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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千金燃翻天 257:打臉,她是眾望所歸,趙雪吟傻眼了!

作者/德音不忘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不用想都知道,韓勞山現(xiàn)在肯定非常后悔。

    畢竟,是他親手害死了自己的兒子!

    如果不是他相信葉灼的話,韓棟梁不會死。

    可惜。

    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這個世界,什么都有,唯獨沒有后悔要。

    趙雪吟就這么看著韓勞山,眼底全是暢快的神色。

    現(xiàn)在韓棟梁出事了,韓勞山還會選葉灼?

    當(dāng)然不會!

    葉灼不僅無法競選首席,還會背牢獄之災(zāi)!

    以后,再也沒有人能搶走她的東西了!

    這都是葉灼的報應(yīng)!

    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葉灼得報應(yīng)了。

    趙雪吟眼底的得意之色幾乎都要溢出來了。

    須臾,趙雪吟看向坐在地痛哭的韓勞山,轉(zhuǎn)身往門外走去。

    午十一點。

    首席競選會正式開始。

    韓勞山是最后一個到場的,雖然他極力的掩飾著自己的情緒,但眼眶還是非常紅。

    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哭過的。

    看到韓勞山進(jìn)來。

    趙雪吟瞇了瞇眼睛。

    看來,韓棟梁應(yīng)該還沒死。

    如果韓棟梁死了的話,韓勞山不可能還能來參加競選會。

    不過,韓棟梁即便僥幸沒死,估計也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了。

    要不然,韓勞山的情緒不會這么低落。

    看來,韓棟梁的命還得用安宮牛黃丸來續(xù)。

    須臾,趙雪吟收回目光。

    韓勞山也在這個時候,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跟幾個股東交流了一番。

    一陣交流之后,張老站起來道:“既然人都已經(jīng)到齊了。現(xiàn)在我宣布,第三屆首席競選大會現(xiàn)在開始!此次的投票關(guān)乎著順羲財團的未來,還希望各位股東們慎重!”

    話音一落,會議室里陷入詭異的安靜之中。

    “現(xiàn)在有請葉會長和趙小姐發(fā)言。”

    葉灼和趙雪吟對立而坐。

    兩人分別說了一些場面話之后,股東們便開始投票。

    “我支持葉會長。”

    “我支持趙小姐。”

    “......”

    幾分鐘后,大屏幕呈現(xiàn)出兩人的票數(shù)。

    葉灼16票。

    趙雪吟也是16票。

    目前,兩人是平分秋色的狀態(tài)。

    要想分出高低,還得看韓勞山手里的這關(guān)鍵的一票。

    一旦韓勞山把手的票數(shù)投出去,他身后的股東們也都會跟著韓勞山來投票。

    一時間,大家都轉(zhuǎn)眸看向韓勞山。

    氣氛有些緊張。

    韓勞山會選誰?

    趙雪吟?

    葉灼?

    究竟誰能坐首席的位置?!

    就在大家都等著韓勞山投票時,韓勞山卻遲遲沒有進(jìn)行下一步動作。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在猶豫。

    臺下的眾人議論紛紛,都猜不透韓勞山是什么用意。

    張老回頭看向韓勞山,壓低聲音道:“老韓,你咋回事啊?不是說好了投灼灼的嗎?”

    韓勞山動了動嘴唇,終究是沒說些什么。

    趙雪吟看了眼張老,眼底全是譏誚的神色,須臾,淡淡開口,“張老,您不用多此一舉的替韓叔拿主意,我相信韓叔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說到這里,趙雪吟看向韓勞山,“韓叔,您說我說的對嗎?”

    韓勞山還是沒說話。

    聞言,張老轉(zhuǎn)頭看向趙雪吟。

    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他明明早在半個月前,就跟韓勞山商量好了,韓勞山也明確表示會帶著股東們投葉灼。

    可現(xiàn)在......韓勞山居然猶豫了!

    他在猶豫什么?

