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臺階下,夏蕭和很多人擠在一塊,報名似乎還沒開始。
百人熾熱的目光下,五女走出武斗城,衣著暴露,引得一陣歡呼。
走在四女中間的女子身形高挑,濃妝淡抹,頗有幾分姿色。她火辣的身材套著短裙和抹胸,扭著屁股走到大家面前,開口道:
“讓大家久等啦,現(xiàn)在可以開始報名咯!”
女子說著,對人群拋了幾個媚眼,彎腰露出胸口一片雪白,隨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來榮城前,夏蕭想過到這賺錢,所以知道這里的規(guī)矩,便小心翼翼的躲在幾個男人身側(cè)。可之前那說話的妖艷女子眼尖,見到他后發(fā)出誘人動聽的嬌聲。
“喂!小弟弟!”
夏蕭聽到,沒有停下,反而加快腳步,一步躍上四個臺階,徑直朝武斗城中走去。
武斗城規(guī)矩不多,可也不少,必須嚴(yán)格遵守!比如十六歲以下的人不能參加,就算是修行者也不行,可夏蕭必須報名!
擠在人群里,夏蕭混進(jìn)武斗城。
這座武斗城名為金門,兩個大字十分霸氣,很配這宏偉的建筑。它外部呈一鳥巢狀,里面擺放著許多精致器具。黃金所鑄的斗牛,玉石光澤的瓷瓶,還有眾人頭頂?shù)牡鯚簦傊芏嚅W亮的晶石,閃出七彩繽紛的光,令來者停步,不禁上望。
晶石散發(fā)出的彩光和貼著白磚的地面相呼應(yīng),寬闊而明亮。聽說這武斗城可同時供萬人進(jìn)入,看來確實。
金門武斗城廳中,兩邊各有一通道,像城門洞口一般大。此時,人群都往右側(cè)走,夏蕭也跟了過去。
即便是白天,這條通道也比較陰暗。內(nèi)側(cè)的墻上插著蠟燭,接蠟的都是骷髏頭,不知是實物還是道具。
移動的人流逐漸停了下來,開始排成一隊,夏蕭夾在大漢之中,站進(jìn)隊伍。
瞥了眼身后,夏蕭身體一側(cè),沒有讓大漢的手掌落在自己肩上。
“干嘛?”
夏蕭抬頭,雙眼如鋒利的匕首,扎的身后大漢內(nèi)心一顫。他看著夏蕭,生出些恐懼,將所有話憋了回去。
壯漢本覺得夏蕭是個孩子,想讓他滾開,別浪費自己時間,他一刻都不想多等。可不能小瞧夏蕭!
隊伍走的很快,報名只需要簽字畫押,領(lǐng)一個號碼牌即可。
很快,輪到夏蕭了。
柜臺前的男人很年輕,看到夏蕭沒有遞出手中的號碼牌,而是沒好氣的嚷嚷著。
“滾一邊去,哪來的臭小子?”
“我滿十六了!”
夏蕭說著,開始簽字畫押,動作極快。可那年輕人不以為然,罵道:
“滿你媽個了屁!毛都沒長齊,還敢來這?不知道武斗城是賣命的?滾滾滾!”
年輕人說著,正準(zhǔn)備撕掉夏蕭簽的合同,可他雙眼一凝,體內(nèi)迸發(fā)出元氣。元氣是最有力的威脅,若柜臺后的年輕人下手,夏蕭就會要了他的命。
“在這等著!”
說完,年輕人跑到后面,去找管事。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他不能不遵守,否則出事,他腦袋不保!
看了眼柜臺后的號碼牌,夏蕭想直接拿一個走人,但要是自己的合同被撕毀,還是拿不到盈葫,所以還是等一等吧!夏蕭捏緊拳頭,站在原地沒有離開。
“該死,怎么不動啊?”
“就是!前面怎么有個小矮個!”
“怎么回事?”
……
背后傳出不滿的喧嘩,可夏蕭只是看著年輕人離開的方向等他回來。還有,自己一米七矮嗎?前世他還沒現(xiàn)在高呢,而且他才十四,還會長的!
終于,一個長著白胡子的老頭從那扇門里走了出來。他胸針上寫著管事二字,權(quán)力估計不小!
老頭一出現(xiàn),大漢們立即不敢吱聲,不管他們是誰,在武斗城都不能惹這老頭。老頭被人稱作彬管事,年輕時是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娘L(fēng)云人物,現(xiàn)在在林景手下,掌管整個武斗城。
夏蕭保持著冷靜,聽老頭問:
“多大?”
“十六!”
夏蕭開口便回答,沒有絲毫遲疑。
“說實話!”
