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蕭待在藥王谷已近四月,眾人卻很少見到,不過此時他面色紅潤,神色奕然,只是渾身衣袍破碎,但一看便知已無大礙。傳說中的奇毒,已被夏蕭解開。眾人還不敢確定,直到夏蕭微微鞠躬,行禮后道:
“夫谷主,小輩讓你失望了。”
雖說夏蕭的嗓子有些沙啞,可許久不說話這樣也正常,且咬字清晰,話語有力,光這一個特征,便足以證明夏蕭已成功。可藥王谷這邊,眾人表情皆不同。夫谷主的神色更是不好看,假裝的恭喜和身邊長老不同,可后者已與他不相為謀,此時代表的,也各有差異。
“哪里的話,恭喜解毒!”
眾長老和夫谷主說出同樣的話,可前者真心恭喜,過去三個月,他們找尋無數(shù)靈藥,就是為了幫夏蕭解毒,現(xiàn)在他終于成功,他們也能安歇一陣。而藥王谷欠下的巨款,需要他們許久才能還清,但心中無愧,比肩有債款好得多。
大長老上前,蒼老的他令夏蕭想起胡不歸前輩,可他依舊鞠躬,行了幾大禮。
“夫青已被剝脫谷主一職,算藥王谷為小兄弟賠罪。希望小兄弟不計前嫌,務(wù)必不要對藥王谷產(chǎn)生厭惡之心。教出一劣徒確實是我們的不對,可希望學院和藥王谷之間,依舊做到和諧相處。”
老者態(tài)度卑微,藥王谷出了這等谷主,怎能硬的起腰桿?夏蕭于心不忍,伸手去扶,安慰道:
“他一人之過,不配全谷受責。學院也向來對外友好,今后若是來請教醫(yī)術(shù),還請長老多多指教。”
“那是當然。小兄弟,你的身體,真的已痊愈?”
夏蕭活動一番手腕腳踝,點了點頭。
“小輩一切皆好,這段時間多虧長老們照顧,可小輩還有一事好奇。”
“還請快說。”
“長老們賞罰分明,小輩早已聽說,可準備如何處置夫谷主?丟掉谷主身份乃應(yīng)該,除此之外,應(yīng)該還有其他措施吧?”
夏蕭向來有仇必報,什么該追究,什么不該追究他比誰都清楚。他大義時可代表學院,令霍華德為其發(fā)言叫好。為自身時,他往往刁鉆難纏,定要達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才罷手。當初他令朱家去龍崗,便是出于仇恨,比直接殺掉他們更解氣,此時亦然。
大長老怕自己說輕,所以問夏蕭該怎么處置,夏蕭毫不客氣,道:
“那日我本該和阿燭烤著野兔吃,然后一同到昔陽城抗敵。現(xiàn)在正是南商和大夏作戰(zhàn)時期,雙方僵持不下,稍有不留神,我大夏便會輸。所以我想請夫谷主前去戰(zhàn)場,助我一臂之力,如何?”
“放肆!”
這話倒不是夫青說的,但夏蕭真的有些放肆,既然想讓夫青為他賣命,可霍華德剛要教訓夏蕭,大長老便開口說:
“神醫(yī)不必呵斥夏蕭,我等,認為可行!”
他說完才回頭看諸多長老,可大家皆無異議。只是夫盈子暗中搖頭,難以接受。若父親一走,自己還留在谷中,便連最后一絲依靠都喪失,到時又該受眾多師兄弟欺負。自從她丟掉那個高貴的身份,那些被他欺負過的師兄弟變本加厲的對她。她以前從來不知道他們的實力既然和自己相當,所以難有立足之地。
不等夫盈子開口,夫青已上前,以近乎哀求的語氣說:
“長老,我不能去!”
“為何?”
大長老語氣冰冷,不等夫青找理由,已怒聲喝道:
“你自己作的孽,耽誤了人家的行程,還不想彌補,傳到天下人耳中,就真的沒了翻身的機會。莫非你真的想讓我按谷中規(guī)定廢除你渾身修為,令你成為一個養(yǎng)蠱的廢人,永久遺棄在暗 穴中?”
除了一身修為,夫青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他極為懊悔的跪地,似選擇服從,也只有服從。谷中規(guī)定對忠者優(yōu),對逆者狠辣不留情,他只有這般。
“我可以去嗎?”
夫盈子想和父親一起,可微微出聲,引得眾人投來目光,令她心臟跳動極快,慌到不知所措。以前若如此,只會令其心生驕傲,萬眾矚目的感覺向來很好,可現(xiàn)在她已感覺不到半點優(yōu)越,只有驚慌,因為她的命運已不在自己手中。
“小兄弟覺得呢?”
大長老問夏蕭,后者看都沒看夫盈子一眼,便說:
“父債不用子償,算了吧。”
“多謝開恩。”
大長老又行禮,又道:
“小兄弟再休養(yǎng)幾日,等你們出谷時,我便讓夫青隨從。”
“多謝長老做主。”
“那我等,就先退下了。”
大長老都對神醫(yī)行完禮,正欲轉(zhuǎn)身,夫青卻突然跪拜,令夏蕭眉頭一皺,這是弄那出?
