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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契之主 第三百八十五章 戴以罪不可恕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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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島規(guī)模不大,早已被水霧覆蓋,只剩一片朦朧。此時小羊化作面部加鎧的勇猛大羊,以護(hù)盾姿態(tài)出現(xiàn)在島上,如守護(hù)神般將所有人都保護(hù)在里面。

    護(hù)盾中,多種元?dú)舛加嗅尫牛m說程度不大,可每個人,特別是克制水行的土行和在海上方便行動的水行最有體現(xiàn)。可即便隔著這么多元?dú)猓渫馑F中的老者,目光如穿透一切,和夏蕭對視起來。

    夏蕭皺眉,目光中含著不卑不亢之氣,手臂下意識抬起,將小語擋在身后。他為何以這等目光看自己?夏蕭一頭霧水,可他看到的那對眼睛,含著一種極端的憤怒,似見到有著深仇大恨的敵人。

    “小子,你體內(nèi)有人皇的烙印?”

    夏蕭愣愣的點了頭,他不知道人皇是誰,可烙印一詞,向來用在靈契之祖身上。他并非發(fā)聲,雖相隔極遠(yuǎn),可他相信那位老者能看到。果真,后者立即發(fā)出憤怒之聲,猶如雷鳴,震的天地共顫,島嶼將淪陷于大海。

    劇烈的顫抖令所有人東倒西歪,這股連空氣都為之震動的怒氣,小覷不得。可笛木利還在此處,豈會袖手旁觀?一凝眸,一股元?dú)馄綇?fù)這等動靜,可難以平復(fù)那位老者的心情。他情緒過激,吼道:

    “罪不可恕的女人,封鎖我等種族三萬年,現(xiàn)在我剛掙脫,又派你來抵?jǐn)r我?”

    女人?誰?是靈契之祖嗎?

    夏蕭的大腦還正運(yùn)轉(zhuǎn),已有滂沱大雨落下。每一滴雨水,都是純正磅礴的水元?dú)猓鼈兏叨饶s,滴在大羊的護(hù)罩上時,猛地掀起劇烈的漣漪,險些將其沖破。這等威力,令笛木利更加確定,這位老者和自己實力相當(dāng),甚至在自己之上。那些晶瑩剔透,甚至有奇異之光的雨水,估計只用一滴,便可炸起一片海。

    元?dú)饧庸蹋惹斑在雨中搖晃不定的護(hù)罩一瞬間硬氣起來。大雨沖刷不停,可影響不了它絲毫。這將是場漫長的拉鋸戰(zhàn),夏蕭雖在護(hù)罩中,可耳中的雨聲如身處其中,經(jīng)受大雨沖刷或任由它落在身上。

    極大的雨點打在夏蕭身上,令其一陣生疼。這股痛覺如面部被雨滴撕裂,可他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一切只是幻覺,包括他此時所處的場景,也只是虛假的世界。

    夏蕭先前站在山丘上,現(xiàn)在卻站在海面,四周開闊,一座島嶼也沒有。他四周只有大雨,它們打在夏蕭頭頂,像一根根小棍連續(xù)不斷的敲打他的身體。那是元?dú)馑荒茏钃醯挠甑危垓_了他的神經(jīng),令其感覺到持續(xù)且不間斷的疼。

    腳邊的海面和四周都被濺起極大的漣漪,可海面未動,也沒有浪,雨聲即便浩大了些,可四周依舊安靜,安靜的只有雨的聲音。在沒有節(jié)奏可言的雨聲中,夏蕭異常冷靜,等著老者率先開口。

    既然知道這是幻境,夏蕭便不會深陷其中,他只是站著,似頭頂和身上不停敲著的木棍帶不來任何痛覺。小棍如敲木魚,連續(xù)不斷,可夏蕭只是看著前方,聽著靜默的雨聲,孤獨(dú)不知過了多久。

    雨中,夏蕭的眼瞳猛地一顫,似緩過神來,可依舊在這片世界。這片世界給其無與倫比的真切感,而下一道出現(xiàn)的聲音,令大海開始絮亂。

    “說!那個女人去了何處?”

    蒼老聲引得海浪卷起,帶起濤聲重重,其中還有雷電。夏蕭盡力保持著冷靜,半蹲下身子,保持著身體的平衡,不至于被浪花卷走。可這蒼老男聲口中的女人,是否是靈契之主?他不敢確定,可只能想到她。可這老者,不知她已成神?

    “說!她在哪?”

    吼聲因憤怒且用力過猛,顯得有些嘶啞。其下,海浪開始卷動,朝夏蕭當(dāng)頭打來。他在其下奔疾,可還是被卷入海中。空靈聲隨著冰涼海水灌入耳中而響起,夏蕭聽到的雨聲戛然而止,他聽到海底有哀鳴,聲聲凄涼入骨。

    其下有什么?

