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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時間為名 195 你怎么知道我不會負責

作者/殷尋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這一幕擱誰誰都得一頭霧水,更何況向來是生活在和風細雨中的肖母,見狀,晃扇子的動作停了,也顧不上自己跟這敦煌的天有多犯克,盯著江執(zhí),嘴巴張了又合,愣是半句話沒說出來。

    好半天,目光又落在肖也臉上,有一瞬的懷疑。

    肖也本就震驚,又瞥見母上這般眼神,頓覺內(nèi)傷。但畢竟公眾場合,咖啡廳里的人又不少,發(fā)飆起來誰臉面都不好看。他扭過臉,恨得咬牙切齒的,“你大爺?shù)慕瓐?zhí),你是閑出毛了?過來攪合什么?棠棠被你弄哪了?”

    ……

    盛棠也很想知道自己今天遭遇了什么。

    早上連番的夢中夢,醒來之后就跟耗了大半元神似的,整個人都是精神渙散的狀態(tài)。

    問及昨晚的事,沈瑤是目擊者。

    “你可能是太累了,就蹲在塑像旁邊睡著了,江執(zhí)抱你回來的。”她跟盛棠描述當時的情況,“你是一點印象都沒了?”

    盛棠搖頭,醒了就是在自己床上了。

    沈瑤半酸半笑的,“還是在自己男朋友懷里安全啊,睡得可真夠死的了。”

    盛棠覺得這跟在誰懷里無關,好像自打0號窟出事后,她就總對睡著過程里發(fā)生的事一無所知,以前她再累也不會有這種情況,別人抱她起來,坐車、回家,上樓,那多少都是有點顛簸的吧,擱平常她迷迷糊糊肯定是有印象的。

    下午快出門的時候,她接到了江執(zhí)的電話,要她來院里一趟。

    盛棠看了一眼時間,覺得反正時間也夠,于是就先拐了趟院里。

    然后,問題就出在這一拐上。

    江執(zhí)在實驗室,見她來了后一招手,“進來。”

    她屁顛顛地進去了,往江執(zhí)身邊一蹲,那么小的一只,跟鵪鶉似的,賠笑,“抱我上樓累壞了吧?多不好意思啊,你叫醒我讓我自己走唄。”

    難得江執(zhí)溫柔了一把,抬起戴著手套的手,手指往她鼻尖一點,“我喜歡抱你。”

    鼻尖上多了個白印子。

    他正在攪拌草灰。

    盛棠聽了心里甜滋滋的,也沒擦鼻尖,起身走到他身后,兩條胳膊伸前摟著他,歪頭看他,“有男朋友可真好,上午沈瑤跟我說的時候我都能明顯感覺到她在酸。”

    話說間,鼻子往他后頸里一蹭,干凈了。

    江執(zhí)被她蹭得心里癢,渾身的血液又蹭蹭往上沖。

    他喜歡她日漸明顯的依賴,不像是剛確定關系那會,她對他的親昵完全就是個粉絲距離。看來要敲開盛棠這一根筋,時不時得逼一下,然后再給她時間去適應,漸漸地,她就習慣了。

    “你叫我來做什么?”

    盛棠心里想的是另回事兒。

    去見肖母這件事雖說她坦白從寬了,但江執(zhí)始終沒表明態(tài)度,現(xiàn)如今臨秋末晚,他這不點頭也不搖頭的反應落在盛棠眼里那就是默認了。

    多深明大義的男朋友!

    弄得盛棠對他十分內(nèi)疚,因此免不了一番主動示好。

    江執(zhí)坐在那,就任由她跟只樹懶似的在他后背掛著,繼續(xù)手里的工作,“也沒什么太緊要的事,就是想提醒你,這陣子盡量少進0號窟。”

    盛棠不解,盯著他側(cè)臉。

    真帥……

    江執(zhí)繼續(xù)說,“睡得太死了,我懷疑你是之前受了窟里影響。”

    “影響也沒事吧,你看祁余,之前瘋瘋癲癲的,現(xiàn)在不是沒事了?”盛棠想得開,“再說了,睡得死有什么不好?沾枕頭就著是最佳睡眠質(zhì)量。”

    “畢竟不是正常睡眠。”江執(zhí)停下手里的動作,“再說了,小七,你要明白一件事,我始終是個男人。”

    這話說的。

    盛棠挺不理解,要不是男人她能喜歡嗎?

    江執(zhí)不疾不徐補上后半截話,“我不是每次把你抱上床都能做到清心寡欲,小七,你這是打算挑戰(zhàn)一下我的忍耐力?”

    她一下明白他的意思了。

    心悸。

    想了想問他,“你真能有忍不住的那天?”