    張老皺了皺眉,非常擔(dān)心。

    雖然韓勞山?jīng)]有回答趙雪吟,可她卻一點也不擔(dān)心。

    因為,韓勞山必須選她。

    除非。

    韓勞山想眼睜睜的看著韓棟梁去死!

    但是,韓勞山能眼睜睜的看著韓棟梁死嗎?

    韓棟梁可是韓勞山唯一的兒子!

    趙雪吟的眼底全是勢在必得的神色。

    就在這個時候,韓勞山站起來,轉(zhuǎn)頭看向趙雪吟。

    趙雪吟勾了勾唇角。

    還算韓勞山有眼力見。

    須臾,韓勞山緩緩開口,一字一頓的道:“我支持葉會長!”

    支持葉灼?

    已經(jīng)從座位站起來的趙雪吟,臉色都白了。

    幻聽。

    肯定是幻聽。

    韓勞山怎么可能會支持葉灼呢?

    他不想救韓棟梁了?

    除非韓勞山瘋了。

    不!

    不可能的。

    趙雪吟深吸一口氣,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

    隨著韓勞山的站起來,他身后的股東們也跟著站起來,“我們也支持葉會長。”

    “還有我們。”

    大屏幕,兩人的票數(shù)不停的滾動著,須臾,畫面靜止。

    趙雪吟:16票。

    葉灼:32票。

    看著大屏幕的數(shù)字。

    趙雪吟的渾身都在發(fā)抖。

    不是幻覺。

    不是幻覺。

    就在趙雪吟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張老站起來看向葉灼,“恭喜葉會長,擔(dān)任順羲財團首席一職!”

    “感謝諸位的信任,”葉灼面向眾人,微微鞠躬,“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共同走向新的未來。”

    啪啪啪--

    臺下傳來震耳欲聾的鼓掌聲。

    “我相信葉首席一定帶領(lǐng)大家走向新的輝煌!”

    “我也相信!”

    “恭喜葉首席。”

    大家都站起來葉灼道喜,對葉灼的稱呼也從葉會長變成葉首席。

    如果換成三個月以前的話,恐怕沒人會選擇葉灼。

    是葉灼用實力征服了大家!

    她雖然年紀(jì)小,可能力,卻一點也不輸給在座的每一個人。

    從始至終,葉灼都是一副神色淡淡的樣子。

    哪怕穩(wěn)穩(wěn)的坐首席的位置,面對眾人的祝賀聲,她依舊寵辱不驚,就好像,坐首席之位并沒有什么了不起的一樣。

    清雋的臉全是不符合實際年齡的沉穩(wěn)。

    “謝謝。”

    臺下的韓勞山抬頭看向葉灼,眼底全是欣慰的神色。

    很顯然,這個結(jié)果是眾望所歸。

    無論是商業(yè)才能,做人的格局和氣度,趙雪吟差葉灼的,都不是一點半點。

    最起碼,葉灼不會拿醫(yī)好韓棟梁的事情來威脅她。

    趙雪吟這么做,分明是小人行徑!

    接下來的話,趙雪吟就聽不清了,渾身血液倒流。

    她明明也坐在會議室里,卻如同跟眾人所處的是兩個世界。

    葉灼。

    居然是葉灼。

    她怎么也沒想到,她會再一次輸給葉灼。

    憑什么?

    葉灼成了首席。

    那她呢?

    她算什么?

    趙雪吟雙拳緊握。

    還有韓勞山。

    難道他不想救韓棟梁了?

    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直至競選會結(jié)束,股東們都走光了,趙雪吟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臉慘白的一片,毫無血色。

    “趙小姐。”安妮走過來,叫了聲趙雪吟。

    趙雪吟這才反應(yīng)過來,站起來往會議室門外走去。

    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葉灼坐首席的位置。

    這個位置是她的。

    順羲財團也是她的!

    葉灼憑什么搶走她的東西?

    憑什么!

    想到她最討厭的人,坐了她最想要坐的位置,這讓趙雪吟幾乎無法呼吸,難受得不行。

    她必須要找到韓勞山,讓他收回最關(guān)鍵的一票,重新再來一次競選會!