“我有罪,可小女無罪,小女有事要與夏蕭商議,還請您開開恩,給她個機會。”
夏蕭與夫青對視,又看向夫盈子。后者有些糾結(jié),可還是蓮步向前,楚楚可憐的從夫青身邊經(jīng)過,沒有半分停留。她終是走出這一步,不過她隨身攜帶那東西,就是為了等夏蕭醒來。她早已決定某些事,夫青也于徹夜沉思后同意。雖說沒了身子的純凈,可只有保全自己才是重中之重。與其生不如死,不如丟掉些東西,然后逃出這囚籠。
曾經(jīng)的藥王谷是家,是夫盈子的城堡,可以往的玩物都成了手持鋒利刀叉的牛頭馬面,爭相來指控她的罪行,令其險些被分 食,也令她清楚,只有逃離這煉獄才是解脫。
一定要答應(yīng),一定要給自己個機會,夫盈子于心中祈禱,夏蕭果真沒有拒絕。阿燭想上前,卻被霍華德一把抓住手腕。
“他自有理由,不是貪念美色。”
“那是,她還沒我好看呢!”
阿燭倒不是擔心這個,而是不想讓別人靠近夏蕭。她擺出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令夫盈子故作憐憫,怯怯的躲到夏蕭一邊,又神秘兮兮的說:
“這里不方便,找一個清靜地可好?”
“要不要給你準備一間房?”
阿燭在一邊插嘴,不禁想罵她,搔首弄姿的樣誰看不出來想做什么,真是氣人,也不看看自己長什么樣,又丑又矮。阿燭對她極兇,夏蕭卻同意了,朝一邊房間走去。既然知道自己的目的還選這么近的房子,看來是追求刺激,正好,這樣她得手的機會更大。
跨進門檻,夏蕭背過身栓門,見大長老和神醫(yī)聊了起來,阿燭就站在一邊,氣沖沖的看著他,不過他一個挑眉,令阿燭心安,似乎好戲還沒結(jié)束,才剛剛開始。夏蕭轉(zhuǎn)身,夫盈子已開始表演,在谷中長老和夫青還于庭院中未走時投懷送抱,貼在他身前。
嬌小的女子小鳥依人,沒了平時的蠻橫驕縱,只擺出極為嫵 媚的樣,嬌艷欲滴。而那對紅唇,更是在其踮起腳尖時湊到夏蕭臉邊。
“帶上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夫盈子嬌 喘聲酥脆,雙手脫掉上衣。在單手解開衣帶,外衣落地的那一瞬,確實有幾分風情,加上她姣好的面容,更是迷人。男人總是被下半身支配,可夏蕭就算用腳丫子思考,也能看出這家伙不如阿燭漂亮,所以他極為淡定,甚至呼吸聲都未亂,便問:
“帶上你有什么用?”
“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夫盈子依舊覺得有希望,紅潤的唇湊到夏蕭耳邊,朝其耳垂吹一口氣,在夏蕭渾身顫抖時,又將胸前雙峰貼在他身上,不斷摩 擦時帶起的柔軟,令夏蕭有些發(fā)熱。她不斷蹲下,最后跪在夏蕭身前,想為他解帶寬衣,粉嫩的舌頭靈活的攪動,似能讓夏蕭爽到天上去。
帶著潮 紅的面孔和銷 魂的神色想必很多人都難以拒絕,如果夏蕭想,也能在這房中沉淪,且刺激一把。可單單為下面的它所控,實在不符合他的做事風格。因此,夏蕭伸出手,朝夫盈子而去。
夫盈子已做好準備,她會忍著作嘔做好自己想做的事,也一定會讓夏蕭滿足,她一定要逃離這。既然在這做不了公主,待著還有什么意義?她喜歡玩弄別人,可討厭被別人戲弄。所以她暫時舍棄自己的優(yōu)越,想逃到極遠處而去。
夏蕭是遠道而來者,被無數(shù)人尊崇,可還不是在自己的毒下中招?她就知道男人受不住這種誘惑,而且她的毒之所謂稱之以毒,而非藥,是因為它連荒獸的欲望都能激發(fā),更別說人。
夫盈子也有所反應(yīng),在施毒的過程中她也會適當中毒,誰讓她為了防止夏蕭發(fā)現(xiàn),將毒藏在那個危險的位置。不過等夏蕭一入自己的圈套,想逃脫已不可能。但夏蕭極為奇怪的沒有按住她的頭,而是捏住她的臉,令其小嘴張開。
夫盈子的裙底已有一澤濕潤,可夏蕭只是將手塞進她的嘴,極為專注的將一個小東西拖了出來。它有著足可攝魂的味道,夏蕭能聞出來,可吸收再多也無用。夫盈子看不懂他為何這般,興許也是為了刺激。不過現(xiàn)在應(yīng)該朝自己來才對,她又一次站起,柔弱無骨的趴在夏蕭懷里,輕聲的說:
“來吧,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
夏蕭輕輕幾聲哼笑,似蔑視似玩弄,他即便沒有中毒也有反應(yīng),可男性和男人一詞還是有區(qū)別的。他雖說不是圣人,可還是沒有下手,即便夏蕭再想,也清楚對象應(yīng)該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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