彬管事是見過世面的人物,此時話語極冷,形成一種威脅。似乎夏蕭說謊,就會被扔進(jìn)鱷魚池。
“十六!”
夏蕭咬定這個年齡,盯著老頭的眼睛。這是一場拉鋸戰(zhàn),若夏蕭率先退步,便輸了。
老頭抬手瞬間,夏蕭身體一側(cè),將其手掌躲過。他估計是想通過捏骨的方式判斷自己的年齡,可現(xiàn)在落了空。
站在柜臺后的年輕人吃了一驚,既然躲過了,真是厲害!
夏蕭依舊看著老頭,心思縝密,我將你的招式躲過,你也該給自己個臺階下吧?否則面子上過不去。果真,管事叱罵年輕人。
“還愣著干嘛?發(fā)錢給牌子!”
年輕人渾身一顫,面色慌張,連忙說是。他將夏蕭的合同放好,拿出四兩銀子和一個木制的號碼牌。
“多謝。”
夏蕭冷冰冰的說了一句,扭頭從大漢們身邊走過。這些漢子側(cè)目而視,這么小的年紀(jì),倒有些實力,看來今晚的敵人,又多了一個!
摸著木制的號碼牌,九十九,真是個不錯的數(shù)字。但今晚的戰(zhàn)斗,估計不會簡單。在這兒,只要參賽就有四兩銀子,但很多人都不敢來,因為他們怕自己的命,只值四兩。
夏蕭對武斗城的模式有過研究,一般都是一對一,或者多人團(tuán)隊賽。可最激烈,也最殘忍的,便是這大亂斗。它死亡率最高,等戰(zhàn)斗開始,鮮紅的花瓣會撒過眾人的視野,而后開始生命與冷兵器的碰撞較量!
“小家伙!”
一聲嬌喝后,修長的玉手抓來,可被夏蕭躲過。
轉(zhuǎn)身投目時,夏蕭覺得奇怪,是之前那個女人!
略顯成熟的女人見到夏蕭手中的號碼牌,臉上浮現(xiàn)些怒意。
“你是誰家的孩子,為何到這來?”
“不用你管。”
夏蕭說完,走下臺階,可女人緊隨。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你不好好愛惜,可知這是什么地?這里……”
女人正要說,夏蕭瞥眼,反駁道:
“你知道嗎?”
“我知道!這是金門武斗城,是要人命的地。別以為我穿得暴露,搔首弄姿就臟,我靠自己賺錢,我有多干凈我自己知道!可你參加大亂斗,會沒命的!”
女人喝出了聲,看得其他幾個姐妹不由冷笑。
“薈月又開始了,上次見個十七歲的孩子也這樣。”
“至于嗎?和她又沒關(guān)系。”
“人家想裝純,背地里不知道干了什么勾當(dāng),現(xiàn)在每個月的待遇比我們高多了。”
“就是!”
女人沒聽到,這個距離有點遠(yuǎn)。可夏蕭聽到了,薈月,她的名字!
“喂!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我耳聾。”
夏蕭冷漠一句,走進(jìn)街中的人潮,離開了。他不想和任何有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是顆定時**,會毀了靠自己近的人。比如說……舒霜,所以女人的好意他心領(lǐng)了,但就這樣吧。
停在原地的女人有些凌亂,這個小家伙真的十六歲?看起來很小,但給自己一種無比沉穩(wěn)的感覺,真是奇怪!不過在武斗場上,他肯定活不下去。作為內(nèi)部人員,她知道一些武斗場骯臟的交易,但不能說。
嘆了口氣,回到大家身邊。
“薈月姐,別愁了,估計又和上個孩子一樣。”
“就是,知道你心善,好了好了。”
“站好吧,一會主管來巡視了。”
“就是就是!”
薈月點頭,帶有成熟韻味的臉上浮現(xiàn)標(biāo)準(zhǔn)的職業(yè)微笑,但凡來往的男人都要看幾眼。
“買點吃的回去。”
夏蕭昨天中午到的客棧,到現(xiàn)在還沒好好吃點東西。空氣中飄著很多香味,街上東西雖多,可很多食物放涼就不好吃了。最后,他買了一串糖葫蘆和一些水果,拎回了客棧。
客棧太過偏遠(yuǎn),夏蕭走了很久。
打開門,夏蕭希望能看到舒霜站在房間里等自己。可她依舊睡著,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窗外明媚的陽光拍在床上,也照在舒霜臉上,有點嬰兒肥的小臉很可愛,令夏蕭暗下決心,晚上一定要贏!
將水果放在床頭柜邊,夏蕭盤坐在地,開始修行。他需要一些元氣恢復(fù)自己的傷勢,并且在晚上到來前,他要令自身元氣充盈。什么百勝將軍,食人魔,都阻擋不住他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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