    她手里還有安宮牛黃丸。

    難道韓勞山真的能置自己的親生兒子不顧?

    安妮立即跟趙雪吟的腳步。

    “滾!別跟著我!”趙雪吟突然回頭看向安妮,五官都猙獰了。

    安妮被嚇了一跳,立即停止腳步。

    趙雪吟來到韓勞山的辦公室,“韓叔,難道你不想救韓大哥了?我再給您一次機會......”

    “不好意思,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韓勞山直接打斷趙雪吟沒有說完的話,“葉會長,哦不!葉首席醫(yī)術(shù)高超,她已經(jīng)讓棟梁醒過來了。你的安宮牛黃丸,還是自己留著保命用吧!”

    沒錯。

    韓棟梁已經(jīng)醒過來了。

    要不然,韓勞山也不會毫無后顧之憂的就選擇了葉灼。

    他之所以在辦公室放聲大哭,是因為太激動了!

    就算是在兒子生病期間,他都沒有這么哭過,可是在聽到兒子醒過來的時候,韓勞山就控制不住了。

    此前,他從沒有感受過什么叫喜極而泣。

    如今,總算是深切的體會到了。

    韓勞山現(xiàn)在無比慶幸但是自己聽了陳喬葉的話,拆掉了無菌房,相信葉灼的診斷。

    如果他固執(zhí)己見的話,也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結(jié)果。

    什么?

    韓棟梁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過來了?

    怎么可能!

    這這么可能!

    連國內(nèi)外名醫(yī)都沒辦法醫(yī)好的死癥,葉灼憑什么能醫(yī)好?

    如果韓棟梁真的沒事了的話,那韓勞山為什么要哭成那樣?

    不會的。

    不會的。

    沒有安宮牛黃丸,韓棟梁是不會好起來的。

    趙雪吟愣在原地,臉灰敗的一片,如同枯木死灰,整個人如同小死了一回。

    韓勞山收拾好東西,轉(zhuǎn)身往門外走去。

    另一邊。

    趙家。

    聽到助理的匯報結(jié)果,趙父也愣住了,臉全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千算萬算,他沒有算到,韓勞山在競選會,居然選了葉灼。

    難道韓勞山不想救韓棟梁了?

    還是說,韓棟梁已經(jīng)沒事了?

    可這才三天而已。

    葉灼的醫(yī)術(shù)當(dāng)真有那么好?

    趙父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抬頭看向助理,“去韓家打聽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的。”助理點點頭,“我這就去。”

    韓家這邊。

    韓勞山一路馬不停蹄地回到了家。

    客廳里,陳喬葉和韓太太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正確的來說,是陳喬葉在說,而韓太太則是站在一旁抹眼淚,韓勞山立即走過去問道:“棟梁呢?”

    聞言,韓太太擦了擦臉的淚水,可喉嚨里依舊發(fā)不出什么聲音。

    “棟梁怎么了?電話里不是說棟梁已經(jīng)沒事了嗎?”這怎么還哭了?

    看到韓太太這樣,韓勞山有些心急。

    難道是又出什么事了?

    經(jīng)歷過大喜之后,韓勞山可再也經(jīng)不起大悲了

    陳喬葉笑著看向韓勞山,“姨父您就放心吧,表哥他已經(jīng)醒了!”

    “真的嗎?”

    陳喬葉點點頭,“現(xiàn)在易濤正在陪表哥說話,您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進(jìn)去看看。”

    韓勞山立即往屋里跑去。

    屋里。

    易濤正坐在床邊,“表哥,您就安心養(yǎng)病吧,有葉神醫(yī)在,用不了幾天,你就會沒事的。”

    “嗯,我相信葉神醫(yī)。”語落,韓棟梁接著道:“葉神醫(yī)是個怎樣的人?”

    能把他這樣的重度病患搶救過來,葉神醫(yī)肯定非常厲害。

    雖然韓棟梁已經(jīng)醒了,可長時間的久病在床,他的臉色并不好看,聲音也非常虛弱,有氣無力的。

    好在眼底有光。

    黑漆漆的,像是黑曜石一般。

    并不像尋常病人那般,黯然無色。

    易濤接著道:“葉神醫(yī)很年輕,聽姨父說,她還是順羲財團的葉會長。”

    韓棟梁昏迷了許久,還不知道葉灼的事情,“會長?那她是?”

