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默雖然沒有直接說明事情到底是不是林琸雅干的，但從他的神情，蒼華池還是能夠看出來事情的端倪。
“這事她怎么攪進來了，你怎么也不阻止一下，這要是被馬陽澤知道了，她會不會有危險啊。”蒼華池對林琸雅還是關心的。
“我查過了，并沒有查出這件事和她有什么關系，如果不是因為我了解她，知道她愛說一些奇怪的詞匯，不然我也不知道會是她做的。”
“什么意思？”
郁子默開始給蒼華池講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在婦女之間傳播的。
按照他的調查結果，最早是在一些小丫鬟們之間傳播的，小丫鬟因為大多都是被賣掉的人，自然感同身受，而后就開始在婦人之間傳播，后來也不知道是誰帶了節奏，讓整個威口城的女子們都知道了，這下才出現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小丫鬟？最初的源頭是小丫鬟？”蒼華池想了想大概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林琸雅的丫鬟開了頭，可能是用了什么方式，讓她們自己隱藏了下來，即便查到是小丫鬟之間開始傳播的，那源頭也無法再進行追溯了，畢竟這威口城的小丫鬟的數量并不小。
“馬陽澤也調查過，不過我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在他調查的時候做了些手腳。”郁子默既然猜到了是林琸雅干的，在馬陽澤調查的時候他不可能不保護林琸雅。
“那馬陽澤不是啥也沒查到？”
“必然，不過他現在可能也不忙于查這些事情了，他這辛辛苦苦拉攏的人，為首的被剝去了功名，這也就算是廢了，而那些禁考五年的人，雖然不算廢了，但如果他們想要在做什么，那時間上可就得延后了。”
“那他估計要重新在拉攏人了吧。”蒼華池對這個結果還是很滿意的，雖然他依然覺得這皇帝在給他們挖坑。
“威口城他這邊應該是算半廢，接下來我們只要將另一部分人解決一番這邊他們應該就沒什么值得我們在意的了。”
“另一部分？那個不是不足為據嗎？怎么現在有什么別的動靜了？”蒼華池想到自己之前在得知馬陽澤得了周家那片房子之后，并沒有太在意，現在或許是自己不在意留下了什么后遺癥吧。
“有點，但是查不到，我的人進不去，得想別的辦法才行。”郁子默說到這里又在思考。
蒼華池見郁子默都還沒想到辦法，這時候就覺得自己當初放人不管實在是太不應該了，但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當然最氣的還要數馬陽澤，他現在都在家里砸杯子了，不過也沒用，這件事情他自認沒有做錯，只是這結果有點讓他意想不到就是了。
還好這群文人廢了，他還培養著另外的一群人，只要那群人沒有廢就好了，這樣齊王就不會怪罪他了。
不過這些問題林琸雅都不關心，她現在還在家里嘲笑那些罷課的人被自己的愚蠢耽誤的前程。
“小姐，奴婢不明白，多讀五年書不是很好嗎？為什么那些人還覺得這是耽誤他們呢？”
“因為名聲，因為前程。你想想同期的人別人有可能在這五年的時間過了舉人進士，入朝為官且有了自己的人脈。最主要的是新皇登基，正是用人之際，這個時候是最好的機會，但五年之后，所以的空缺早已經被人所占了，他們哪里還有出頭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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