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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時分,史文靖出動了……
昨晚上金陵城中發(fā)生的大事可謂是驚天動地,先是自己兒子讓人整殘廢,然后得到密報,玉樓莊讓人連窩一塊給端了,內(nèi)中七十三名本地官紳和富豪以及他們的護衛(wèi)全死在莊內(nèi)。
一下子發(fā)生如此大的事,史文靖在短暫的震驚過后,立刻開始分析是何人有這樣的膽子敢在金陵撒野。
經(jīng)過半夜的查證,史文靖就基本可以確定,犯下這些大事的,一定就是來自北方的那個大人物。
而且,史文靖能斷定,那個大人物十有靖眉頭一皺:“你是如何這么快知道昨日金陵城發(fā)生的事?”
“噓……”上官雁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你有你的實力,我也有我的底牌,再在這些毫無意義的問題上深究下去,那你我之間這脆弱的友好關(guān)系會立刻破滅……”
史文靖道:“我懷疑劉策已經(jīng)來到了城內(nèi),這一切都是他干的,先生,我現(xiàn)在該怎么做……”
上官雁看著沸騰的茶水,猶自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后拿起杯子湊到鼻子邊嗅了嗅。
“你不該說出這么愚蠢的話,既然開始懷疑那就去取證,但如果這一切不是他干的,你又該如何?會甘心與他站在一條線,實施他所言的政策么?”
史文靖猶豫沉思一陣,搖頭道:“不可能的,劉策害我兩子前途,此仇不共戴天!”
“哈……”
上官雁聞言,卻是干笑一聲,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在嘲笑史文靖的虛偽。
“如果你只是為了復(fù)仇來找我,那我收回之前稱贊你的話,你跟平民一樣愚蠢,而且是在浪費我的時間,
在給你擬定復(fù)仇計劃的時間里,我可以挑起海外三個島嶼之間的戰(zhàn)爭,相比與你要復(fù)仇,似乎更有意義一些。”
史文靖嘆了口氣道:“那先生,本官現(xiàn)在可以行動了么?只有劉策一死,江南各地才能悉數(shù)落入我史文靖手中,
而我史文靖,也能成為江南的帝王,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大吳帝國!”
上官雁卻是淡淡地說道:“光想是沒用的,關(guān)鍵是要看你怎么做,敢不敢做!
如果你想試試,那就盡管前去,你說的也沒錯,現(xiàn)在是殺掉劉策的最佳時機,錯過這一次機會,你怕是永遠都沒機會了……”
史文靖瞳孔一縮,拱手回道:“既然如此,那本官這就去集結(jié)金陵城中所有可用兵馬,直撲驛館,斬殺劉策!”
上官雁卻是面無表情:“既然史府尹已經(jīng)知道該如何去做,那就請回去火速部署,而不是繼續(xù)在我這里浪費時間。”
史文靖想了想又說道:“這次計劃,本官希望先生也能助我一臂之力,讓誅殺劉策,再增添幾分勝算。”
上官雁輕捋一下垂下的暗紅色鬢發(fā),似乎在做思慮之狀,最后還是點頭說道:“我可以答應(yīng)你的條件。”
“太好了!”史文靖笑道,“有了先生之助,此事也就十拿九穩(wěn),請先生等本官消息,本官這就去準備兵馬,請先生千萬不要亂走。”
目送史文靖離去后,上官雁只是輕微的搖著頭,小聲說道:“布局者不知自己所布的局卻也是別人計劃的一部分,史文靖這種人,注定無法成就大事,
不過,他能造成些動亂,倒也是有些價值的,可惜卻依舊改變不了愚蠢的本性!”
一旁的冷煙說道:“主人,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是不是真的要派人去幫史文靖?”
上官雁道:“當然得派人,而且我們也要親自去看看,這劉策該如何解決眼下最大困境!”
……
史文靖從上官雁所在地回來后,直奔府邸,立刻召集城中各股軍馬,并通知城外的浪人,讓他們喬裝打扮進城去驛館刺殺劉策。
“爹,我也去……”
得知史文靖要對劉策下手后,史宗杰立馬提議一道前往。
史文靖狐疑的看著自己這個兒子,卻見史宗杰咬牙切齒的說道:“爹,兒子變成今天這幅模樣,皆是拜劉策所賜,現(xiàn)在四弟又是這般模樣,我是恨不得將他抽筋拔骨!”
史文靖點頭說道:“兒啊,你可想好了,一旦我們下手,可就再也沒有退路了,如果只是為父,即便失敗按大漢律法我,處置的也只是為父一人,但若你也牽扯進來。”
史宗杰止住史文靖的勸解:“不必多言,我意已決,劉策奪我所愛,毀我香火,要是不能手刃此賊,還不如去死!”
“好!不愧是我史文靖的兒子!”史文靖重重拍了拍史宗杰的肩膀,點頭說道,“既然這樣,就讓我們父子并肩,手刃仇敵,開辟一片屬于我們史家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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