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那道溫柔的聲音伴隨著寵溺悠長且曲折,在腦海里一聲接一聲的回蕩著。
伴隨著聲音拿著手術刀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就在秉著呼吸的那一刻,面罩摘下來露出的是溫如年那個狗男人的臉。
姜九笙猛的抬起頭來直起了身板,滿頭大汗,小臉泛白,后背的脊梁處是一陣陣的冷汗,臉上還帶著脫離了噩夢的余驚“呼呼”急促的喘息幾口氣,抬頭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拍了拍胸脯“還好是個夢。”
她心中帶著幾分余驚嘆息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光回想一下那幅畫面就不敢動了。
二狗子看到這一幕,冷不丁的發出了一聲嗤笑“就這一個狗子做個噩夢就把你嚇的更強了,還說什么腳踏五條船走上人生巔峰呢,我怕你還沒有活到你成年就打斷腿了。”
“屁!我那叫做戰略性的認慫,畢竟我在明敵在暗,還沒有摸清是什么占據,那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明明白白的看著這一切,識時務者為俊杰。”姜九笙聽到這話那是一臉不贊同的模樣。
二狗子瞧著她還有懟自己的精神狀態,也知道沒多大的事。
姜九笙將死鴨子犟嘴這句話發揮到了極致。
“業務這種東西就是要一回生二回熟,區區兩個狗子,我能翻車?笑話,抬手間我就分分鐘能把他們拿下的好不好?仙女就該是無可畏懼的模樣。”
姜九笙似乎是自我心理安慰成功了一樣,臉上寫滿了各色的小表情挺直的身板,雙腿蹬直雙手環胸下巴微微往上揚起,露出傲然的表情。
別說是兩個狗子了,就算是前男友五個狗子站在我面前,我都可以無所畏懼,勇往直前的好不好?
當然前男友是得埋在棺材里,貼上鎮妖咒的。
這邊的姜九笙大腦正在高速轉不停的想著解脫的辦法,自己不怕狗子是一回事,但是給狗子一些面子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穩住,別慌,就兩個,只要忽悠一下就行。
姜九笙就頂著一股無所畏懼的氣勢,明明是徒然一人的模樣卻硬生生的邁出了自己身后站著十多個保鏢的架勢,走了出去面對溫如年以及季司墨同時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只當做沒有看見。
她往旁邊靠了靠貼近的旁邊男生的距離,尋找所謂的安全感,何況看好看的小哥哥才能下飯,祖國的花朵那模樣看得直叫人讓人熱血沸騰。
溫如年看到這不禁瞇了瞇眼。
季司墨的臉色也陡然冷了下來心中煩躁了幾分明眼人便能看出此時的他心情不大好,眉宇之間透露出來了他未曾察覺到的幾分戾氣,與他略顯稚嫩的面容有幾分違和,作出的舉動更像是另一個人所為。
“接下來就是組隊找齊活動,每兩個人分成一組去找到老師留下的旗子,分別有紅旗子和黃旗子,紅旗子加5分,黃旗子加一分,各自有5枚,常在里面找到最多的即為獲勝者……”
為首的老師搖一搖自己手中相當于象征的紅旗子以及黃旗子在所有人的眼中晃了一圈,交代完了這個游戲的規則,就吹了一聲哨子,接下來按照名單開始分配人數。
蘇夜白掃了一眼氣氛怪怪的三人,視線從他們的身影上掠過,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大姐姐,比賽開始了。”
姜九笙面對那如同刀子一樣熾熱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如坐針氈一般早也已經蠢蠢欲動,聽見自己的名字適合臭弟弟分配在一起時,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
她拉起蘇夜白的小手往前,腳步極快“走走走。”
季司墨冷冷的瞥了一眼溫如年,譏諷般的勾起了嘴角彎起了一抹弧度,薄唇微張“誰是笙笙的男朋友還說不準,拭目以待。”
溫如年卻顯得幾分漫不經心了,淡淡的垂下了眼,鳴長長的睫毛,掩住了眼底的薄涼,帶著幾分涼意的手指摩擦了一下指尖。
細細的想著笙笙那么怕冷,手術刀得先用火烤一下溫熱一下才行,畢竟她那么嬌氣。
“大姐姐你是在躲什么人嗎?”姜九笙聽到后頭響起的聲音,轉過頭去對上的就是蘇夜白眼中的無辜,她隨意的揮了揮手“不?我正在進行尊重生命的行動。”
姜九笙明顯是一副不想多說的模樣,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跟隨著自己的步伐向前走,硬生生的把這比賽搞成了間諜一般,彎著腰聽到什么動靜都如同貓頭鷹一樣,先是要注意一翻周圍的動靜,隨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每每聽到一下動靜都要秉聲停息。
蘇夜白瞧著面前的人彎著腰做賊心虛一般手放在嘴唇邊,示意自己近身的模樣,不禁勾了一下唇角眼中帶著**裸的興奮。
這個時間差不多了。
溫如年早早的換了一身寬松的衣服,身穿著一件風衣踩在樹葉上面,每落下一個腳步,都發出了悉嗦的聲音。
他慢條斯理地向前走,骨指分明的手中捏著一個手機,上面赫然是一個小點點在不停的移動,放大一看便會覺得這位置好像和姜九笙那個位置有點相似之處。
溫如年眼看著自己距離那個點越來越近,就剩下十幾米的距離,面無表情的臉上這才露出了一點笑,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隨意的將它扔入口袋里面,放輕了腳步。
蘇夜白心中估摸了一下時間,不管是溫如年還是季司墨這兩個人其中哪一個人先到都挺好玩的,三個人對峙的局面豈不是更好玩?
