,鐘靈毓秀,確實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岑老太太看了眼宋沉魚。

    小白蓮。

    還挺沉得住氣。

    她就差沒指名道姓的叫宋沉魚阿貓阿狗了,可宋沉魚居然還能笑著夸葉灼。

    臉皮夠厚!

    堪稱城墻拐角。

    沒個狐貍精的長相,還學習人家狐貍精想位勾引人。

    真是不自量力。

    宋沉魚以為她是個老糊涂嗎?

    有她這個華國好奶奶在,這條魚就別想得逞!

    岑老太太冷哼一聲。

    岑毓顏笑著走過來,“奶奶,灼灼,沉魚,咱們今天是過來玩的,就別光顧著說話了,先坐下吧。”岑毓顏心里也有火。

    明明今天是來給宋沉魚找場子的,沒想到風頭卻讓葉灼搶走了。

    不行。

    還得幫宋沉魚把場子找回來才行。

    岑毓顏瞇了瞇眼睛,心里想著要怎么幫宋沉魚找回場子。

    岑老太太白了岑毓顏一眼。

    沒腦子的玩意!

    她怎么會有個這么缺心眼的孫女?

    “毓顏說得對,咱們大家先坐吧。”宋沉魚跟著開口。

    因為岑家人的加入,包廂里其他人都變得拘謹了不少。

    岑老太太拉著葉灼坐在岑少卿身邊。

    坐下之后,岑老太太低聲道:“葉子我跟你說,那條丑魚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一朵心機沉重的小白蓮!你可千萬不要像缺心眼的老四一樣,跟她交心!”

    葉灼微微點頭,“我知道的。”

    跟宋沉魚交手這么多次,她自然知道宋沉魚安的什么心思。

    岑老太太怕葉灼被宋沉魚騙了,接著道:“葉子,你知道我說的丑魚是誰吧?”

    “知道。”

    “那你說我說的是誰?”岑老太太接著問道。

    葉灼壓低聲音,“宋沉魚?”

    “對對對!”岑老太太樂出了聲,“真是知我者葉子也!我說的丑魚就是她!真是跳梁小丑不自知,長成那樣衣服磕磣樣,她還以為她長得多漂亮呢!人家長得漂亮的作就算了,她長得那么丑,還作!最有意思的是,她居然還自稱是娛樂圈的第一美女!”

    在岑老太太看來,宋沉魚連葉灼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

    也不知道宋沉魚在葉灼面前哪里來的優(yōu)越感!

    偏偏,岑毓顏還要跟在里面摻和。

    跟個傻子一樣。

    岑老太太接著又道:“葉子,要是那個缺心眼的老四有你一半聰明就好了!丑魚馬都要把她給賣了,她還替丑魚數(shù)錢呢!想我一世英名,怎么會有個這么傻的孫女呢!”

    簡直太傻了!

    傻到岑老太太都不忍直視,她還是多看看她宇宙第一美的孫媳婦兒洗洗眼吧!

    這個包廂很大。

    里面什么娛樂設施都有,大家坐了一會兒,便也就不那么拘謹了,開始活動起來,有的玩桌球,有的開始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

    “想不想試試那個飛鏢?”岑少卿剝了個橘子遞給葉灼。

    “有點酸。”葉灼嘗了個橘子,轉(zhuǎn)頭看向不遠處的飛鏢盤,“你說那個?”

    “嗯。”岑少卿微微頷首。

    “小意思。”葉灼站起來往那邊走去。

    岑少卿也跟著一起站起來。

    這個鏢盤距離鏢盤距離投擲者大概五米左右,高度是1.8米。

    地面,散落了一堆沒有投中的飛鏢。

    想投中飛鏢,不僅要把方位找準,還的有力度。

    要不然,就算扔出去了,飛鏢無法卡在鏢盤也是不行的。

    葉灼拿起一顆飛鏢,正準備扔出去。

    啪!

    一顆飛鏢從邊飛出去。

    正中紅色靶心。

    有人先她一步出手了。

    葉灼微微抬眸,便看到了眉眼溫柔的宋沉魚。

    沒錯。

    這個飛鏢就是宋沉魚扔出去的。

    宋沉魚朝葉灼笑了笑,“葉小姐也喜歡玩飛鏢嗎?”

    “一般。”葉灼語調(diào)淡淡。

    一般?

    怕是根本投不中吧?

    飛鏢這東西可不是女孩子玩的。

    宋沉魚也是為了拍戲才練習飛鏢的。

    沒想到今天竟然能派用場!

