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要往后退了,至于你們,可千萬不要跟上來,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似乎,恂已經(jīng)看透了拓跋恪的心思,便直接開始,用手臂牽制著蕭寶曼的頸項,開始后退起來!
“二皇子!”高猛看著,很是得意的恂,不禁有些急躁的開口,說道:“不如,咱們直接沖上去!”
“不行!”拓跋恪看著,面色有些難看的蕭寶曼,心中始終,還是掛念著蕭寶曼的生死的!
“可是,如果再這樣下去,公主殿下肯定會,被這個賊人給的帶走的,那么,夫人的命,可就危在旦夕了!”
“再等一下!”拓跋恪仍舊很是遲疑,在蕭寶曼和夫人的性命面前,拓跋恪也是猶豫不決的!
高猛看著拓跋恪的樣子,心中雖然很是急躁,但是,卻也不敢繼續(xù)說些什么,只能自己干著急了!
恂挾持著蕭寶曼,一步步的后退,他看著滿臉著急,卻無能為力的拓跋恪,心中十分的爽快,還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樣憋屈的拓跋恪呢!
然而,蕭寶曼卻不想,就這樣被這個恂,給再一次帶走了,于是,她趁著恂不注意,看準(zhǔn)了恂的手臂,用力的咬了下去!
這一口,蕭寶曼可是拼盡了全力,盡管隔著衣服,但是,蕭寶曼卻依舊可以感覺到,恂手臂上面的肉,似乎讓自己給咬斷了,只不過,蕭寶曼卻依舊用力著,因為,她明白,只有讓恂吃痛,松開自己,自己才有逃跑的機會!
“啊!”終于,恂不禁吃痛,松開了蕭寶曼,抱著自己受傷的手臂,只見,白色的長袍衣袖上面,竟然已經(jīng)滲出了點點的鮮血!
“你就這么想回到他身邊?”恂目光有些血色的,注視著蕭寶曼!
這樣的恂,也讓蕭寶曼很是害怕,只不夠,她還是壯著膽子,開口說道:“沒錯!”
說完,蕭寶曼便頭也不回的,直接朝著拓跋恪的方向,跑了過去!
“你一定會后悔,今天沒有跟我走的!”恂看著蕭寶曼,那決然的背影,他真的很想,直接將蕭寶曼給奪過來,可是,拓跋恪的一把長劍,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恂,直直的射了過來!
恂只能躲避著長劍,同時,也錯過了,抓住蕭寶曼的最佳時期!
一眨眼的功夫,蕭寶曼依然,已經(jīng)在拓跋恪的身旁了!
恂也是個識時務(wù)的,地方人數(shù)眾多,而且,拓跋恪的身手,他也十分清楚,所以,恂只能悻悻的,逃離了現(xiàn)場!
“追!”高猛看著逃離的恂,便想要帶著身邊的侍衛(wèi),再次追擊上去!
“不必了!”然而,拓跋恪卻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們不要繼續(xù)追趕了!
“為什么?”高猛覺得有些不理解,“現(xiàn)在機會正好,可以直接抓住他,也好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所為?”
“蕭寶曼是南齊的公主,我們把她綁來,父皇并不知情,這無疑,是一件錯事,是會引起兩國爭端的,如果,你執(zhí)意追查下去,把事情給鬧大了,那么,我自然,也是逃脫不了罪責(zé)的!”
高猛見狀,便低垂下了腦袋,不再多言!
隨后,拓跋恪看向了一旁的蕭寶曼,問道:“你怎么樣?沒有受傷吧!”
“我沒事!”蕭寶曼搖了搖頭,開口說道:“讓你擔(dān)心了!”
“我現(xiàn)在,就要啟程回平城了!”拓跋恪輕聲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很想追查清楚,究竟是什么人,傷害了青州城里面的姑娘,可是,我不能追查下去了!”
“那就不要查了!”蕭寶曼露出微笑,開口說道:“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知道了,那些賊人這么做,其實,就是想要找到我罷了,先前,你不想讓我追查這件事情,也都是為了我好,我都知道了!”
“謝謝你的理解!”拓跋恪淡淡的說著,便和蕭寶曼,一同朝著山下走去了!
然而,蕭寶曼想著剛剛恂,他的手臂肯定被自己咬的的不輕,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
不過,按照恂的功力,想要下山的話,應(yīng)該很容易吧,只不過,他說的最后一句話,卻時常在蕭寶曼的耳邊回蕩!
’你一定會后悔,今天沒有跟我走的!'
蕭寶曼一直都想不通,為什么恂會斷定,自己一定會后悔呢?這句話當(dāng)中,究竟有什么意義?而且,這一路上,恂對自己,也算是照顧有加了,而且,他做什么事情,都非常的有分寸,看起來,也不像是壞人!
可是,仔細想想,拓跋恪更不可能是壞人啊?為什么,恂會這樣說呢?
“你在想什么?”突然,拓跋恪看著魂不守舍的蕭寶曼,開口問道:“怎么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受到了什么驚嚇?”
“沒有!”蕭寶曼看著面前的拓跋恪,很是認(rèn)真的開口,問道:“你會一直,都對我這么關(guān)心嗎?”
拓跋恪聽著蕭寶曼的話,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他開口問詢,道:“為什么突然這樣問,那個男人,對你說了什么?”
“沒什么?”蕭寶曼搖了搖頭,她并不想將這件事情,告訴拓跋,于是,便隨意的開口,說道:“我只是覺得,你是北魏的二皇子,身份尊貴,身邊肯定會,有不少的姑娘,像我這樣的,應(yīng)該只是其中的一個吧!”
“別胡思亂想個!”拓跋恪看著蕭寶曼的樣子,開口說道:“等下了山,我們就要趕路了,日后,會勞累的很,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
“嗯,我知道了!”蕭寶曼用力的點了點頭!
“在青州城發(fā)生的事情,就忘了吧!”突然,拓跋恪開口,說了這樣一句話!
“為什么?”蕭寶曼有些驚訝,她不解的開口,問道:“你具體指的,是什么事情?是那些賊人的事情,還是,你和我之間的事情?”
“全部!”拓跋恪想了想,然后,他便轉(zhuǎn)過了頭,鄭重其事的看著蕭寶曼,淡淡的說了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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