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的辦公室還帶著仇黎特殊的清香味，他正雙手交叉放在下巴上，電腦屏幕中是一個陌生的郵件，一段錄音正在播放著。

    楊暖暖的聲音回蕩在空蕩蕩的辦公室里，連站在一邊的解行都被仇黎周身的低氣壓凍得連連發抖，恍若置身在冰天雪地，寒冬臘月。

    “真的好厲害啊！它漲得好大！”

    “是吧？你把它從那個孔洞里放進去會更大。”

    解行吞了吞口水，看著臉色陰沉的仇黎道：“仇少，要不，我們還是……”

    “馬上去查這段錄音是從哪里發來的，我要知道這個人的信息。”仇黎抬眸看向了遠處，眸里深暗，藏著陰戾。

    他是相信楊暖暖的，所以不管這些東西是從哪里發來的，只要不是親眼所見親自去證實，他都不會相信。

    而此時的楊暖暖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她只不過是白天路過了一個小攤發現了有人正在賣海綿寶寶……

    小時候喜歡拿著這個東西去跟小伙伴們到處炫耀，現在長大了便也接觸的少了，為了不讓大家看見她買了這個東西，她還特意悄悄地避開了所有人去買了一袋。

    “你要嗎？下次等你來了，我帶你一起去買。”楊暖暖在屏幕那邊束手無策，為了不吵醒徐甜，她還刻意壓低了聲音。

    “唔，你先養著，等我有時間了去找你看看。”顧漣舔了舔嘴唇，這圓溜溜的小東西看起來有點像布丁，不知道能不能咬一口嘗嘗。

    “千萬不能吃啊！聽到沒有，它是有毒的。”

    楊暖暖隔著屏幕就已經感受到了顧漣強烈的意愿。

    沒錯，醫神大人貌似想嘗一嘗海綿寶寶。

    “知道了知道了。”顧漣擺了擺手，這才把眼神從屏幕前挪開，可心里仍舊有些意動。

    可愛。

    想吃。

    “過兩天我的講座，你要來嗎？”楊暖暖剝開了放在手邊的龍眼，甜膩的汁水把她的指尖浸透，索性便放在舌尖舔了舔，還帶著龍眼特有的甜味。

    如果仇黎在，定是不會讓她大晚上吃這么多這個的。

    “肯定要去的啊，你這稿子還有我一半的功勞呢，說什么我也得聽聽。”

    顧漣這邊正說著，那邊校園論壇再次炸開了鍋。

    一段神秘人發的錄音被放在了論壇置頂，沒有睡覺的夜貓子們開始紛紛轉發，楊暖暖卻還渾然不知，與顧漣一直聊到了凌晨三點后才合上了電腦去睡覺。

    第二天是周末，導員們也休息去了，楊暖暖本想打算睡懶覺來著，結果被徐甜搖醒。

    只見她還穿著睡衣，頭發蓬松，嘴里叼著一跟牙刷，滿嘴泡沫含糊不清地說道：“暖暖你快看論壇。”

    不喜歡流水賬似的論壇結構的楊暖暖再次不情愿地點開了手機，那段錄音依然掛在置頂，她點開來聽了聽，聲音很遠，甚至有些模糊，好像隔了許多東西。

    那段錄音被人斷章取義的處理過來，聽起來帶這些顏色，其實只有楊暖暖知道，這只不過是她跟顧漣看了看被水一泡就會漲大的海綿寶寶而已。

    “你昨晚背著我干什么了？”徐甜驚訝地看著還在床上一臉睡意卻眉頭緊鎖的楊暖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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