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可的映像中,所有重要的地方都應(yīng)該有幾重鎖鎖著,但這里的柜子除了厚重的感覺,沒有一個上鎖的。
也不怕被人闖進來一掃而空?
接著寧可笑自己的想法多余,不說蒙府的安保重重,只說就算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九死一生的闖到楓丹白露,那群日夜巡邏在楓丹白露外的德牧也是不好對付的……
更何況這里多是紙質(zhì)證明,偷一些證明也沒用。
寧可不自覺的看向密室角落處,那里堆有一堆瓷片,是的,確實是瓷片。她好奇這些瓷片為什么會堆在這里?
走過去,蹲下,她隨手撿了一片看……
青花瓷!
再撿起一片,冰裂紋!
我天,這不都是一些非常名貴的瓷器?
怎么在他這里就成了一堆渣渣?
寧可回頭看了看仍舊在辦公的人,腦中出現(xiàn)一副副他不耐煩的把這些名貴瓷器一腳又一腳踹翻的畫面……
他這是有多不待見那些古董?
是嫌它們占地方嗎?
把它們弄碎了堆著就不占地?
惋惜這些瓷器的同時,寧可站起來再度打量這一屋的柜子,感覺無從下手。
一直在外面辦公的人久不見身后有動靜,就似長著后眼睛似的,蒙烈問:“怎么還不選?怕選了個不值錢的?選虧了?”
“是啊,我在想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把最寶貝的東西放哪里。我要么不下叉子,下叉子就一定要叉一條大魚。”
“成啊,你好好叉。”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說。
寧可還真就好好的看。
她并不在乎禮物,她在乎的是他最寶貝的會是什么。
她就不信這里真的沒有奇巧。
跟在師傅身邊時,她也闖過一些機關(guān),對奇門遁甲之術(shù)也有一定的了解,她支著下頜把面前的這些柜子打量又打量,最后不得不承認它們沒有任何奇巧只是一個個普通的柜子。
算了,隨便抽吧。
她隨手抽開一個抽屜……
里面有個文件袋。
也不曉得這個文件袋中又會裝著一份什么‘豪’禮?
她抓出文件袋看,從紙質(zhì)上來說它是一個比較新的文件袋,也就是說這份文件是近期的。
成,看看他近期得到的新寶貝是什么東西。
好奇中,她打開文件袋。
接著眼睛一恍……
離婚協(xié)議書?!
這不就是她和他的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
為毛它還在這里?
它不是應(yīng)該存在于婚政司?
再或者……這并不是她和他的那一份?
她把它翻到最后一頁,是她和他的。上面有他的簽名也有她的簽名。
按照T國婚姻法規(guī)定,離婚夫妻雙方只要簽屬了離婚協(xié)議書,那只要一方拿著協(xié)議書就可以到婚政司辦理離婚手續(xù)。
她一直以為他拿著它去辦理了手續(xù)。
也一直以為她和他早就離婚了。
不成想沒有。
所以他總是說著‘我們老夫老妻’的話?
不知不覺,寧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她剛才是在這個抽屜中找到的它來著,那這個抽屜中還有沒有別的東西?
好奇中她踮起腳看,抽屜中果然還有東西,正準備抓出來看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寧可’的叫聲。
他的聲音過猛,出其不意中她嚇一跳,一聲不小心下巴磕到抽屜邊緣,更不幸的是牙齒磕到舌頭,她‘嘶’的叫了一聲。
“怎么了?”蒙烈沖進來一把抱著她轉(zhuǎn)了個身。
寧可的舌頭痛得說不出話,只好吐出來指給他看。
“破了?怎么搞的?”
“還不是怨你?無緣無故的叫那么大聲干嘛?”因為受傷的原因,她說話有些含糊不清。
“大點聲你就害怕?你是那么膽小的人?這么大的人還能自己把自己咬著,你還真是奇葩。”一邊說,他一邊低下頭。
他本來好好辦公的人,感覺身后怎么突然安靜了好一會子,好奇中他回頭看就看到她抽開了一個不該抽開的抽屜。
這個里面的東西可不能讓她看見……
他趕忙叫了聲‘寧可’然后趕緊跑過來。
趁著親吻她的功夫,他不著痕跡的將抽屜關(guān)上。
“嘿,蒙烈,你關(guān)那個抽屜干嘛?”
“這個抽屜不能開。”
“你剛才說了這里恁我選。”
“這個抽屜除外。”
“嘿,蒙烈,你這是出爾反爾!”
“走,你這傷口不小,得擦藥……”
蒙烈和稀泥的拉寧可出密室,寧可不干,‘誒誒誒’的叫著要往密室中沖。可是她的力氣哪有他的大,掙扎中還是被他拽了出來。
寧可氣乎乎的看著他。
無視她的怒火,蒙烈只捧著她的臉問:“還疼不疼?”
自己咬了自己一口而已,有什么疼的?寧可指著密室,“我還沒選好。”
“選什么選,都是你的,不用選。”
什么都是我的?
都是我的還不讓我看?
呵呵,果然不要相信男人的話,相信男人的話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
不過,一想起她和他其實并沒有離婚,寧可的心泛起一股甜……
“蒙烈,我已經(jīng)選好禮物了。”
“嗯?”
“你看。”說話間她把一直拽在手中的文件袋放在他眼前晃了晃。
文件袋很眼熟……
其上有沓資料,資料上‘離婚協(xié)議書’五個字差點閃瞎蒙烈的眼。他‘嘿’的一聲伸手便奪。
寧可這次沒讓他如意,靈巧的一個鷂子翻身翻到辦公桌對面。
把手中的文件搖了搖,寧可笑嘻嘻的說:“我就要這個當新年禮物,你說過言出無悔的昂。”
“這個不成。”
“不,我就要這個。”
“寧可,給我。”
一個奪,一個躲,以書桌為戰(zhàn)場,打得不可開交。
仗著身子靈活,寧可和蒙烈來來往往間交手不下數(shù)十招,轉(zhuǎn)眼過去五分鐘。在又一次被她從他手中滑走后,蒙烈指著寧可說:“好好好,原來你還有這好的精神,你等著,下次你求饒看我還饒不饒得了你。”
想起昨夜求饒種種,寧可的臉一臊,暗道了聲‘流氓’后,她又靈活的躲開他抓來的大掌,同時說:“蒙烈,我們談?wù)劇!?br />
“你說。”
“你想要回它也不是不可以。”
“條件?”
“條件就是我們的戀愛期限再延長三個月。”
“不行,三天都不行。”
“那就沒得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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