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擒爺爺治療之后,木葵的異能本來就不剩多少了。
又給絕兒喂了兩次“面條”之后,木葵就再也化不出飄帶來了。
“嗚啊~”
見好吃的沒有了,小虎崽張著嘴,露出他可愛的小乳牙,沖著木葵撒嬌。
以往他只要這樣,阿父和曾爺爺都會妥協的,沒有例外!
見狀,木葵苦笑:“真的沒有了,改天再喂你吧!”
說著,她輕輕摸著小虎崽柔軟的毛毛,將最后一點治愈異能,全部送進了小家伙體內。
這次,她是真的被榨干了。
如果說,她之前還能化出宛如實質的瑩綠飄帶的話。
那么現在,木葵體內的異能,可能就只剩下一個芝麻大小的瑩綠小光點了。
這,是她給自己留的底。
雖說里經常寫,把能量用光,然后等能量再次充滿的時候,總量會比之前多上一些。
不過,木葵并沒有去賭一下,驗證這個猜想正確性的想法。
竭澤而漁。
最終的結果,很可能是河水干涸,往后再沒有魚可抓。
而不是,源源不絕年年有魚什么的。
除非,那條河的源頭足夠堅挺,能經得起這一次又一次的放水。
木葵想,異能也應該是一樣的。
你不留點底,源頭都沒有了,還讓人家產出更多的異能。
那不是難為人嘛!
這就像做生意,別人把你本金都給抽走了一樣。
想要翻身,并且做出超越之前的成績,哪有那么容易?
“哇!嗚~”
白色小虎崽舒服得直哼哼,他兩只圓溜溜的虎眼耷拉著,一副愜意至極的模樣。
等那股讓他舒服的能量越來越弱時,小虎崽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推了推木葵輸送異能的那只手。
“啊嗚嗚~”
小家伙示意木葵可以不用給他輸送異能了。
救治別人,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這點,在小虎崽的觀念里根深蒂固。
他怕木葵把全部異能都用完了,跟她阿母一樣,到時候會付出異常慘痛的代價。
見狀,木葵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小家伙,你真可愛!”
她說:“好想將你抱回家養啊!”
聞言,擒爺爺和崎都無動于衷。
小雌性說的這話,明顯就是玩笑話,他們自然是不會當真的。
當然,要是真有誰想來搶他們家的崽,那這兩位就肯定不會是現在的狀態了。
不過,擒爺爺和崎沒當真,心思純澈的絕兒,卻是惦記上了這事。
小家伙伸出兩只小前爪,直接抱著木葵的一直手臂,一副絕不松手的架勢。
“嘿!喲~”
見狀,擒爺爺咧開嘴,不厚道的笑了:“葵丫頭,絕兒想把你留下來咧!”
聞言,絕兒連忙點了點他的小腦袋瓜,表示贊同。
隨后,似乎覺得這樣不夠有說服力。
小虎崽又埋頭在木葵懷里摸索了起來,似乎在找著什么。
‘奇怪!怎么沒有?雌性的那個不都是很好找的嗎?’
小家伙滿腦門的問號。
雌性喂養幼崽的地方在哪里?
怎么感覺比阿父的還平,還難找啊!
搜尋了一番無果后,小虎崽有些為難了。
別家的雌性,上面一般都只穿一件。
哪怕是在木葵科普了小內內的用處之后,她們也只是穿獸皮裙的時候,多添了條保險褲而已。
也只有木葵,是穿了兩件的。
獸皮體恤之下,還有個小背心。
嚴密防護,杜絕了任何走光的可能。
再加上,木葵才剛脫離皮包骨的狀態,前面還沒開始發育。
絕兒會無功而返,也在情理之中的。
最終,他只得砸吧砸吧嘴,做出自己平時進食的動作,努力向自家阿父和曾爺爺表示:他要,要將這個雌性留下來,做他的阿母!
見狀,擒爺爺暗自為這小家伙的助攻點贊。
老獸人捋著自己長長的白胡子,揶揄的看了看崎后,對絕兒道:“這個,要看你阿父了咧!”
見狀,小虎崽立刻轉頭,他那雙圓溜溜的虎眼,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家阿父看。
“嗚……嗚~”
小家伙發出撒嬌似的小奶音,眼神里寫滿了乞求與渴望。
然而,他家阿父對此卻是無動于衷。
微微搖頭,崎并沒有在自家寶貝崽崽的乞求下動搖。
“嗚~”
這次,小家伙的奶音變成了哭腔,他的小腦袋也耷拉了下來,失望極了。
“怎么了?小家伙?”
見狀,木葵安撫的給小家伙順著毛毛,想讓他別那么傷心。
然而……
實際上,木葵對此是一頭霧水的。
‘他們……在打什么啞謎?’
絕兒不會說話,木葵又今天才接觸到這個小家伙,對他的肢體語言也不甚了解。
再加上,擒爺爺的話沒頭沒尾的,根本讓人猜不出他要說的是什么。
而崎,更是一個字也沒說。
因此,對于這爺孫仨如此互動的含義,她除了滿頭的問號外,完全是一無所知的。
小背心的存在,讓她完全沒有察覺到懷里這個小家伙的企圖。
……
治療了擒爺爺的傷,又將剩下的異能,全部貢獻給了小虎崽絕兒。
木葵來這里,不止該做的都做完了,還超額完成了目標。
現在,眼看時間也不早了,自家阿弟估計也將分到的魚處理完了。
木葵又陪著小家伙玩鬧了一會兒后,就提出了告辭。
當然,說是玩鬧,也只是木葵以為的。
實際上,這是一個小虎崽死活不肯放手,想讓雌性給他當阿母,然后被自家阿父殘忍拒絕無數次的悲慘故事。
“呵呵!小家伙念著你呢。”
臨走時,擒爺爺這么說。
“這小子可倔得很,葵丫頭你可要多來看看絕兒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時不時的瞄著一聲不吭的崎。
也不知,那個“小子”,到底是指的誰。
“嗯嗯!絕兒那么可愛,我一定會常來的。”
少女清脆的嗓音消失在山洞口。
隨后,擒爺爺原本樂呵呵的笑臉,霎時轉變。
“葵丫頭挺好的,你真的不考慮一下?”老獸人一臉鄭重的問。
崎輕輕的摸了摸絕兒的小腦袋瓜,眼神柔和。
“我不會再找!”他說。
聞言,擒爺爺無奈的嘆氣道:“卷卷是個好孩子。”
“可,她已經走了三年了!”
“她在我心里。”
洞外吹進來一股風,吹得崎墨發微揚。
那糾纏在漆黑墨發之中的兩縷雪絲,此時異常的顯眼。
黑與白的糾纏。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仿佛,在為崎的這句話增添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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