    江執(zhí)偏頭看她。

    目光順著她的眼滑過鼻梁,落紅唇,再開口時嗓音略顯暗啞,“能。”

    “那你下次直接把我抱你床上,又不是沒抱過。”她逗他。

    江執(zhí)看著她,冷不丁反手壓下她的臉,朝著她的唇輕咬了一下。這突如其來的行動力令她驚呼一聲,卻方便了他伺機而入。

    唇齒很快沾了他的氣息。

    清冽,又有點淡淡煙草味。

    盛棠沒推開他,相反沉浸其中,她喜歡他這樣,也喜歡他的氣味,每次親近都讓她覺得更了解他一些。在她眼里,江執(zhí)原本就是傳奇、是榮耀,知道他跟薛梵的關系后,她對他更好奇。

    他狂,他傲,他不合群,他毒舌,他不羈,但他對她也有耐性、有溫柔,還有潤物細無聲的關懷和授業(yè),如此矛盾復雜的他,是不是都跟他自小的經(jīng)歷有關?

    江執(zhí)先放開了她,呼吸明顯轉(zhuǎn)促,眼神深了幾許。盛棠意猶未盡呢,跟他抱怨,“再親會唄。”

    這般出招江執(zhí)沒料到,一愣,壓著她頭的大手一轉(zhuǎn),輕捏了她的臉,“看出來了,你是典型的點了火就能跑的主兒,壓根不會負責。”

    盛棠嘻嘻笑問,“你怎么知道我不會負責?”

    “別招我啊。”江執(zhí)氣喘得有點粗,抿了抿唇,“我可對你忍不了太久,所以你輕點在我面前嘚瑟,真到那天,你別怪我欺負你。”

    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盛棠也慫了。

    松開他,往他對面一站,中間隔著小土包似的草灰。她背著手,悠閑問他,“師父,您老人家還有什么叮囑的嗎?沒事兒的話我走了。”

    “急什么?過來幫我干點活。”江執(zhí)說著起身,摘了手套朝她一伸手。

    “干活?現(xiàn)在?”盛棠心有疑慮,但還是走上前。

    江執(zhí)嗯了一聲,拉過她的手順勢把她按坐椅上,“把這點草灰拌完。”

    “啊?我”

    “沒多點活,依你的工作效率很快完事。”江執(zhí)說著,探身把手套戴她手上,然后從后面擁著她,“以后你得多在實驗室里待著。”

    盛棠著實不理解,“這個活很有必要現(xiàn)在做嗎?你看我的衣服,我都沒穿工作裝,會弄臟的。”

    其實她想說的是,草灰什么時候不能拌啊?她今天還要去見人呢,總不能灰頭土臉地去吧?再回家換洗未必來得及。

    “當然,這些草灰我還等著用,至于你衣服……”江執(zhí)低頭看了看,挑眉,“也沒所謂臟不臟吧。”

    本來就一身灰蹡蹡的老太太服。

    盛棠剛要反駁,江執(zhí)就將工具放她手里,他的大手順著她的胳膊滑到她的小細腰上,似控似摩挲,嗓音含笑低沉,“好好干活,干好了,為師獎勵你。”

    盛棠覺得自己又成了軟體動物。

    江執(zhí)見她默許,笑了笑,站直身,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然后離開了實驗室。

    他剛出門的時候盛棠沒覺得什么,卻聽門鎖咯噔一聲。

    哎?

    盛棠先是愣了下,緊跟著起身走到門前,里面開不開,只能從外面開……江執(zhí)一不小心隨手鎖了?

    咣咣咣敲門,“哎,你把門反鎖了!”

    門外沒動靜。

    不可能走那么快。

    盛棠覺得不對勁,又砸了幾下門,外面沒反應。

    她一摸兜里的手機,沒了。

    驀地反應過來,隔著一道門板扯脖子喊,“江執(zhí),你太過分了!”

    隱約的,她聽見江執(zhí)在笑,還有口哨聲,離她越來越遠……

    肖也自然不清楚盛棠被騙的遭遇,還在咖啡廳巴巴地等著。

    見著江執(zhí)的瞬間,他本能地滋生出一絲不安來。

    他就知道依照江執(zhí)的性子不會袖手旁觀,當然,江執(zhí)如果炸毛的話,他也有辦法對付。卻不想江執(zhí)竟是這般清風徐來而至,這么一看,他一準是憋著一肚子壞水。

    生性不羈驕傲,骨子里十足的腹黑。

    肖母雖說驚訝,但好在迅速能調(diào)整狀態(tài),出言提醒肖也的言語,“小也,文明點。另外,你說的那人是誰?”

    沒等肖也回答,江執(zhí)下手為強

    “棠棠,我女朋友。”他眼里似有笑,禮節(jié)的同時又有些強勢,“阿姨,今天我來,是想跟您具體聊聊肖也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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