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校話糙理不糙,巴都城內(nèi)的糧草的確不多了,頂多能夠撐住三個月,現(xiàn)在要去各地征糧,時間上也來不及,指不定秦軍何日叩城巴都。
李查被杜校吼的一愣一愣的,當下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感覺說什么都會被罵。
踏...踏...
就在此時,殿外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諸臣與杜校抬眼望去,只見一名禁衛(wèi)軍都尉邁著大步流星的步伐走進天明殿內(nèi),當禁衛(wèi)軍都尉走到大殿中央,便單膝跪地作輯行禮稟報道:
“啟稟陛下,剛才城尉派人來報,城外有一人自稱是鄭樂多的信使,有急事稟報陛下,不知陛下是否見鄭樂多派來的信使!”
李查聞言,當即作輯稟道:“陛下,鄭樂多如今為秦軍掠我大蜀財富,現(xiàn)在又派人信使而來,武大臣紛紛叩拜行禮恭送,隨后相繼離開天明殿。
退朝之后沒有多久,巴都郡守府出動百名官兵、刑部出動百名官兵,郡守和刑部尚書親自帶領官兵沖進鄭府!
鄭氏父子造反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全城,所以在郡守和刑部尚書還未抵達鄭府之前,鄭府已人走茶涼,全都跑了,這一跑,更加激怒滿朝文武和杜校。
叛國就算了,還有臉跑,真是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杜校一聲令下,直接調(diào)動大軍全城搜捕鄭氏族人,由于城門早已關閉,鄭氏族人又無法像鳥一樣飛出城,因此在大軍的搜捕下,一百三十名鄭氏族人全部被抓住。
一百三十名鄭氏族人皆是老儒婦幼,大軍在將鄭氏族人全部抓住之后,移送至刑部,刑部派官兵將鄭氏族人押上北城樓。
北城樓之外,鄭樂多派來的信使正在城外焦急等待,當信使看到一個個鄭氏族人被推出來,頓時感到疑惑,因為他根本不認識鄭氏族人,可城樓傳下來的聲音,讓信使大驚失色!
“鄭樂多叛國,按我大蜀律法,誅全族!”
聽到這句話,信使才知曉,這些人是鄭氏族人,鄭大將軍的親人,對此,信使連忙高呼喊道:“且慢,這里有誤會,萬萬不能殺啊!”
“咻!”
一支離弦之箭帶著尖銳的破空聲呼嘯而來,一下子射掉信使頭上的木冠,嚇的信使摔落下馬。
“再敢聒噪,連你一起殺!”城樓上的一名將軍冷聲呵斥道!
信使欲言又止,不敢說話了。
“殺!!”
“噗呲!”
“噗呲!”
在一道冰冷的聲音傳出,鄭氏族人的腦袋一個又一個被斧子砍下,腦袋從城樓上掉到城下,腦漿都摔出來了,信使只是普普通通的斥候,那看過這等場面,當場嚇的臉色煞白,渾身發(fā)顫。
沒過多久,一百三十顆人頭全都掉落在城下,密密麻麻的人頭讓信使心中發(fā)寒,也就在這時,城樓上扔下一根長繩子和十幾個麻袋,同時也傳出冰冷無情的聲音。
“把腦袋裝進麻袋里面,再用繩子捆綁,這樣方便攜帶,另外在告訴鄭樂多,早點回來伏誅,他一日不死,陛下之怒一日難消!”
信使邁著踉蹌的步伐走到城下,用著顫抖而發(fā)白的手撿起一顆顆血肉模糊的腦袋,一邊流著淚一邊將腦袋撿進麻袋,城樓上的蜀軍和官兵看到這一幕,心中暗爽不已。
這就是叛國者的下場!
解氣!
待信使將一百三十顆腦袋裝進十幾個麻袋,用長繩封住麻袋口之后,就騎上戰(zhàn)馬,拉著繩子一端,拖著十幾個麻袋離去,麻袋不斷與地面摩擦,使麻袋溢出來的血印在地面上,拖出十幾道血痕。
“早點回來伏誅!”
“哈哈!”
“這就是叛國者的下場,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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