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了一會話,寧初邀請白仲山跟自己一起共進晚餐,反正她今天做了挺多菜,她跟莫思思兩個人也吃不完,聽說白仲山是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她就更加堅持了。
“這一個人回去也不知道吃什么好,人多熱鬧一點,就是添一副碗筷的事,您就別跟我在這里客氣了。”
寧初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對這位白叔特別的親近,最后幾乎是拉著人回了自己家里的。
本來就不太想拒絕的白仲山就是這樣被帶進了寧初的家里。
莫思思本來是在沙發(fā)上毫無形象地躺著,一看家里來客人了,立刻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再換上了一張笑瞇瞇的臉。
“白叔你好,好久不見。”跟寧初住在一塊,莫思思自然也是認識這位白叔的,說起來白仲山給寧初的新鮮水果,有一半都是進了她的肚子。
莫思思也覺得寧初的這位鄰居太好人了,不過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是覺得這位白叔叔有點眼熟,而且對寧初好像有點太過熱情了,但是她察覺不到這位白叔對她們的惡意,要是壞人都是這樣子的,那這樣的壞人請給她來一堆。
“思思也在啊,好久不見,思思好像越來越漂亮了。”對于寧初的朋友,白仲山的態(tài)度也是特別好,因為這些都是他當父親不在身邊的時候照顧他女兒的人,他對寧初的這些朋友都特別感激,感激她們照亮了寧初的人生路。
莫思思被白仲山夸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趕緊給白仲山倒了一杯水。
“白叔,您喝水,我看你也是越來越帥的,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個大帥哥。”莫思思的嘴巴也是非常甜的,不過這會說的也是實話,白仲山雖然已經(jīng)有了年紀,但是卻沒有他這個年紀人擁有的大肚子,身高擺在那里,再加上氣質(zhì),莫思思猜,這位白叔一定很受一些阿姨的歡迎,年輕的時候就更加不用說了。
“呵呵,你這孩子,嘴巴真甜。”白仲山喝了一口水,從機場下來到這里,他還真的是一口水都還沒有喝過,這會的開水就是甘露。
莫思思笑:“我要是嘴巴不甜的話,過年的時候怎么能要多點紅包呢?”
說起這個莫思思就是一臉驕傲,因為她每年過年都能收到一大堆的紅包,身邊的同齡人都沒有她收到的多,當然這個同齡人是指家庭經(jīng)濟情況跟自家差不多的。
“那行,今年過年我也給你包一個大大的紅包。”
在白仲山看來,這個紅包是必須要給的,不僅僅是給莫思思,那個經(jīng)常載寧初一起出入的女孩也要給。
莫思思聽到紅包就笑得合不攏嘴:“好呀,好呀,今年我的紅包又要比去年多一個了,白叔你真好。”
寧初看著莫思思為了個紅包不停地拍馬屁也是服了她了,明明不是一個缺錢的主,卻硬生生地活成了一個缺錢的主,寧初也是挺佩服自己這個好友的。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寧初已經(jīng)把飯菜都擺好了,招呼兩人過來吃飯,先給兩人盛了一碗湯。
“白叔,你嘗嘗這鯽魚湯怎么樣?我可是熬了很久的。”寧初小心地把一碗湯捧到了白仲山的面前放下,她從小就喜歡喝湯,所以每次做飯基本都會熬一個湯。
白仲山嘗了一下,給她豎了一個大拇指。
只要是自己女兒做的,都是好吃的。
白仲山看著寧初,她把自己的生活過得有滋有味的,對于寧初來說,有他這個父親跟沒他這個父親或許真的區(qū)別不大,因為在這個孩子需要自己的時候,自己沒在,如今她不需要了,自己卻出現(xiàn)了,或許自己的出現(xiàn)會成為她的一個困擾,跟寧初相處的時間越長,白仲山就越不敢告訴寧初真相,他怕自己破壞了寧初的心情,破壞了她的美好。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后悔在一開始的時候沒有告訴寧初了。
勇氣這兩個字離他越來越遠了,把所有的菜都嘗了一遍之后,白仲山就想起了今天在公交上遇到的那對夫妻,雖然覺得她們說的那個人跟寧初是同名同姓,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還是想問上一問。
“小初。”
“嗯?”寧初抬頭看白仲山。
“你現(xiàn)在的年紀也應(yīng)該談男朋友了吧?有男朋友了嗎?要不要白叔給你介紹一個?”
莫思思聽到白仲山這話也看向了寧初,照理來說,寧初也應(yīng)該忘了那個袁永康了,她之前也想給寧初介紹,但是寧初拒絕了,現(xiàn)在還是拒絕嗎?
果然。
“謝謝白叔,但是我現(xiàn)在覺得自己一個人挺好的,不想談什么戀愛。”
寧初笑得眉毛彎彎的,顯然是對自己目前的生活十分滿意,而且不想做出任何改變。
“哦,那真是可惜了。”
莫思思放下了筷子:“小初,你不會還想吊死在那棵破樹上吧?”
白仲山不是什么同齡人,也不是她們的朋友,所以莫思思覺得自己說什么都沒關(guān)系,反正白仲山都不知道她們在說的是什么,說得是誰。
聽到莫思思這話,寧初覺得自己嘴里的胡蘿卜也不甜了,在這個時候提起袁永康,真的是很掃興,她給了一個幽怨的眼神給莫思思,什么時候不提,居然在吃飯的時候提。
白仲山的心里卻是一咯噔,心里也有人一種不好的預感。
“小初,你之前談過男朋友了?”白仲山的臉色有點難看。
寧初有點莫名其妙的緊張。
“是談過一個,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手了,我甩的他。”
本來不想說的,但是見白仲山的臉色實在是難看,她又加上了后面那四個字,雖然是分手了,但是不是別人甩的她,是她甩的別人,這個是有很大區(qū)別的,寧初還是挺在乎自己面子的。
不過這位白叔的臉色怎么越來越難看了?
白仲山臉色的難看連莫思思都看出來了,莫思思給了一個眼神寧初,問她,這是什么情況?
寧初回給他她一個無辜的眼神,拜托,她想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好嗎?要知道她才是感情的受害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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