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們吵成那副模樣,我要怎么對你說,何況昨天我還聽到了一個消息。”
“什么消息?”
伊諾涵很好奇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才會讓安鈞曦這樣段時間內拒絕蕭浩宇。
“諾涵,你知道隋逸辰為什么會同洛曉瑜訂婚嗎?”
安鈞曦知道昨天晚上伊諾涵一定真的是斷片了,不然不可能不會記得昨天晚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也不會忘記兩個人為什么爭吵。
“為什么?”
伊諾涵一臉不解的問道,她不明白安鈞曦究竟想說的是什么。
“隋逸菡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諾涵,在我被丫丫無意間傷害的時候,我究竟有沒有損傷腎臟?”
為了證明事情的真實性安鈞曦再一次想從伊諾涵這里求證。
“我想隋逸菡或許是不想你和隋逸辰就這樣分開吧?畢竟當初她一直很看好你們,她應該是覺得你們不能在一起應該太可惜了。
而且世間哪里有那么湊巧的事情,就這樣好巧不巧的就傷到了你的腎臟,你不覺得太巧合了一些嗎?
隋家人欺騙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不要將她們的話隨便就放在了心上,凡事你順應自己的心就好。”
“你和蕭浩宇說的一樣,他說每個人做什么說什么或許都有她們自己的目的,他也不想讓我放在心上。
可昨天就是因為這些事情,我深深的傷害到了蕭浩宇,才會提出那樣的要求,可事后我就知道是我錯了,而這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安鈞曦黯然神傷的說著,她知道傷害一個人很簡單,可是再想與那個人回到從前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對了,你剛剛想說的是什么事情?看你這副模樣好像和我剛剛說的事情不是一件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安鈞曦才注意到剛剛伊諾涵說的事情好像和她說的是兩件事。
“鈞曦,我說這件事之前希望你有一個心里準備,不要太激動。”
伊諾涵一本正經的說著,安鈞曦見伊諾涵這副模樣,她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你究竟想說什么?我們之間何必要這樣遮遮掩掩的,有什么你說就是了,我想現(xiàn)在我的心臟足夠承受住任何的打擊。
經歷了這么多事情,我的抗打擊和抗壓能力是提升了很多,你說吧,別這樣猶猶豫豫的,反倒讓我擔心。”
經歷了這么多事情安鈞曦的承受能力早就已經達到了‘巔峰’現(xiàn)在的她能坦然的接受一切的打擊。
“鈞曦,蕭浩宇下半生恐怕都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什么?怎么會這樣?”
盡管安鈞曦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可這件事情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她從來都沒有朝著這個方面想過。
何況像蕭浩宇這一號的人物怎么可能會變成這樣,安鈞曦從來都不敢想過。
“這是Levi告訴我的,至于事情的真假,我還沒有確定,不過,我想Levi應該不會那這種事情開玩笑的,我希望你有一個心里準備,畢竟蕭浩宇變成這樣都是為了你,也是因為你。”
伊諾涵就知道安鈞曦一定會是這副表情。
“因為我?這與我有什么關系?的確,蕭浩宇是為了救我才害得他傷到了腿,可當初醫(yī)生也沒有說過他會站不起來呀!”
安鈞曦雖然知道蕭浩宇的腿傷是因為她,可是從一開始并沒有人說過這傷會影響到蕭浩宇的后半生呀。
“蕭浩宇的腿傷其實沒什么大問題,他剛剛恢復,昨天出去的時候又走了太久,才導致了他現(xiàn)在這樣。
我也只是聽Levi說而已,至于具體是什么原因,我真的不清楚,Levi說蕭浩宇是天亮才回到病房的,你們昨天是什么時候分開的?”
伊諾涵也不想安鈞曦就這樣背上黑鍋,她也要確認這件事情究竟與安鈞曦有沒有關系。
“昨天我處理好傷口以后已經很晚了,和蕭浩宇聊的話不投機,關系也變的很惡劣,隨后我就回病房了,至于他去了哪里我真的不知道。”
安鈞曦努力的回想著昨天發(fā)生的一切,她真的不知道為什么蕭浩宇會那么晚回到病房,難道蕭浩宇昨天獨自一個人去哪里散心了嗎?安鈞曦的心中帶著各種各樣的疑問。
“現(xiàn)在這些都不是重點,現(xiàn)在問題的關鍵就是,如果蕭浩宇的后半生真的要在輪椅上度過的話,你要怎么做?
就算蕭浩宇不在乎,我想蕭浩宇的母親也不能輕易的‘放過’你吧?
上次在蕭家就看得出蕭浩宇母親對你的態(tài)度,如果蕭浩宇真的是因為你的話,我想你的后半生真的就被釘在十字架上了,你應該有個心理準備。”
伊諾涵為安鈞曦精準的分析著現(xiàn)在的局勢。
聽了伊諾涵的話后,安鈞曦沉默了,她明白伊諾涵的意思,要是蕭浩宇真的后半生要在輪椅上度過的話,那么照顧蕭浩宇的責任就一定落在了她的身上。
安鈞曦雖然對不起蕭浩宇,可她還沒有打算要嫁給蕭浩宇,換一種說法就是安鈞曦還沒有做好這個準備,這件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了。
“鈞曦,你還好吧?”
伊諾涵見安鈞曦許久都沒有說話,她知道安鈞曦一定是被這個消息嚇到了。
“現(xiàn)在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么做了,本來欠蕭浩宇的就很多,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我肯定是難辭其咎,這件事情皆是因我而起,那么我也應該負責到底的。
蕭浩宇我是清楚的,他一定不會用這件事情來要挾我要怎么做,可蕭浩宇的母親就說不準了,她一定會用這件事情逼我嫁給蕭浩宇的。
我不想將一段婚姻建立在這樣的基礎之上,而且我對蕭浩宇除了虧欠,沒有任何的感情,這樣對他是不是不公平?”
安鈞曦怕的不是蕭浩宇,她怕的是蕭浩宇的母親,她現(xiàn)在的腦海中浮現(xiàn)的都是蕭浩宇母親逼婚時的場景,安鈞曦想想就覺得脊背發(fā)涼,她晃了晃頭,努力的勸說著她自己不要再去想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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