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她樂意,她高興,她寧愿去等,等到灑脫放棄,也不想被皇帝的意志左右。
寧淵攢住她的腰,將她的身子緊緊的縮在胸膛前,迫使她看著他,“從朕決定要你開始,就不是你一個(gè)人的事了。”
慕南星惱羞成怒,卻又不想讓他太下不來臺(tái),皇帝今天喜歡你,明天就會(huì)喜歡旁人,她才不會(huì)傻到恃著恩寵,無法無天到踩皇帝的臉面。
慕南星掙扎了一下,還是掙扎不開,只能強(qiáng)迫自己冷靜道:“其一,臣妾是先太子的妻子,皇上這種做法,于理不合,是在挖太子墻角,臣妾誓死不從。”
寧淵冷哼,“還有其二?”
慕南星紅唇微抿,頓了一下才道:“皇上,不是臣妾的菜,皇上會(huì)吃不合胃口的菜嗎?”
這話問的很巧妙,他要說不吃,那就沒理由強(qiáng)迫她。
他要說吃,那就是說以后他還會(huì)吃別的菜。
做為一個(gè)自幼接受一夫一妻制的新時(shí)代女性,實(shí)在對一夫多妻這種制度接受不了。
她雖然無法改變這個(gè)世界的制度,但以她的能力,找個(gè)老實(shí)人嫁了,平平靜靜的過一生不香嗎?
她干嘛為難自己,跟著帝王過這跌宕起伏的日子。
小九九突然冒了出來:“考慮考慮吧,皇帝長得好不說,家里地還多,還有皇位可以給子孫后代繼承,爺要是個(gè)女的,立刻同意,跟他去領(lǐng)證。”
慕南星嘴角微抽,“你給我滾!”
小九九立刻沒音了。
見寧淵沉默,知道是被問住了,慕南星不由的冷嘲,“皇上不愛吃,卻逼著旁人吃,什么道理?”
寧淵覺得自己被帶溝里去了,壓根不打算去想里面的彎彎繞繞,只微傾身靠近她的唇,“說完了嗎?”
慕南星下意識(shí)的往后仰身子。
這個(gè)人,講不講道理?
到底有沒有聽她說話?
“沒有。”
慕南星張口。
他直接封住她的唇。
舌尖掃過她的唇齒,再次將她糾纏,如同餓極的豺狼,要將她吃拆入腹。
慕南星實(shí)在喘不過氣了,直接抬腳踩他。
寧淵這才將她松開,目光確定斂了深幽的華色,“說完了嗎?”
慕南星算是見識(shí)到了什么是霸權(quán)了。
就是不講道理,為所欲為唄。
這還有沒有人權(quán)了!
慕南星覺得大腦也不知是因?yàn)橹舷⑦是惱火,有些供血不足,只能憤恨的咬牙道:“姓寧的,要?dú)⒁獎(jiǎng)幭ぢ犠鸨悖氵@么欺負(fù)人,算什么本事!”
寧淵見她氣到爆炸的模樣,神色里的怒意卻消散了。
姓寧的?
全天下,還沒有人敢這么給他說話。
他知道她有爪爪,偏生平時(shí)藏的比誰都好。
“這點(diǎn)程度就叫欺負(fù)了?”
他眼瞳微深,目光肆意,“你對欺負(fù),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你到底想怎樣!”慕南星快瘋了。
寧淵扣在她腰上的手,輕而無法忽視的捏了捏,“朕不介意現(xiàn)在就告訴你。”
慕南星全身都打了個(gè)激靈。
男人目光里的狼性,想忽視都難。
他要真動(dòng)格,她根本別想跑。
“不想知道!”
慕南星將頭偏開。
可鼻端里,都是他的氣息。
清冽又?jǐn)_人。
寧淵覺得她越來越像是只狡黠的魅狐,明明什么都懂,卻偏偏跟他裝作什么都不懂。
他的克制,只是想等她心里接納他,不是給旁人騰挪位置的。
他想要她,無時(shí)無刻,既然早晚要她知道,那自然是越早越好。
“朕覺得,你想知道。”
寧淵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向床榻行去。
慕南星嚇了一跳,下意識(shí)的抱住他的脖子,氣到發(fā)抖,“你這是強(qiáng)權(quán),是屈打成招,是……”
她話未說完,纖細(xì)的腰肢就被扣住。
寧淵居高臨下的盯著她,“是什么?”
慕南星眼圈微紅,咬緊了牙關(guān),“是強(qiáng)搶民女,是欺壓百姓。”
寧淵微微的就笑了。
這還是慕南星第一次見皇帝露出笑來。
這男人,自見到開始,就是張木頭臉,脾氣不好,令人害怕的模樣。
這么一笑,反而搞得她一下沒回過神。
寧淵目光深深的看著她道:“朕就要你,不講道理,覺得不服,可以去正心殿告御狀。”
慕南星欲哭無淚。
告他媽個(gè)頭啊!
她告的贏嗎?
慕南星正郁悶的想咣咣撞墻,營帳的賬簾卻突然被掀開了。
進(jìn)來的人,讓慕南星睜大了眼睛,下意識(shí)的就將手松了開。
寧淵只覺手腕一沉,懷里抱的女人就向床上墜去。
他只是微微的彎身,距離床榻有些距離,這么一摔,只聽“砰”的一聲悶響,慕南星痛的臉色都抽搐了一下。
慕南星卻顧不得疼,連忙跳下床榻,目光看向營帳外的人,“子遇……公子。”
慕南星覺得自己心虛的像是在偷情。
傅子遇微微一頷首道:“原來,皇上也在。”
寧淵面色平靜,微掃了掃衣袖道:“毒可解了?”
傅子遇微笑道:“回皇上,草民已無大礙,聽軍醫(yī)提起,解藥還是太子妃配制的。”
慕南星清了下嗓子,也笑了,“只是菌菇發(fā)生異變才導(dǎo)致的中毒,這種解藥,很好配制。”
她還想多同傅子遇說幾句,便是被寧淵打斷了,“傅公子剛剛恢復(fù),便不要打擾他休息了。”
寧淵說著,睨了慕南星一眼,“嗯?”
慕南星嘴角微抽。
他都這么說了,她便是臉皮再厚,也不好留下來了。
慕南星有些不甘的看向傅子遇,卻是見他只是客客氣氣的微微頷首,心里越發(fā)的惱火,卻也只能跟著寧淵出了營帳。
直到營帳內(nèi)安靜下來,傅子遇才微微的抬起目光。
視線看向撩起的賬簾外漸行漸遠(yuǎn)的兩道身影,許久,才將視線收了回來。
*
慕南星直接回了東宮,連皇帝都沒等。
對于皇帝,她現(xiàn)在真真的是敬而遠(yuǎn)之。
惹不起,還躲不起?
玲瓏見自家主子神色不善,不由小聲道:“太子妃,可是誰惹著您了,奴婢瞧著您臉色不太好。”
慕南星冷嘲,“被狗咬了。”
玲瓏睜大眼睛,“這么大的事,太子妃怎能才說,奴婢這就去叫太醫(yī)。”
慕南星心想,這丫頭就是個(gè)憨憨,她說什么便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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