    夏蕭有些好奇,深色的海底像一座黑色的監(jiān)獄,關(guān)押著無數(shù)生靈。他們經(jīng)受不住暗無天日,可又逃不出去,只有日夜如此,令人聽而遠(yuǎn)之。這等一聲未停,一聲又起的哀叫,但凡人聽著,都會覺得不適。

    夏蕭還是想知道其下有什么,可一只大手猛地將其拉回海面,并將他摔在上面。海水與雨卷積成一只大手,將夏蕭按住,巨力令其作嘔,感覺內(nèi)臟要被擠出體外。而空中不斷落下的雨,打在他臉上,令其在疼痛中睜不開眼。

    蒼老嘶啞的男聲還在問那個女人在哪,夏蕭終于沉默不下去,手掌抹了把臉,雖說一瞬又被雨水浸濕,可近乎吼道:

    “你在說誰?”

    “你體內(nèi)有她留下的烙印,別給我裝蒜!”

    雨水化作水柱,轟然落在夏蕭身上。這股疼痛,即便夏蕭足夠冷靜,知道這里是幻境,且受到的傷痛都是大腦神經(jīng)的錯誤反應(yīng),可還是不敢忽視。這樣的沖擊若再來幾次,他恐怕就要昏死在幻境。劇烈的疼痛只能打破夢境,可無法撕裂幻境,相反,夏蕭若昏死在幻境中,會越陷越深。

    夏蕭很少中幻境招數(shù),可謹(jǐn)慎的性子改變不了。水柱于海面散開,泛起漣漪后,又被大雨帶來的水痕漣漪打破。

    “你不說名,我怎么知道你在說她?況且她已成神,下落豈是我能掌握的?”

    “放肆!”

    海水及雨水卷積,升到高空后,猛地調(diào)轉(zhuǎn)矛頭,從高空朝夏蕭落下。在其骨裂時,夏蕭沒了嘴硬的資本,躺在原地,似隨時會被奪走性命。幻境的冷靜被疼痛撞擊,逐漸潰散,而老者的聲音,最終令夏蕭屈服。

    “說!她在哪?”

    “不知道。”

    夏蕭有氣無力的,他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可關(guān)于靈契之祖的事,他何必多想,全盤說出便可,反正都不算秘密。可這老者,既然連她成神都不知道,莫非是上個世紀(jì)的人?

    關(guān)于靈契之祖,雖說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存在,甚至將其當(dāng)做童話故事口頭相傳。可民間偉大的靈契之祖,并沒有多么值得尊敬,起碼此時這位老者表現(xiàn)出的厭惡情緒,令夏蕭看到靈契之祖的另一面。

    當(dāng)夏蕭講出自己知道的關(guān)于靈契之祖的所有事后,老者引得大海連續(xù)爆發(fā)。于爆炸的海面上,夏蕭還很安全,可老者的反應(yīng),皆表現(xiàn)在過激的話語中。老者無形,按住夏蕭的,只是一只海水形成的手臂。可他的憤怒聲直穿夏蕭腦海,令其耳鳴后頭暈?zāi)X脹。

    “既然大言不慚的告訴后人是神,真是厚顏無恥!世上怎會出現(xiàn)她那種神?她那種自私自利的人,即便成神,也是邪神。不!她根本配補(bǔ)上神這個稱號,她只是一個賣弄風(fēng)騷的賤人!”

    此后臟話連連,像破了戒。夏蕭聽著,有些反感,靈契之祖在人類的歷史中那么高尚,師父更是她的弟子,怎么會是這個老者口中的低賤之人?他的情緒被老者感知到,隨后,天地一顫,老者似從四面八方對夏蕭喝道:

    “小子,你太嫩了!你可知你信仰的神,只是個虛情假意的人?她不可能成神的,或許正躲在某個角落偷偷的偽裝自己,你身上的烙印,也許也只是她為了滿足自己的需求才給予你的!而等哪天她需要你的力量,便會將你體內(nèi)的力量吸干,將你納入成她身體的一部分。別以為她有多仁慈,她完全做得出來!”

    “什么意思?”

    夏蕭說話困難,可這老者,像被打開話匣子。關(guān)于那個搔首弄姿的女人,他有的是話和談?wù)摰木Α?br />
    “也罷,我就告訴你。數(shù)萬年來,真相上的黑布總要被揭開!她騙了你們那么久,你們認(rèn)清她后,才會懂得她的虛假。小子,將我現(xiàn)在說的每一句話都熟記,將它們講給你的同伴聽,讓所有人類知道你們的虧欠和罪孽,究竟有多重!”

    夏蕭緊鎖眉頭,這股聲音令其腦袋發(fā)沉。可它要說的,才剛開始!