    還在岑少卿面前露了一手。

    岑毓顏從邊走過來,笑著道:“正中靶心了!沉魚你好厲害!”

    宋沉魚笑看岑毓顏,謙虛的道:“扔著玩玩的而已,算不厲害,跟專業(yè)的沒法比。”

    岑毓顏接著道:“隨便扔著玩玩都能直中靶心,這還不叫厲害啊?那像我這種的,豈不是叫廢物了?”

    看到這一幕,邊的岑老太太不悅地蹙眉,“怎么哪兒都有這條丑魚?不就中個飛鏢嗎?有什么可厲害的!

    ”

    邊的岑越櫻笑著接話,“奶奶,我看過了,這個俱樂部的飛鏢投擲距離,比專業(yè)飛鏢比賽距離還要遠很多!宋沉魚一個女孩子,能一次投中確實不容易。”

    岑越櫻雖然是個女孩子,但她非常喜歡看飛鏢類的比賽節(jié)目,閑暇的時候也練過,就是沒有宋沉魚這么厲害而已。

    岑老太太冷哼一聲,“三丫頭,葉子才是你弟媳婦,你的胳膊肘怎么盡往外拐?”岑老太太見不得岑越櫻夸宋沉魚!

    岑越櫻接著道:“奶奶,我是實話實說,灼灼是我弟媳婦兒沒錯,可灼灼又不是全能的,人無完人,她不會飛鏢也是正常的。不過灼灼雖然不會飛鏢,但她其他方面厲害啊!”

    岑老太太還有點不高興,“會玩飛鏢算什么?不務正業(yè)!我們家葉子會醫(yī)術,會編程,會組裝機器人,還是傳媒公司的老總,那條丑魚會嗎?她有什么可驕傲的?!反正葉子在我心里就是全能的!”

    岑越櫻笑著拍拍岑老太太的肩膀,“好了奶奶,您就別生氣了。”

    岑老太太還是很生氣。

    岑毓顏卻看著很解氣。

    終于讓宋沉魚成功的扳回一局了。

    不過。

    這還不夠。

    遠遠的不夠!

    好戲才剛剛演呢!

    宋沉魚還有很多地方可以碾壓葉灼。

    岑毓顏越想越開心,抬頭看向葉灼,“灼灼,你要是想玩飛鏢的話,可以讓沉魚教你,沉魚是個很有責任心的老師。”

    宋沉魚拿起一支飛鏢,抬眸看向葉灼,柔聲開口,“只要葉小姐不嫌棄,我倒是可以跟葉小姐簡單分享下小竅門,其實飛鏢這東西不太適合女孩子玩,它太尖銳了,一不小心就很容易傷到自己。”

    像葉灼這樣的嬌花,肯定不適合玩飛鏢的!

    葉灼就像一朵菟絲花,需要攀附寄生。

    她身所有優(yōu)點,就像娛樂圈中那些有意凹人設的女星一樣,全部都是凹出來!

    這根本不是真的葉灼。

    一旦遇到實際問題,葉灼就只能變成菟絲花。

    岑少卿微微蹙眉。

    葉灼一手捏了捏岑少卿的手,另一只手又拿起幾支飛鏢,下頜微微抬起,眼底流光溢彩,就這么看著宋沉魚,“那就請宋小姐多多指教了!”

    她的目光分明是落在宋沉魚身的,可手的飛鏢此時卻往鏢盤扔了出去。

    很漫不經(jīng)心的一個動作,卻透露著一股凜冽的氣息。

    讓人不敢直視。

    啪啪啪!

    就在此時,六支飛鏢全中鏢盤,其中一支正中靶心,而且還呈一字型排開!

    震撼無比!

    鐺。

    宋沉魚那支正中靶心的飛鏢被擠得掉在地,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見到這一幕,眾人都愣住了。

    誰都沒想到,葉灼會這么厲害。

    一共六支飛鏢。

    如果只有一支射中的鏢盤的話,還可以說成是巧合。

    可現(xiàn)在。

    六支全中鏢盤,而且還排的那么整齊。

    這換成普通人......

    能行?

    岑毓顏愣住了,有些不敢置信地抬手揉了揉眼睛。

    沒、沒看花眼。

    確實是六支飛鏢都射中靶心了。

    而且排列的非常整齊。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葉灼怎么會這么厲害?