    易濤搖搖頭,“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棟梁!”

    就在這時,韓勞山突然撲過來,眼淚也在這一瞬間滾滾而至。

    半年。

    整整半年。

    這半年時間里,韓棟梁就這么的躺在床。

    像個植物人一般,沒有半點生命的氣息。

    他曾一度以為,韓棟梁再也沒辦法開口叫他一聲爸了。

    此時看到韓棟梁醒過來,韓勞山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感慨萬千。

    這種失而復(fù)得的心情,根本無法用枯燥的文字形容出來。

    “爸......”韓棟梁轉(zhuǎn)頭看向韓勞山,有些奇怪的道:“爸,您這是怎么了?您的頭發(fā)怎么全都白了?還有我媽,你們怎么突然之間老的這么快?”

    雖然韓家父母都已經(jīng)了年紀(jì),但他們保養(yǎng)的非常好,幾乎看不出實際年齡。

    韓棟梁不明白,怎么短短的幾天時間里,父母突然老態(tài)盡顯。

    尤其是韓太太。

    臉連皺紋都爬出來了。

    曾經(jīng)的韓太太看去最多五十歲。

    可現(xiàn)在,說她七十歲了,也是有人相信的。

    昏迷的時候是沒有意識的,因此,韓棟梁只知道自己睡了很多天,并不知道,其實這幾天已經(jīng)有半年之久。

    更不知道,這半年時間以來,父母幾乎每天以淚洗面。

    聞言,韓勞山的眼睛更紅了,不知道怎么回答韓棟梁的這個問題。

    易濤接著道:“表哥,你已經(jīng)昏迷半年時間了。”

    “半年?”韓棟梁愣住了,眼底全是不敢置信,“濤濤,真的是半年?”

    易濤點點頭。

    韓棟梁臉說不出個什么表情。

    他本以為只是幾天的時間而已。

    沒想到,都已經(jīng)過去半年了!

    可想而知,這半年時間以來,父母過的是什么日子。

    他是家里的獨子。

    那段時間,對父母來說,估計連天都塌了!

    想到這里,韓棟梁愧疚不已,“爸,對不起,兒子不孝,讓您和媽操心了......”

    “沒事,沒事,只要你能醒過來就好,”韓勞山連眼淚都來不及擦了,接著道:“棟梁,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還有沒有哪里難受?”

    “我現(xiàn)在感覺非常好。”韓棟梁道:“爸,您不用擔(dān)心。濤濤說,葉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非常好,馬我就能和正常人一樣了。”

    韓勞山點點頭,接著道:“那你想不想吃些什么?我馬讓廚房去給你做。”

    在韓棟梁昏迷這段時間里,他只能靠營養(yǎng)液維持生命。

    聽到韓勞山這么問,韓棟梁剛想開口,只見韓勞山接著道:“等等!先聯(lián)系下葉會長!她說你能吃東西了,你才能吃!”

    易濤拿起手機,“我馬聯(lián)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那邊傳來葉灼的聲音。

    “葉神醫(yī)!”

    “易先生。”

    易濤接著道:“葉神醫(yī),我表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醒過來了,請問他可以吃東西了嗎?”

    清淺的聲音從手機屏幕里傳出來,“暫時不要吃東西,先喝點水,晚我會過來。看過小韓先生的身體狀況之后,才能確定他現(xiàn)在適不適合進(jìn)食。”

    “好的。”

    掛掉電話,韓勞山看向韓棟梁,“既然葉會長都說了不能吃東西,那咱們就先不吃了,來,喝點水吧。”

    韓勞山端起杯子,給韓棟梁喂水。

    不一會兒,陳喬葉扶著韓太太走進(jìn)來。

    “媽。”

    一看到韓棟梁,韓太太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捂著嘴,低聲哭泣著。

    “媽,您別哭,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

    韓太太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這要謝謝葉神醫(yī),如果不是她的話,你不可能會好的這么快!”

