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到了晏淮之生日那天。
早上樓聞箏一睜眼就看到晏淮之趴在旁邊,雙手拄著下巴盯著她看,他已經(jīng)起床洗漱過了,眼角眉梢都是活潑明媚的少年氣。
“你怎么醒這么早?”樓聞箏伸了個懶腰,睡眼惺忪的問。
因為這個動作,她小腹露了出來,晏淮之看了一眼,又馬上移開視線。
“我是來提醒你給我準備生日禮物的。”晏淮之朝她伸手:“禮物呢?”
樓聞箏慢吞吞的坐起來,看了一眼時間:“中午應(yīng)該送到了,我發(fā)個信息催一催。”
“透露一下是什么東西。”
“是……”
“算了算了。”晏淮之又反悔了:“說出來就不算驚喜了。”
樓聞箏:“……”
“快點起來,我媽已經(jīng)在布置花園了,我們?nèi)兔Α!?br />
他們下樓時,樓下花園已經(jīng)被氣球和鮮花裝點得堪比婚禮現(xiàn)場,晏太太帶著十多個臨時雇用來的服務(wù)生忙得團團轉(zhuǎn),見了兩人還不忘提醒他們?nèi)コ栽绮汀?br />
上午十點鐘,樓聞箏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回來時手上多了個精致的小盒子。
晏淮之一看就知道是送給自己的禮物,他伸手:“給我的?”
“對,定制的,得先設(shè)置一下才能給你。”
于是兩人湊在一起拆禮物。
盒子打開,里面躺著兩條精致的黑金手鏈,中間綴了一顆紅寶石,華麗又貴氣。
樓聞箏開始捯飭手鏈,晏淮之則捻起另一條在手腕上比劃,這一看,他發(fā)現(xiàn)手鏈背部刻了名字縮寫。
還真是……直男禮物啊。
不多時,樓聞箏調(diào)試完畢,她把其中一條手鏈戴到晏淮之手腕上,晏淮之手腕骨感優(yōu)雅,配著黑金材質(zhì)的鏈子,隨手一拍都能當(dāng)宣傳海報了。
“挺好看的。”晏淮之說。
樓聞箏把另外一條戴到自己手上,然后也不知道她怎么操作,晏淮之感覺貼著皮膚的手鏈突然一震,緊接著紅寶石亮了起來,手鏈居然開始發(fā)熱。
“……這什么東西?”
“情侶手鏈。”樓聞箏有點不好意思,翻開鏈子的卡口給他看:“摁這里,我這邊就能感應(yīng)到,這個還有APP,只要開放定位功能,就能從APP上看到對方的實時位置。”
晏淮之有些新奇:“你做的?”
“嗯。”
“厲害啊。”晏淮之來了興趣,在自己這邊摁了好幾下,樓聞箏那邊的寶石果然也亮了起來。
“你喜歡嗎?”樓聞箏小聲問。
“喜歡。”晏淮之挑眉:“不過你送我這東西,是不是別有用心?”
“啊?”
“想時時刻刻都看到我在哪里對不對?”
樓聞箏:“……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就是。”晏淮之直接蓋章,在她頭發(fā)上擼了一把,動作霸道,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那么回事:“哥哥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乖乖聽話,再也不亂跑!”
樓聞箏:“……”
傍晚七點鐘,客人陸陸續(xù)續(xù)來了。
晏淮之換上禮服,跟著晏立宏在樓下招待客人。
樓聞箏則待在樓上房間玩游戲打發(fā)時間,這是晏淮之的意思,他知道樓聞箏不善言辭,也不會應(yīng)付這些人情場面,所以讓她不用下樓,等會兒切蛋糕的時候露個面就行。
她一局游戲打完,晏淮之上來了:“江漾和寒川來了,要不要下去打個招呼?”
“好。”
樓聞箏撈過搭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穿上,晏淮之替她整理了一下領(lǐng)結(jié),笑瞇瞇的說:“超帥氣!”
“你也是。”
“我的帥有目共睹,你得打扮一下才會發(fā)光。”
樓聞箏撇嘴,本著壽星公最大,不跟他斗嘴,兩人一塊下樓。
樓下觥籌交錯衣香鬢影,來客都穿著正式的禮服,樓聞箏轉(zhuǎn)了一圈,覺得自己好像一只誤入天鵝湖的丑小鴨,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江漾帶了陳雪儀過來,陳雪儀換了身禮服,化了淡妝,整個人看起來越發(fā)溫婉可人。
樓聞箏跟她打了聲招呼,陳雪儀點頭算是回應(yīng)。
到了切蛋糕環(huán)節(jié),八層大蛋糕被推出來,樓聞箏驚住了,扯了扯晏淮之的袖子低聲說:“吃不完怎么辦,咱家冰箱放不下這么大的蛋糕。”
晏淮之被她逗笑了:“那等會兒你多吃點,爭取吃到咱家冰箱能放得下。”
樓聞箏:“……”
切完蛋糕,外面放起了煙花,賓客們你來我往言笑晏晏,雖然知道這場晚宴是帶了商業(yè)性質(zhì)的,樓聞箏還是為晏立宏的大手筆驚嘆,昂貴的紅酒,叫不出名字的食材,還有那些只在新聞和財經(jīng)雜志上見過的面孔……她扭頭看向被一群年輕人眾星捧月般簇擁在中間談笑的晏淮之,心里難得生出一點自卑。
小王子長大了,總有一天會繼承皇位,等哪天他見過更美的風(fēng)景,遇上更好的人,會不會發(fā)現(xiàn)身邊圍著轉(zhuǎn)的人其實配不上他?
也許盛明予說得對,她充其量是個小奴才。
樓聞箏沒跟晏淮之打招呼就回了樓上,思來想去,她掏出卷子開始刷題,試圖用“努力”的假象來平衡剛才生出的那點自卑。
沒過多久,晏淮之上來了,他端了一碗面,一進門就問:“怎么上來了也不告訴我?”
樓聞箏笑了笑,沒接話。
“你在做題?”晏淮之有點好笑,在她旁邊坐下:“今天刮的什么風(fēng),都不用我催就開始復(fù)習(xí)?”
“打發(fā)時間。”
晏淮之習(xí)慣性想去揉她腦袋,但是想起她為晚宴做了發(fā)型,又住了手,端過面碗說:“吃點?”
面是普通的陽春面,上面臥了雞蛋和青菜,樓聞箏問:“怎么吃這個?”
“長壽面。”
“那你自己吃,長壽面得自己吃完才行。”
“哪來那么多規(guī)矩。”晏淮之分了她一雙筷子:“我就想跟你一塊吃,來。”
樓聞箏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接過筷子,一人一邊對著碗開始扒面。
吃了幾口,也不知道是誰先起的頭,兩人突然開始較勁,比賽誰吃得更多,于是一碗面不出一分鐘就被扒完了。
“我贏了,我吃了三分之二。”晏淮之說。
“你數(shù)了?”
“沒有,我心里有數(shù)。”
“胡說八道。”
“今天我生日,胡說八道你也得依我。”
“……行吧,你贏了。”樓聞箏妥協(xié)道。
“這么聽話?”
“你生日嘛。”
“既然壽星公最大,那我是不是可以要求點別的?”
“嗯?”
“喂。”晏淮之突然叫她。
樓聞箏一抬頭他就欺了過來,低頭堵住她的唇,和以往躍躍欲試不一樣,這回攻勢來得又快又猛,撬開唇齒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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