    好半晌,岑毓顏都沒有反應過來。

    “啪啪啪!”岑老太太第一個鼓起了掌,“好”

    其他人也跟著鼓掌。

    岑老太太一邊鼓掌一邊看向岑越櫻,一臉傲嬌的道:“三丫頭,我孫媳婦兒厲不厲害?”

    “厲害!”岑越櫻也被震驚到了。

    她根本就沒想到,葉灼還有這樣的身手,岑越櫻看向岑老太太,打趣道:“不過奶奶,你這變臉速度也太快了吧,剛剛還說玩飛鏢是不務正業(yè)呢!怎么到了灼灼這里,就變成厲害了?奶奶,您是不是有點兒雙標了?”

    “那條丑魚能跟我孫媳婦兒比嗎?”岑老太太接著道:“再說,我孫媳婦兒能一次中六支鏢,那條丑魚行嗎?”

    岑越櫻笑了笑,感嘆道:“我是真沒想到灼灼的身手居然這么好,少卿這會兒是真的撿到寶了。”

    “明明是我的眼光好,跟那個臭小子有什么關系?”岑老太太看了眼岑越櫻,接著道:“如果不是有我這么個華國好奶奶的話,你以為那個臭小子能有這么好的運氣?”

    當初,她在人群中一眼就相中了葉灼。

    此時的岑老太太也越來越慶幸自己當初選擇留在了云京。

    如果當時他們離開云京的話,可就遇不到這么優(yōu)秀的孫媳婦兒了。

    宋沉魚的臉色有那么一瞬間的難看,但很快便恢復自然,抬頭看向葉灼,“原來葉小姐才是真正的高手!應該是我向葉小姐請教才對。”

    葉灼淡淡一笑,四兩撥千斤,“飛鏢這種危險的東西,不適合宋小姐這種嬌養(yǎng)在溫室里的花朵玩。”

    岑老太太捂嘴偷笑。

    這宋沉魚和她的寶貝孫媳婦兒比起來,還差得太遠。

    岑越櫻看向岑老太太,有些不解的道:“奶奶,您笑就笑唄,捂嘴干什么?”

    岑老太太道:“我怕把假牙笑掉了。”

    岑越櫻:“......”

    聞言,宋沉魚神色如常,可藏在衣袖里的手,卻握了又握。

    她不是傻子,自然能聽懂葉灼這番話的意思。

    她這輩子,從未輸給過任何人。

    尤其是同性。

    她活得就像電視劇中的女主,身有女主光環(huán),幾乎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根本就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

    可是,自從葉灼出現(xiàn)之后,這一切就都變了。

    短短半年時間內(nèi),她卻接連在葉灼身栽了好幾次跟頭。

    先是賽車。

    現(xiàn)在又是飛鏢。

    葉灼就這么厲害嗎?

    葉灼她到底憑什么?

    她就不信,她贏不了葉灼!

    就在這時,一名打扮精致的卷發(fā)女子走到葉灼身邊,“葉小姐你好,我是周曉婉,之前在快音平臺看過你直播象棋,我是你的忠實粉絲,沒想到今天能看到你的本人!”

    “謝謝喜歡。”葉灼語調(diào)淡淡。

    岑毓顏有些驚訝地走過來看向周曉婉,“曉婉,原來你也喜歡灼灼啊?”

    周曉婉和岑毓顏還有宋沉魚這三人的關系非常要好。

    她和岑毓顏一樣,都覺得宋沉魚這樣的大美人應該配岑少卿才對。

    原本宋沉魚和岑少卿都要變成一對了,可葉灼卻橫插一腳,這讓周曉婉對葉灼沒什么好印象。

    覺得葉灼是個第三者。

    周曉婉點點頭,接著道:“葉小姐的棋技非常好!我很喜歡她!也很欣賞她的棋技。”

    葉灼淺淺勾唇。

    真正喜歡她的粉絲可不會稱呼她‘葉小姐’只不過,她現(xiàn)在懶得揭穿周曉婉而已。

    不但不想揭穿,她反而很好奇這周曉婉和岑毓顏一唱一和的,究竟想干嘛。

    剛好現(xiàn)在挺無聊的。

    不如,陪她們玩玩。

    聞言,岑毓顏就更驚訝了,“原來也灼灼你也會象棋啊?”

    “嗯。”葉灼微微頷首。

    岑毓顏接著道:“沉魚也會象棋,真是太巧了!”

    周曉婉笑著道:“毓顏,你看你要是不說的話,我都忘了沉魚也會象棋了!”