    這半年時間以來,韓家找遍了大大小小的名醫(yī)。

    可他們都說,韓棟梁的病無藥可醫(yī)。

    唯一能救韓棟梁的就只有安宮牛黃丸。

    可就算是找到了安宮牛黃丸,也只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把握。

    韓太太還以為,她要永遠(yuǎn)的失去兒子了。

    沒想到,沒想到韓棟梁居然轉(zhuǎn)醒了!

    從吃藥到現(xiàn)在,葉灼只用了三天時間。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誰會相信這是真的。

    從前的韓太太從不相信奇跡。

    現(xiàn)在,對她來說,葉灼就是奇跡!

    他們整個韓家的奇跡。

    “還要謝謝你,”韓太太一把抓住陳喬葉,“喬葉,謝謝你,謝謝你給我們推薦葉神醫(yī)......”

    “姨媽,咱們是一家人,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陳喬葉道:“您最應(yīng)該謝的人是葉神醫(yī)。”

    韓太太握著陳喬葉的手,直抹眼淚。

    須臾,韓太太的情緒漸漸冷靜下來,轉(zhuǎn)頭看向韓棟梁,接著道:“棟梁,這次好了之后,就聽媽的,好好去相親,然后......”

    “孩子剛醒,你在瞎說什么呢!”韓太太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韓勞山打斷。

    韓棟梁今年三十六歲。

    他要是想結(jié)婚的話,就不用等到現(xiàn)在了。

    之前沒生病的時候,為了相親,他不知道跟韓太太吵過多少次。

    如今,他身體還沒好,韓太太又舊事重提。

    韓勞山擔(dān)心韓太太的話會刺激到韓棟梁。

    聞言,韓太太也是后悔莫及,看向韓棟梁,接著道:“棟梁你別生氣,媽現(xiàn)在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你放心,媽以后再也不逼你相親了,以后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本以為韓棟梁會非常生氣。

    可韓棟梁并沒有因為韓太太的話生氣,反而笑著道:“媽說的對,我都這么大了,確實應(yīng)該找個人,成個家了。媽,您放心,等我好了之后,我一定聽您的,好好去相親,爭取讓您和爸早點抱大孫子。”

    大病一場。

    韓棟梁也想明白了。

    人活在世,不能只想著自己。

    還得想著身邊的親人。

    其實結(jié)婚生子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就比如這次生病。

    如果父母都已經(jīng)不在世,他又沒有其他親人的話,還有誰來照顧他?

    結(jié)婚生子,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才是人生最后的歸宿。

    聞言,韓太太和韓勞山皆是一愣,兩人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棟梁,你、你說什么?”韓太太捂著嘴,眼底全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韓棟梁把剛剛的話重復(fù)了一遍,“媽,您沒聽錯。以前都是我這個做兒子的太自私了,以后我會好好聽您的話。早點結(jié)婚生子,讓您和爸過含飴弄孫的生活。”

    含飴弄孫......

    韓太太眼眶又是一熱,幾乎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她做夢也沒想到,一場大病之后,韓棟梁會有這么大的轉(zhuǎn)變。

    韓勞山也非常激動,站在一旁抹眼淚,“好孩子,好孩子!你能這么想就好!”

    趙家。

    很快,助理就查到了韓棟梁清醒的消息。

    “什么?”趙父抬頭看著助理,眼睛瞪得極大,“醒了?這不可能!”

    沒有安宮牛黃丸,韓棟梁是怎么醒過來的?

    難道真的是因為葉灼?

    助理的神色有些復(fù)雜,“老爺,確實是醒過來了,我反復(fù)跟韓管家確認(rèn)了三遍。”

    砰--

    趙父抓起一個茶杯,狠狠的砸在地。

    碎片四散。

    韓棟梁怎么就醒了呢!

    趙父根本就沒想到,葉灼一個小丫頭片子,居然能真的醫(yī)好韓棟梁。

    讓葉灼坐了首席的位置。

    那他們趙家還要怎么晉升世家家族?