    “三萬年前,人類的語尚言,荒獸大森林里的黑龍雀旦,還有我,堪稱大荒三大強(qiáng)者,實力都到了問道之上,甚至再之上。因為人類和荒獸的矛盾,語尚言和黑龍雀旦于南海決斗。那日我在現(xiàn)場,也是兩個觀戰(zhàn)人之一。”

    關(guān)于那段歷史,夏蕭一直好奇,可沒有途徑聽到。現(xiàn)在能知道一二,即便處境有些狼狽,可還是忍著大腦的嗡鳴,仔細(xì)去聽。

    “一開始,語尚言和雀旦不分上下。可因為前者有完整的五行,在南海被蒸發(fā)一半時,雀旦敗下陣。語尚言生性傲慢,覺得自己早已是大荒第一,又經(jīng)過一月戰(zhàn)斗,便準(zhǔn)備離開。可雀旦的肉體,在語尚言之上,他丟棄了自己荒獸王族的驕傲,選擇了偷襲。最終,兩敗俱傷。語尚言想擴(kuò)大人類疆土,雀旦想守護(hù)荒獸領(lǐng)地,誰都沒錯。可最后關(guān)頭,都含著怒氣的他們,必須將對方殺死才有可能贏。他們以生死相搏,也是為了傳說中的神位。那虛無縹緲的東西,我從未想過爭奪,可即便如此,她還是牽連于我!”

    “小子,無論三萬年來歷史如何記載,你們所謂的神都只是個騙子。她的力量是強(qiáng),在雀旦和我之上,可她的身體承受不住。所以在最后關(guān)頭,在她將輸之際,使用了無數(shù)人唾棄的魔道。她吸食了我的部分力量,幸虧我逃回了東海,否則成為她肉體的,將是我,而不是雀旦的弟弟雀瀧!殊死一搏的她像個瘋子,可在那場戰(zhàn)斗之前,她還明確指出,魔道可恥,墜入魔道之人必被誅殺!”

    不知是老者講的太亂,還是夏蕭的心亂,他聽得大腦發(fā)疼,腦仁被震得厲害。每當(dāng)回憶起三萬年前的事,老者便氣憤,那家伙將自己和自己的種族封鎖在東海之東,西海之西的交界深處。這一過便是三萬年,這些年他實力再也恢復(fù)不到巔峰,甚至因為時間的流逝逐漸衰老。

    所幸,語尚言的封印也沒以前那么強(qiáng),他才得以出來。一想到封印,老者靈機(jī)一動,這小子體內(nèi)有語尚言的烙印,應(yīng)該也會繼承后者的部分元?dú)狻V灰獙⑵湔瓶兀欠衲芙忾_語尚言的封印?語尚言所下的封印很強(qiáng),即便他在全盛時期也難以解開,這次若不是他和外力配合,肯定也難以擺脫深溟。可用這小子體內(nèi)的烙印和元?dú)庹娴目梢詥幔坷险卟淮_定,但只要有可能的機(jī)會,他便不會放過。他可不會痛惜犧牲夏蕭,在他眼中,只要自己的種族能重回天日,犧牲自己都在所不惜!

    在向夏蕭動手前,老者突發(fā)奇想,問:

    “這些年來,外界如何評價我海獸一族?”

    老者此時十分情緒化,強(qiáng)者不一定都冷靜。其實他曾經(jīng)很冷靜,可現(xiàn)在不一樣,他已和世界隔絕,語尚言甚至都躲了起來。他一開始還小心翼翼,隱藏自己的氣息,可擁有語尚言烙印的人都不知道她的下落……

    多想之余,心思縝密的老家伙窺探起夏蕭的神思,可他沒有說謊。

    “世人很少提到海獸一族,以為他們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

    因為老者先前沉默許久,夏蕭腦中的疼痛才得到緩解,因此回答起來還算不錯。可他的身體,突然在雨中被抓起。大手將其控制,令其直立在海上,可無法動彈。又有一段很長的時間過去,這段時間里,夏蕭無法移動,無法做出反應(yīng),只是等待著笛木利前輩的救援。在雨聲浩大的世界里,夏蕭只有他一人能依靠。

    其實夏蕭很討厭依靠別人的感覺,他喜歡靠自己,只有自己的實力足夠,才能去任何想去之地,做任何想做之事。但可惜的是,他的實力不夠。

    眼前接觸的世界越來越大,夏蕭每一次覺得自己有進(jìn)步,便會被自己的眼界征服。路還很遠(yuǎn),可要想走完,必須有足夠的實力讓自己活下去。可不是每一次,都會有人在自己身邊保護(hù)自己。

    大雨滂沱,一只手掌伸到擅長未雨綢繆的夏蕭身后,他卻絲毫沒有感覺。這只手掌穿過雨,卻沒被打濕絲毫,但落在夏蕭肩上,可給他的感覺并不算好。

    相反,夏蕭有一種被威脅到性命的心悸,似乎自己成了老者口中罪不可恕的人皇,現(xiàn)在顯世,要被無數(shù)恨她的海獸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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