    宋沉魚何止是會象棋,而且還是高手中的高手。

    她的爺爺還是象棋協(xié)會的會長。

    從小就生長在象棋世家的宋沉魚,耳濡目染之下,棋技自然不會太差,更何況,宋沉魚還天賦異稟。

    十三歲那年,宋沉魚連城第三屆象棋比賽的第一名。

    除非是宋沉魚不想?yún)⒓颖荣悺?br />
    凡是宋沉魚參加過的比賽,必定會得第一名!

    語落,周曉婉接著道又道:“那不如讓灼灼跟沉魚比一次吧?剛好咱們大家現(xiàn)在都挺無聊的。”

    “象棋比賽?”葉灼微微挑眉,“你確定?”

    岑毓顏點點頭,有些不可思議的道:“灼灼,你不會不敢跟沉魚玩吧?”葉灼雖然在直播界,棋技已經(jīng)達到了宗師級別。

    但那也只是在直播界而已。

    誰知道葉灼有沒有在直播的時候作弊?

    今天讓葉灼跟宋沉魚面對面PK棋技,葉灼不敢也是正常的!

    “隨時奉陪。”葉灼眉眼依舊。

    岑毓顏眼底閃過得意的神色。

    她原本以為葉灼會知難而退。

    沒想到葉灼是個沒有眼力見的,居然同意了。

    那就等著被宋沉魚碾壓吧!

    也不知道葉灼是哪里的來的自信。

    就算葉灼在直播的時候,沒有作弊,她也根本就贏不了宋沉魚。

    畢竟宋沉魚可是出生在象棋世家的。

    出生.asxs.就不一樣。

    她拿什么跟宋沉魚比?

    真是不自量力!

    岑老太太走過來,笑著道:“光比賽有什么好玩的,得加點彩頭才好玩!”

    “可以啊,老太太您說什么彩頭?”周曉婉問道。

    岑老太太接著道:“那條、阿不,宋沉魚要是輸了的話,你們?nèi)齻就排隊叫我孫媳婦兒爸爸!”

    排隊叫爸爸!

    一想到那個場面,岑老太太就激動得不行。

    到時候,肯定很精彩!

    別看岑老太太勝利年齡大了,可她的心理年輕卻年輕著呢!

    “怎么樣,你們?nèi)也桓彝姘。俊贬咸ь^看向周曉婉。

    岑毓顏沒想到岑老太太會橫插一腳。

    更沒想到,岑老太太會無形中幫了她一把,笑著道:“奶奶,您這不公平呀,要是灼灼輸了怎么辦?”

    岑老太太白了眼岑毓顏,“廢話!我孫媳婦兒怎么會輸呢!”

    “這可說不定,萬一輸了呢?”岑毓顏笑了笑,“奶奶,既然是賭約,那咱們就得公平公正一點,您可能不能因為灼灼是您的未來孫媳婦兒就偏袒她。”

    葉灼語調(diào)淡淡的接話,“這個好辦,誰輸了誰就叫爸爸。”

    “行!一言為定!”岑毓顏轉(zhuǎn)頭看向葉灼。

    聽到這話,岑老太太又有些擔心。

    她怕自己給葉灼挖了個坑。

    雖然她很相信葉灼不會輸。

    可萬一......

    早知道她不該這么嘴快的!

    岑老太太接著道:“我想了下,這個彩頭有些不好,要不咱們還是換個實際點的彩頭吧?”、

    岑毓顏轉(zhuǎn)頭看向岑老太太,“奶奶,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您現(xiàn)在想反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岑老太太現(xiàn)在想反悔?

    沒門!

    葉灼今天的這聲爸爸是叫定了!

    岑毓顏現(xiàn)在光是想想那個畫面,就覺得暢快極了。

    當著這么多人面,葉灼叫宋沉魚爸爸......

    以后葉灼還有臉見人嗎?

    肯定沒臉見人。

    同時,宋沉魚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意外的驚喜。

    此時的岑老太太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神助攻!

    葉灼看向岑老太太,示意讓她不要擔心。

    對葉灼的目光,岑老太太莫名的松了口氣。

    不慌!

    她不能慌!