他的眼中隱約閃爍著興奮的味道,面上卻是無辜的面容,似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一樣,趴在一旁正在躲藏的姜九笙一點都不知情,也不知道什么暴風雨即將來臨。
蘇夜白神情輕快,勾著笑臉。
貓穿抓鼠講究的是快準狠老鼠要是跑了的話那就不好玩了。
“你說呢大姐姐。”蘇夜白勾著唇淺淺的笑著,雙眸輕瞇,睫羽微顫打下一道剪影,一陣陰暗。
“看,果然還是我們把這個事情想的太復雜了一點,這不是還沒有找來嗎?俗話說的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這可是法制社會,他們還能拿我怎么著不成?”
“溫如年還不知道跑到哪個角落嘎達給我煮粥去了,季司墨那個狗男人更不用說了,我是他的心肝寶貝兒,他可不舍得傷害我。只要狗男人不翻車,姐永遠是神話。”
姜九笙忙著和小黑屋里面的系統嘮著嗑,明顯是一副很驕傲的模樣,也放松了自己的神情,絲毫都沒有察覺到二狗子神情有幾分激動,卻因為關在小黑屋里面無法開口。
“是嗎?”聽到后頭傳來一位不明的聲音姜九笙身子頓時僵硬猛的愣了一下。
這這這聲音怎么好像有點像溫如年那個狗男人的語氣?
溫如年嘴角帶著絲絲笑容像極了皮笑肉不笑的人,面容上沒沾上一點溫度。
“我還是才知道生生私底下是這么想的。沒事溫如年有事阿年?呵,笙笙我有沒有說過你要是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會打斷腿哦?”
溫如年危險的瞇了瞇眼。
哪怕他已經知曉姜九笙在外面有了不三不四的野男人,那也只是他所見的,但是如今從她的嘴里面聽出來自然是知曉自己和季司墨爭論半天那個男朋友的虛名,其實在她眼里不過都是一樣
不過他要的向來都不僅僅是心甘情愿,人嘛,總歸是有法子能留得下來的。
溫如年在這一瞬間里面腦海里面掠過了多個想法,比如說用麻醉藥先把笙笙給迷倒帶回家,囚禁起來或者是打斷腿,再用一根鐵鏈子將它鎖起來,這樣就不會亂跑。
或者說是先把那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給解決了,讓笙笙親眼看看她要是不乖會有什么下場?嗯,好像都挺不錯的?
溫如年慢慢思忖的片刻之中姜九笙已經自我想象的全身濕透了,后知后覺才發現這是自己緊張過度出的一層冷汗。
“阿年你先冷靜冷靜,說不定咱們之間還有啥誤會呢,對不對?俗話說得好君子動口不動手。”姜九笙大腦在飛速的運轉就想著把它給控制下來讓他冷靜一下,自己好想一個對策。
“笙笙我沒有耐心了,先前的話我還能等著你編一個合適的理由來騙騙我,但是現在”溫如年緩緩的抬起頭來,眼瞳中一片冷意嗓音帶著未達心中的笑意“我不想聽了。”
“不!阿年你想聽的!”姜九笙哪怕整個人縮的跟鴕鳥似的,轉身變一下很好,頂著那熾熱如狼似虎好像要把自己給吞了的視線,腳軟了好一會,暗自蓄力。
溫如年似乎是看穿了面前的小姑娘在想些什么一樣,好心提醒道。
“笙笙最好還是不要做什么掙扎了,你身上有我先前留下的追蹤器,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姜九笙當聽到了追蹤器這三個字的時候,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驀地抬起頭來,瞪大了眼睛,好似眼珠子要從眼眶中掉出來。
也終于知道他為什么不管自己走到哪里,他都能準確無誤的出現在自己的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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