    書房里非常安靜,助理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好半晌,趙父才反應(yīng)過來,接著道:“大小姐呢?”

    “大小姐還沒回來。”

    趙父捏著太陽穴,“讓她趕緊回來!”現(xiàn)在這種時候,趙雪吟還繼續(xù)呆在財團干什么?

    丟人現(xiàn)眼嗎?

    “我馬去通知大小姐。”助理往外走去。

    ......

    時間轉(zhuǎn)眼就到了晚。

    葉灼拿著醫(yī)藥箱來韓家復(fù)診。

    車子剛停在趙家別墅門口,就看到韓勞山跟韓太太站在那里,“葉會長!”

    “葉神醫(yī)!”

    兩口子看到葉灼,特別激動。

    “韓老,韓太太。”葉灼禮貌地打招呼。

    韓太太握著葉灼的手,激動的語無倫次,“葉神醫(yī),謝謝,謝謝您,謝謝您救了我兒子。您就是我們韓家的救命恩人,我、我給您跪下了......”

    葉灼立即扶起韓太太,“救死扶傷是醫(yī)者的天職,您快起來。”

    韓太太從地站起來。

    韓勞山道:“大恩不言謝,葉會長,哦不,葉首席,以后您要是有用得我們韓家的地方,我們韓家人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對!對!”韓太太跟著點頭。

    葉灼笑著道:“韓老,韓太太,你們太客氣了!對了,你們現(xiàn)在帶我去看看小韓先生吧!”

    “這邊。”

    夫妻二人帶著葉灼來到韓棟梁的房間。

    比起午,晚的韓棟梁氣色好了不少。

    現(xiàn)在都可以躺在床玩手機了。

    “棟梁,給你介紹下,這位就是葉神醫(yī)。”

    韓棟梁抬頭一看。

    就看到了一個年輕的小姑娘。

    寒冬臘月的天,她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米色大衣。

    身材高挑。

    面若桃花,傾國傾城。

    水晶燈光下,如玉般的面容,好似鍍一層輕紗。

    雖然易濤早就跟他說過葉神醫(yī)很年輕,可是,看到這么年輕的葉灼,韓棟梁還是愣了下。

    須臾,韓棟梁才反應(yīng)過來,“葉神醫(yī)。”

    葉灼微微頷首,走到床邊坐下,接著道:“小韓先生現(xiàn)在感覺怎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韓棟梁搖搖頭,“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是頭有些暈。”

    葉灼伸手搭在韓棟梁的脈。

    須臾,葉灼松開韓棟梁的手,接著道:“頭暈是躺在床的后遺癥,等明天白天,可以適量去外面走走。不過時間不要太長,盡量控制在半個小時以內(nèi)。”

    “好的。”韓太太點點頭,又問道:“那一天大概能出去幾次?”

    “兩到三次就行。”葉灼又囑咐道:“另外,這幾天可以吃一些東西了,不過不能吃太硬的,一個月后,飲食情況才能恢復(fù)正常。”

    韓太太一一記下,不敢有半點馬虎。

    “對了,有紙和筆嗎?”葉灼接著問道。

    “有的,有的!”站在邊的韓勞山趕緊點頭,“青嫂,去拿紙筆過來!”

    “好的。”青嫂轉(zhuǎn)身去拿紙和筆。

    很快,青嫂就進(jìn)來了,把紙和筆遞給葉灼。

    葉灼伸手接過,開始寫藥方。

    幾分鐘后,葉灼將寫好的藥房遞給韓太太,“從今天開始,讓小韓先生吃這個藥方。”

    “嗯。”韓太太接過藥方,點點頭,須臾,驚嘆一聲,“葉神醫(yī)的字好漂亮啊!你是不是練過啊?”

    藥方的字,力透紙背,筆走龍蛇,顏筋柳骨,沒有個十幾年寫作功力的人,還真寫不出來。

    “嗯。”葉灼微微頷首。

    其實也沒怎么練過,只是字寫多了,所以就變得好看了。

    韓太太接著道:“葉神醫(yī),那這個藥方要吃多長時間?”