    要相信葉灼。

    為了防止岑老太太后悔,岑毓顏立即讓俱樂部的服務員擺好棋桌。

    葉灼和宋沉魚分別坐在桌子的兩端,一堆吃瓜群眾圍在兩人身邊,準備看熱鬧。

    她們倆,一個是娛樂圈的大明星,一個是岑少卿的女朋友。

    無論是誰輸了,都是一部年度大戲。

    為了公平公正,第一步就是猜棋。

    在象棋中,執(zhí)紅棋者先行。

    宋沉魚道:“葉小姐,要不咱們就省去猜棋吧,我讓你一步,你拿紅棋。”

    都說先下手為強。

    所以,在象棋中,執(zhí)紅棋的那人,勝算會更大些。

    可宋沉魚卻對自己非常自信。

    她相信自己就算拿了黑棋,比葉灼晚走一步,也一定能贏了葉灼的。

    畢竟,她從小就接觸象棋。

    別說葉灼了。

    就連身為會長的宋老爺子,也曾是宋沉魚的手下敗將。

    葉灼算什么?

    所以,宋沉魚根本不在乎誰先走第一步。

    “既然是比賽,那就得遵守比賽規(guī)則。”葉灼語調(diào)淡淡,“如果宋小姐真讓了我的話,那我就勝之不武了。”

    勝?

    葉灼居然覺得她會勝?

    宋沉魚眼底氤氳著一層諷刺,到底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好吧,”宋沉魚點點頭,“那就聽葉小姐的,咱們猜棋吧的。”

    既然葉灼不領情,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在猜棋中,宋沉魚順利地拿到了紅棋。

    這叫什么?

    這叫開門紅。

    宋沉魚抬頭看向葉灼,“葉小姐,那我就先行一步了。”

    “請。”

    宋沉魚首先移了一子。

    葉灼目光淡淡,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跟著走了一步。

    這一來二去的,宋沉魚就吃了葉灼的一車一炮一馬。

    不過轉(zhuǎn)瞬之間,葉灼就失去了五個大將。

    再看葉灼。

    不過吃了宋沉魚的三個小兵而已。

    小兵能干什么?

    但凡是會下棋的人,都不會做出棄車保兵的事。

    宋沉魚微微皺眉,不禁懷疑,葉灼是不是真的會下棋。

    如果葉灼真的會下棋的話,至于下的這么爛?

    估計在直播界也是徒有虛名。

    至于為什么會贏。

    那肯定是在作弊。

    看到這一幕,邊的岑老太太也是為葉灼捏了一把汗。

    眼前這局勢,對葉灼非常不利。

    完了完了!

    葉灼不會真的要叫宋沉魚爸爸吧?

    岑老太太愁眉緊鎖,著急的不行,再看岑少卿,他居然氣定神閑的,一點也不著急。

    岑老太太有些不高興的道:“葉子馬都要輸了,你怎么一點也不著急?你還是親男朋友嗎?”

    岑少卿低眸看向岑老太太,眼底看不到半分緊張,“奶奶,這還沒到最后一步呢,您不用這么著急。”

    沒有人比岑少卿更了解葉灼的棋路。

    她本就和普通人不一樣。

    “你的意思是葉子會贏?”岑老太太問道。

    岑少卿微微頷首。

    “真的?”岑老太太有些不敢置信。

    “自然是真的。”

    有了岑少卿的話在,岑老太太松了口氣。

    眼見著局勢越來越嚴重。

    葉灼的棋子幾乎被宋沉魚吃的差不多了。

    僅僅剩下一個車能過河。

    再看宋沉魚那邊,還有炮和罵。

    邊的其他人也覺得葉灼這把輸定了。

    尤其是岑毓顏,得意的神色幾乎寫滿了全臉。

    馬就能聽到葉灼叫爸爸了。

    她能不激動嗎?

    “輸了!輸了!這把葉小姐輸定了!”

    “不是說葉小姐是直播界的象棋大咖嗎?怎么棋技這么差啊?”

    “直播本來就真真假假的,那都是營銷出來的,你還真信啊?”

    “沒想到宋小姐的棋技這么好!”

    “聽說宋小姐的爺爺是象棋協(xié)會的會長!”

    “原來是象棋世家啊!怪不得宋小姐這么厲害!”

    聽著眾人的討論聲,宋沉魚再次執(zhí)起一子,開口提醒葉灼,“葉小姐,我要將軍了。”

    葉灼依舊神色淡淡,不為所動,“來吧。”

    宋沉魚的眼底閃過譏諷的神色。

    這都什么時候了。

    葉灼居然還在裝淡定。

    真是夠可以的。

    宋沉魚勾唇一笑,落子,“將軍,葉小姐承讓。”

    勝負已分!

