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拿不出任何的證據(jù)來,我和你一樣,與丫丫相處了這么久,我很想相信這一切都不是丫丫所為。
可事情真的就像我們想的那么簡單嗎?鈞曦,很多事情在你不在劇組的這段時間正在發(fā)生,我一直未曾對你提起的原因,是我也不愿意破壞你們之間的友情。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不代表沒有發(fā)生過,也許丫丫在你的面前是一副模樣,可在你不在劇組的這段時間丫丫的表現(xiàn)和你所說的完全不同。”
這些事情本來張嘉誠不愿意去提起,可如今和安鈞曦聊到這里,有些事情他也不得不說。
“丫丫在劇組怎么了?”
安鈞曦到現(xiàn)在仍舊認為張嘉誠在針對丫丫,至于原因是什么,安鈞曦想或許張嘉誠是為了劉湛而考慮的,所以才將丫丫推了出來。
“在你看來丫丫是一個與世無爭的人,可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張嘉誠開始回憶著在安鈞曦不在劇組這段時間,丫丫在劇組中的這些表現(xiàn)
這天安鈞曦剛剛陪同伊諾涵去住院,劇組中安鈞曦的工作也落到了丫丫的頭上,當初張嘉誠害怕丫丫應(yīng)付不來,還特意為丫丫安排了一個助理。
“丫丫,鈞曦和伊經(jīng)紀現(xiàn)在都不在劇組,我害怕你一個人應(yīng)付不了,為你請了一個助理,放心她很有經(jīng)驗的,也跟著我走過了不少的劇組,有什么你不懂的問她就行了。”
張嘉誠將身邊的女孩兒介紹給了丫丫。
“張導,太謝謝您了,要不然鈞曦不在的這段時間,我還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呢!這部劇是鈞曦的心血,我真的不忍心看著她的心血就這樣毀在我的手里面。”
丫丫覺得此刻的張嘉誠就像一場及時雨一樣拯救了她。
“好了,那你們先聊一聊,我這邊去看一看片場布置的怎么樣了。”
張嘉誠囑咐了兩句后便離開了,只剩下了丫丫和那個女孩兒。
“丫丫姐,你好,我叫桃子,你叫我小桃就行。我其實沒有張導說的那么無所不知,只是之前跟過張導走過幾個劇組而已,你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問我。”
桃子對丫丫先自報家門,可丫丫白了一眼桃子以后便說道。
“行了,知道你是靠著關(guān)系進來的劇組,說吧,你來劇組的真實目的是什么?還是被人派來監(jiān)視我的?”
丫丫的語氣明顯和剛剛張嘉誠在的時候那種謙卑的語氣截然相反。
“丫丫姐,我真的只是過來幫忙的,張導說安編劇現(xiàn)在有事不能在劇組,安編劇又為你寫了戲,張導怕你應(yīng)付不來,就讓我過來幫忙的,真的不是像你說的那樣的。”
桃子不知道為什么丫丫要這么想她,她委屈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呵呵,真逗,鈞曦走的時候明明把工作交給了我,都未曾對我的能力產(chǎn)生疑問,怎么一個導演現(xiàn)在反過來要找一個人在我面前指手畫腳了?”
丫丫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不可一世的看著桃子。
桃子雖然也是跟過很多個劇組,只是從未碰見過這樣的場面,以前跟的劇組中,大家都知道桃子是新人,對她都照顧有加,從未有人這樣冷嘲熱諷過她。
“怎么不說話了?被我說中了是不是?我勸你還是自己離開的好,免得到時候我去到鈞曦面前將這些事情說出來,到時候別說是你,就連張嘉誠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丫丫說完后扔下桃子一個人,便轉(zhuǎn)身前往到了片場。
“丫丫,你怎么一個人過來了?桃子呢?”
張嘉誠見到丫丫一個人到片場進行拍攝的時候,多多少少有些驚訝。
“張導,那個女孩哎,我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現(xiàn)在的年輕人呀,怎么就站這山望那山,剛剛那個叫桃子的對我說,她說她寫的劇本比鈞曦的還要好,而且還要取締鈞曦的位置。
我氣不過就與她爭執(zhí)了兩句,她好像很不開心,然后就走了。
對不起,張導,我辜負了您的一番好意,希望您不要怪罪,我剛剛真的應(yīng)該忍著脾氣的,都是為劇本好,我真該死。”
丫丫歉疚的說著。
“沒關(guān)系,我其實和桃子合作的次數(shù)也不是很多,當時就是覺得這個女孩兒人還不錯,所以才想到將她帶到劇組。
本以為她可以幫上什么忙,沒想到她居然想要取締鈞曦的位置,真的是我看錯人了,丫丫這個事情你也別太放在心上,都怪我。”
張嘉誠聽了丫丫的話后,深信不疑,他抱怨著自己遇人不淑,只是剛剛丫丫眼中閃過的狡黠是張嘉誠沒有捕捉到的。
“張導,都怪我,我這樣都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跟鈞曦交差了,希望到時候鈞曦不會怪罪我便好。”
丫丫說著的時候,眼眶居然還紅潤了起來。
“好了丫丫,這些事情與你真的沒有關(guān)系,你別自責,你要是這樣自責的話,我真的會很不舒服,都是我自作多情了,本想幫你分擔,沒想到結(jié)果會是這樣。
丫丫,你調(diào)整調(diào)整情緒,一會兒還要拍你的戲份呢,一會兒是一場比較歡快的戲份,你這個樣子,會影響拍攝的。”
張嘉誠對丫丫說完后,轉(zhuǎn)身就又繼續(xù)指揮劇組的工作人員擺放道具還有各種各樣的機器
“所以,嘉誠叔,你想說的是什么?”
安鈞曦聽了張嘉誠的訴說之后,完全不明白他究竟想表達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鈞曦,難道你還沒明白嗎?”
張嘉誠看著安鈞曦,她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聽懂。
“那天拍攝結(jié)束以后,我給桃子打過電話,本來想跟她說清楚這件事情,可當我說完后,桃子的說法和丫丫的完全是兩種版本。
當然我也不能完全的相信桃子,畢竟丫丫已經(jīng)先入為主了,后來我在圈中打聽了一下桃子曾經(jīng)跟的那些組,可得到的結(jié)論都說桃子不是那樣的人。”
張嘉誠自然不是傻子,他不會完全的否定一個人,自然也不會百分百的肯定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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