    葉灼道:“一天三次,連著喝一個月就行。”

    “好的。”

    葉灼將醫(yī)藥箱打開,從里面拿出一個小瓷瓶,“對了,這個是配合中藥在一起吃的。”

    “也是一天三次嗎?”韓太太問道

    “嗯。”葉灼微微頷首。

    “好的。”

    葉灼又囑咐了一些吃藥時的忌口,隨后便提出離開。

    韓勞山和韓太太將葉灼送到門口。

    看著黑車消失在夜色下,韓太太感嘆道:“葉神醫(yī)真是太厲害了!品性也好,以后誰要是把她娶回去的話,那簡直就是祖墳冒青煙了!”

    “是啊。”韓勞山很贊同的道。

    須臾,韓勞山才反應(yīng)過來,接著道:“葉首席有男朋友了。”

    “誰啊?”韓太太非常好奇。

    她實在是想象不出來,像葉灼這么優(yōu)秀的女孩子,究竟是什么樣的男人才能配得她。

    韓勞山道:“岑五爺。”

    “岑五爺?”韓太太想了想,“是岑家的那位?”

    “嗯。”韓勞山點點頭。

    韓太太笑著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兩人簡直就是郎才女貌!”

    岑少卿雖然低調(diào),鮮少露面,但兩年前,韓太太曾在一場宴會,看到過一次。

    當(dāng)時,她就覺得驚為天人。

    可惜的是,當(dāng)時的岑少卿還是個不婚主義者。

    ......

    另一邊。

    趙家。

    趙雪吟回到家中,已經(jīng)是晚的八點多。

    趙父的臉色有些難看,“我不是讓你盡快回來嗎?”

    趙雪吟深吸一口氣,“爸,您就不能讓我冷靜冷靜嗎?”

    啪--

    就在這時,趙父扔給趙雪吟一張紅色的請?zhí)?br />
    “這是什么?”趙雪吟問道。

    趙父接著道:“明老太太生壽宴的請?zhí)!?br />
    明家也是金融界屈指可數(shù)的金融大家,明老太太的壽宴必定會聚集金融界所有的權(quán)貴。

    現(xiàn)在的趙雪吟什么都沒有了,必須要利用這個機會,好好鞏固人脈關(guān)系!

    “你不是就算你嫁不了五爺,也能嫁給晉家的繼承人晉如玉嗎?我打聽過了,晉如玉也會出席明老太太的壽宴。”

    趙雪吟拿起請?zhí)?br />
    五爺?shù)氖虑榇_實是她太大意了。

    但晉如玉,絕對是她的囊中之物!

    思及此,趙雪吟瞇了瞇眼睛。

    第二天晚。

    趙雪吟準(zhǔn)時來到宴會。

    如同趙父所說,宴會名流聚集。

    看的人眼花繚亂。

    “雪吟。”

    一位名媛看到趙雪吟,熱情的迎來。

    趙雪吟微微抬頭,“姒瀾。”

    來人叫溫姒瀾,是趙雪吟多年的老同學(xué)。

    溫姒瀾親昵的挽住趙雪吟的胳膊,笑著道:“好長時間不見,雪吟你過的怎么樣?”

    聽到這句話,趙雪吟的眼底閃過一道陰狠的光。

    如果不是葉灼突然出現(xiàn)的話,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順羲財團的首席,五爺?shù)奈椿槠蓿?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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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還用得著參加這種宴會?

    就在這時,門口處傳來議論聲。

    趙雪吟抬頭看去,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來人身穿手工定制西服,白色的襯衫紐扣,被系到最頂端。

    再往看,便是精致的眉眼。

    這是......

    司律?

    司律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難道是知道她會參加今天晚的宴會,所以追著過來的?

    趙雪吟微微皺眉,眉眼間全是嫌惡的神色。

    溫姒瀾接著道:“雪吟,你肯定不認(rèn)識他吧?他就是晉家的繼承人晉如玉,聽說這些年來一直都在C國留學(xué)深造,最近才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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