    葉灼這聲爸爸叫定了。

    葉灼微微挑眉,“宋小姐再仔細看看,是不是能將軍了?”

    宋沉魚一愣,低頭看向棋盤。

    原本已經(jīng)定了勝負的棋盤,局勢瞬間扭轉(zhuǎn)。

    此時。

    她不但不能將軍,反而要面臨被葉灼的小兵將軍,而她卻無路可走。

    這是怎么回事?

    宋沉魚瞬間冷汗涔涔。

    岑毓顏和周曉婉臉的笑容也僵硬在嘴角。

    輸了!

    宋沉魚居然輸了。

    宋沉魚怎么會輸呢?

    宋沉魚怎么會輸給葉灼呢?

    葉灼緩緩將小兵一過去,把宋沉魚的帥吃掉。

    “宋小姐,承讓了。”

    那語調(diào),淡定到不行。

    “臥槽!局中局!計中計!”旁邊有懂棋的人立即就看出了門道,近乎道:“高!實在是太高了!葉小姐這招簡直就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葉小姐也太厲害了吧!”

    “剛剛我還以為葉小姐要輸了呢!”

    誰都沒想到葉灼會翻盤,強勢逆襲。

    場面一度熱血沸騰。

    岑老太太激動地差點跳出來,“贏了贏了!我孫媳婦兒贏了!”

    宋沉魚捏著棋子,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她下了二十多年的棋,從未輸給過任何人。

    今天是第一次。

    而且這個人還是她根本就沒有正眼瞧過的葉灼。

    葉灼?

    葉灼她憑什么?

    岑老太太接著道:“對了,那條、四丫頭,你和你朋友你們?nèi)遣皇菓撀男匈約了?”

    賭約?

    什么賭約?

    當然是誰輸了誰就叫爸爸賭約!

    雖然岑毓顏是岑老太太的親孫女。

    可岑老太太卻沒打算放過岑毓顏。

    像岑毓顏這種缺心眼的人,就應該給點苦頭給她吃吃。

    要不然,她永遠不知道天高地厚!

    “奶奶,”岑毓顏看向岑老太太,有些艱難的開口,“剛剛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您還當真了?”

    “開玩笑?誰跟你開玩笑?”岑老太太板著臉道:“這是你們和葉子的賭約,可不是一句開玩笑就能一帶而過的!既然是比賽,那你就得遵守比賽規(guī)則!”

    想賴賬?

    沒門!

    連窗戶都沒有!

    “奶奶......”岑毓顏微微皺眉。

    好歹她還是岑少卿的四姐,總不能真的讓她開口叫葉灼爸爸吧?

    這也太難看了!

    不行!

    不能這樣!

    岑毓顏現(xiàn)在只想打死剛剛的自己。

    她不應該答應這個賭約的。

    可現(xiàn)在后悔也沒用了。

    岑毓顏只能求岑老太太,“奶奶......不就一個游戲嗎?您至于這么認真嗎?”

    “誰說這是游戲了?這是在比賽!”岑老太太接著道:“既然輸不起,你們當時就不要答應比賽!現(xiàn)在又出爾反爾算是怎么回事?你可不要覺得你是我孫女,在我跟前說幾句好話,就能把我糊弄過去了!我告訴你!沒門!”

    宋沉魚深吸一口氣,藏在衣袖里的拳頭握緊了又松開,松開了又握緊,走到葉灼面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天這局,我輸?shù)男姆诜腥~小姐一聲爸爸,也叫得心服口服!”

    此時,她只能按照賭約走。

    表現(xiàn)的大度一點,反而能博取眾人的好感度。

    不能讓眾人覺得她輸不起。

    見宋沉魚都這樣了,岑毓顏和周曉婉也只能跟在后面叫爸爸。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真是丟臉死了。

    尤其是岑毓顏,臉的紅暈都蔓延到耳根子處了,偏偏,葉灼也不知道給她解圍。

    但凡葉灼是個懂事的,也不故意為難她。

    不就一個賭約嗎?

    葉灼至于這么認真?

    這要是宋沉魚的話,肯定不會這樣。

    岑老太太只覺得神清氣爽,開心得不行,甚至還拿出手機把這暢快的一幕給錄下來了。

    象棋對弈結(jié)束之后,岑毓顏不敢在折騰什么幺蛾子了。

    宋沉魚抬頭看向岑毓顏和周曉婉,臉全是愧疚的神色,“毓顏曉婉,對不起,讓你們被我牽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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